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2 / 2)

gu903();阿韭听她语气温和,心弦稍松:禀侯爷,郡主在里间沐浴,不准任何人打扰。

咦?也包括我吗?

是的,侯爷。

淮纵不解地叉腰,轻轻挥手将人推开,扬声道:阿行?阿行我进来了!

衣带解开迈入浴桶的萧行脸色被热气熏红,到底是生过孩子的女子,不论旁人说得天花乱坠她总觉身材不如往昔,前一刻刚打定主意努力将养争取早日恢复,这会淮纵便来了。

面对心上人,唯恐她看不到自己的好,哪能自曝其短?萧行暗暗羞恼,慌张之下忍不住嗔怪淮纵不够细心,她现下的样子,哪适合与她坦诚相对?

门顷刻被推开,隔着宽广的锦绣山河屏风,淮纵被缭绕的白雾迷了眼,喃喃道:阿行?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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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淮纵下意识腿肚子发软,迈出去的右腿识趣收回,她愣在那,望眼欲穿,瞅着碍眼的屏风慢慢皱了眉:阿行,别恼啊。这也是我的房间对不对?

玉白的身子浸在温水中,萧行脸色发红还得防着她一声不吭闯进来,当下心乱如麻,听到这话不客气地哼了声:不要你进来。

门快速被掩好,遮去了凛冽寒风,知她又在闹别扭,淮纵颇有经验地拎了圆凳坐在不远处:我不看你,你就让我守着可好?你身子还未养好,一个人总有不便的时候,我守在这,总比守在门外心安。

说白了还是放心不下。萧行被她温言软语哄劝地背脊微微放松,靠在浴桶不甚自在地撇撇嘴:你想守那就守着吧,不准偷看。否则

她咬咬牙:否则我绝不饶你!

淮纵噗嗤笑了出来:好好好,听你的。

得了她的承诺,萧行如释重负地唇角扬起一抹笑:你要像阿懿一般乖那就好了。

提到孩子,淮纵笑意吟吟,上身板直地坐在那,存心哄她:我尽力。

萧行冷哼,细白的手指撩开水花:你真要尽力那才好啊。哄人的话当她听不出来吗?

眼下她说什么淮纵都觉得好,屏风内侧渐渐传来些微的水声,担心她无聊,也为了转移注意力,淮纵有一搭没一搭的同她解闷。

将近一年没见,有许多可说的话题。她说得兴起,萧行听得认真,偶尔抛出几个问题,淮纵耐心与她讲解。

灯光通明,萧郡主从浴桶站起身,急切地想要穿好衣服,没留意妙曼的身影皆被那道屏风出卖。

看不到人,只一道影就轻易地勾了淮纵的魂,她痴痴望了会,感受到她举止间流露出的迫切,既心疼又觉得好笑,缓声安抚:慢慢来阿行,仔细着脚下。

被她取笑了,萧行动作一滞,自暴自弃地束好衣带从屏风后拐出来:我弄成现在这样子,为了谁呢?

哪个女郎不偏爱姣好身姿,莫说身形走样,就是腰间丰腴半寸恐怕都受不了,同样是女子,生孩子的却是萧行,她这一问,起先堆积在心口的怨恼再次涌上来,委屈地不行。

她主动走了过来,脑门就差顶着要被哄三个大字,难得幼稚娇纵,淮纵眼睛发亮,爱怜地捧着她的脸亲了亲:阿行都是为了我。

扶着她在梳妆台前坐下,淮纵拿了巾子细心地为她擦拭湿发:在你心里,我是那狼心狗肺、色.欲熏心的人么?

怔怔地望着铜镜,萧行享受着她体贴周到的服侍,脑海倏忽闪现离别那晚的痴缠画面,她耳根泛红:狼心狗肺倒不算,这色

嗯?淮纵俯身凑到她耳畔,笑道:阿行,你可得想清楚了再说。

虽说明知她当下做不了什么,萧行还是被她勾得心弦乱颤,索性闭口不言。

不说话有不说话的好,淮纵遗憾她没继续说下去,心思浮动不影响她手上的动作,一头湿发被擦干,她精心拿捏着力道为萧行按摩肩膀:你怎样我都喜欢,何况你根本不晓得你如今有多美。

你就哄我吧。萧行闷闷不乐地睁开眼:若你是我,就不会这样说了。

认识这么久,淮纵还是第一次见她这般缺乏自信,不自觉地舔了舔唇瓣,低声道:你可知我现在见你,心跳有多快?

她干脆执了萧行的手放在心口,心脏砰砰直跳:你如果有感觉,就该知道这句话不是在哄你。

清心寡欲的日子过久了,面对她恳切的调.情手段,萧行失了往日淡然,面若桃花羞低着头不敢看她一眼。

阿行。淮纵心痒难耐,手指拨弄开长发,在她后颈落下一吻,感受到肌肤上不同以往的温度,她笑意更深,音色婉转多情: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嗯?

萧行敏感的身子再也受不了她撩拨,不顾身后人的亲昵打趣,上身前倾,胳膊搭在梳妆台,如羞极了的一朵娇花尽力将那分娇艳合拢,发烫的脸埋在其间,声音听起来闷闷的透着沙哑:今晚你不能和我同睡。

一句话无情地打碎了某人的种种期待。淮纵解开玉带,衣衫自由敞开露出女儿家的身形,她愣了愣:你现下身子虚弱,没人照顾怎么成?床那么大,多我一个不多

反正不要你睡在我身边。

这演的又是哪出?淮纵委屈地将外衣丢到一旁:累月不见,你舍得我,我却舍不得你。她说惯了甜言蜜语,这会恨不能把所有讨好的话一股脑捧到萧行跟前,期待她回心转意。

哪知萧行此人心性坚韧,做过的决定极难更改,她正值羞怯,刚生了孩子,身子虚弱是一回事,敏感、丰腴又是一回事。她受不得淮纵动手动脚,更受不得将不好的一面给她眼巴巴地瞧。她心意已决,任凭淮纵怎么讨饶都无济于事。

内室陷入短暂的寂静,在外人面前威风凛然的凛春侯撒起娇来让人好一阵无奈:阿行,不睡床我打地铺可好?总之我不要离了你。

本就是再鲜活不过的女子,语气娇软起来比新鲜出炉的白糖糕还软还甜,萧行嘴上说着嫌弃,实则爱惨了淮纵同她撒娇,犹豫半晌红着脸将自己捞出来,眸间春.色娇艳欲滴:也也不是不可

不等她继续说下去,淮纵喜得在她脸上落下响亮一吻,口水沾在脸颊,萧行嗔她一眼,取了锦帕细细擦拭:阿韭,再去拿一床锦被过来。

阿韭站在门外轻声应了,暗道侯爷好本事,死缠烂打地在房里睡下了。

利索地铺好被褥,淮纵满意地朝妻子挑眉:我就睡在这了,阿行你起夜时仔细些莫要踩我脑袋。

萧行盯着她的脑袋瞅了瞅,成功被她逗笑,有心说两句,对上那双亮晶晶的眼,心头又是止不住的悸.动。情之一字,最是甜蜜,也最烦人。担心说多了引得这人不依不饶:你闭上眼睛,不要说话。

她的话淮纵自然奉为圭臬,那双会勾人的眼紧紧合上,萧行羞赧地在她三步以内宽衣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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