第31章(2 / 2)

gu903();你不陪我吗?淮纵抱着她手臂:你可不要偷跑开,看不到你,我心里不痛快。

好,我陪着你,我不走。

明媚的柔光从窗外照进来,萧行领着人梳洗过后去用饭。淮纵一整天心情都格外好,乖乖巧巧,见人三分笑。

阿纵,快来看,这是什么?

啊,猫咪!淮纵眼睛漫着喜色:是送给我的吗?

喜欢吗?

喜欢!淮纵看了幼猫一眼,转身往花圃跑去,等她再回来,手里攥着一支淡黄色的小花:阿行,送给你。

她不由分说将鲜花别在萧行发间,欣赏地看了一会儿,耿直道:好看。花谢之前你可别摘下来,这是我送给阿行的礼物。

萧行宠溺地绽开笑:听你的。不摘。谢谢阿纵。

不客气。淮纵心安理得地抱着幼猫坐在竹椅晒太阳。

阿薛匆匆而来:郡主,棋道山使者到了。

萧行点点头,俯身嘱咐道:阿纵,我有事要去忙,你不要乱跑,不能出府,听到了吗?

嗯,知道了。淮纵手指抚过猫头,一人一猫惬意地眯了眼睛。

她看也没看萧行,态度看起来有些敷衍,萧行目光落在她怀里的幼猫,伸手也跟着摸了把,清了清喉咙,压着声问道:喜欢猫,还是喜欢我?

淮纵笑得天真烂漫:最喜欢你了!

萧行莞尔,看着那猫也顺眼多了:玩吧。

阿薛听得心情复杂,郡主对侯爷,还真是真爱啊。

踏出小院,萧行背脊挺直,笑意收敛,棋道山乃最强有力的外援,此行不仅要借力揪出幕后主使,更重要的,是交好棋道山。

正堂,身穿白衣的棋道山使者讶异地望着容色姣好的东陵郡主,彼此见礼后,使者含笑道:郡主头上这朵花不错。

那使者是名女子,眼神清正,说出口的话亦不会教人觉得轻佻。

萧行红唇微掀:是吗?我也觉得极好。

简单寒暄后,谈及正事,双方神情皆认真许多。

了解到侯府现状,使者捏着那枚质地上好的白玉棋子,沉声道:侯夫人与柳家有旧,此事,就交给我等吧。不出三日,必给郡主一个满意答复。

我自是信使者。只是,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你是说桓姓女子?

白衣使者将棋子收好,面带歉疚:鲜冬族巫女虽与棋道山没有干系,但到底是不归谷行走人间的一脉,我等,不好贸然插.手。

棋道山与不归谷的渊源要追溯到三百年前,棋圣柳云瓷与道子姜槐的爱情故事在民间广为流传,而她二人生下的血脉,便为姜颂。

姜颂年少入不归谷学艺,而后做了新一代逍遥谷主,若桓决是不归谷中人,棋道山的确不好擅自做主。

使者言谈之间直接点明桓决身份,倒也帮了萧行大忙。

鲜冬族巫女。兜来转去,总算知道了对方是谁,不至于一无所获。

萧行阖首:多谢使者提点。

郡主无需客气,若无其他事,我等先行告退了。

阿行!淮纵从门外飞快跑进来,白衣使者侧身避让,待看清来人面上的柳叶红痕,眸光一怔。

有外人在,淮纵抱着猫不吵不闹,改跑为走,规规矩矩地走到萧行身边:阿行,小花刚才舔我掌心了。

使者看出什么了?

白衣使者怅然道:若没看错,侯爷中的是忘情蛊,蛊术初成,便忘情忘爱不伤性命。可侯爷如今这样子,大抵是受了反噬。人若不肯忘情,纵有灵丹妙药吊着,也难逃抽筋断骨之痛。

抽筋断骨萧行的心狠狠一颤!

鲜冬族以蛊咒之术驰骋天下,蛊毒难解,每隔几月发作一次,非常人能忍。侯爷想必爱极了郡主,才不愿妥协。

一盏茶后,使者早就飘然远去,萧行怔在那却迟迟回不过神。

忘情蛊,反噬

淮纵盯着她头顶那支花,勾唇浅笑:阿行,你还真戴着我送你的花见客呀?怎么样?那白衣服的姐姐有没有取笑你?

姐姐?萧行如梦初醒:你在喊谁姐姐?除了我,你怎能还有其他姐姐?

哎呀,阿行,姐姐可以有好多个,但你是最漂亮的那个嘛。

童言稚语,听得萧行落了泪,她紧紧抱着淮纵,终受不住在她怀里崩溃痛哭!

阿纵,你怎么这么傻?怎么这么傻忘了我就不用再受那苦楚,抽筋断骨之痛,你简直是在要我的命啊!

你这些年到底怎么熬过来的?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忘了我,大不了我们再重新开始,你有什么舍不得的?

淮纵被她哭得也跟着掉了泪:阿行,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你能不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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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两人抱在一起成了泪人,萧行哭,淮纵也跟着哭,萧行哭肿了眼,淮纵也没落了好。

哭到最后,萧行先软了心肠,忍着撕心裂肺的疼为她拭泪,语气无奈:好了好了,都不要哭了。我哭,你也跟着哭,你是怕我还不够疼吗?

你疼,我也疼。淮纵难受地打了个哭嗝,眼圈红红: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她揽过萧行脖颈,认认真真道:阿行,我好怕你哭啊。

我知道,我知道。萧行轻抚着她的后背,淮纵,我知道你最爱我,我知道了。

要跟我去放风筝吗?我们把所有不好的情绪放飞走,要不要去?

好。萧行揪着她的衣袖:阿纵。

嗯?做什么?

不要动,让我抱抱。

须臾,淮纵眉开眼笑:好呀,你抱到什么时候都行。

站在门口的阿薛默默转过身,抹去眼角那滴泪,不去打扰情路坎坷的两人。

太阳东升西落,又是一夜过去。

内室昏昏,淮纵睁开眼,茫然地看着躺在她身侧的萧行,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她的脸颊。

被她捉弄醒,萧行罕见地没有恼火,柔声细语道:阿纵,你又在调皮了。

不要那样喊我。淮纵板着小脸不去看她,掷地有声:我是大孩子了,你不能再那样喊我了,像在喊没长大的小孩子。

萧行困惑地看着她,没想明白不过是几个时辰不见,这人认知里怎么突然成了大孩子。

昨儿个她还理直气壮地说自己五岁,萧行哭笑不得,一贯纵容着:好好好,阿纵是大孩子了,那阿纵可要自己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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