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1 / 2)

跟着来就行,不会的话我教你。

最后的最后,凛春侯厚着脸皮跟她去了小厨房,新鲜宰杀的鲫鱼转变成奶.白鲜美的鱼汤费了不少功夫。眼看桓决献宝似的捧着陶罐为阿薛送去,淮纵不甘示弱地深吸一口气,有样学样。

小小的婴孩呱呱坠地,起初因着萧行身体原因只能将其交给奶娘照料,后来身子稍微恢复元气便不让外人喂养,汲取来的营养大半供给了孩子。

淮纵端着鱼汤小心翼翼踏进房门时,萧行刚放下衣衫。四目相对,中间隔着吃饱了接着睡的小团子,两人不分先后地红了脸。

你她忍着羞意将阿懿放在小床,佯装淡然地整敛衣领:你来做什么?

哦,我给你熬了汤。淮纵殷切地倒了碗鲫鱼汤,底气不足地诱惑道:可好喝了,尝尝?

汤?萧行出于好奇地问道:什么汤?

鲫鱼汤啊,我听桓决说阿薛每天都有喝,这东西非常管用,能

能什么?萧行眼皮轻掀。

没什么。一不留神差点说漏嘴,淮纵朝她心口迅速觑了眼:反正好处多着呢。

萧行又气又笑,隐秘的羞赧被她掩饰的极好,她轻哼一声,淡声道:所以呢,你在暗示什么?

暗示什么?淮纵一脸懵,她看着某人笑里藏刀的冷俏模样,心肝一颤:阿行,你你也太爱胡思乱想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萧行:哦,我胡思乱想

淮纵:不,阿行,你听我解释!

嘤,所以阿行到底有没有喝鲫鱼汤呢?(摸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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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到底是谁在胡思乱想?萧行别开脸不去看她,目色温柔地盯着熟睡的小阿懿瞧,对于那碗冒着白气的鲫鱼汤视而不见。

孩子淮纵当然喜欢的不得了,暂且将投喂大业放在一边,同萧行一起眼巴巴看着小团子。

她真可爱,对不对?淮纵心底的欢喜直从眼尾泄开,不加掩饰的疼爱看得萧行默默吃味。

然而阿懿的确可爱,小小的一团,她不知其他孩子如何,但她的阿懿无疑是她见过最乖巧的,比阿薛家的青儿乖了几倍不止,最起码从不会哭闹地惹人生忧。

孩子陪伴她度过了最孤寂难解的岁月,是她忍痛带到世上的瑰宝,萧行眉眼温柔仿佛要溢出水来,提醒道:你还没为她起名呢。

对哦。淮纵看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熬好的鲫鱼汤,玩笑道:不如就叫做淮鱼吧。

噙在唇边的笑意微滞,萧行眸子轻转勾出寸寸寒芒:你认真的?

尝一口汤我就告诉你。淮纵胆肥了和她要条件,喜笑颜开地将汤水喂到她嘴边,到了这份上萧行只需张张嘴便好,然而想到某人熬汤的本意,她难为情地不愿妥协。

好阿行,算我求你了,如何?

瞧她样子可怜极了,萧行没法狠心无动于衷,樱唇微张,淮纵喜不自胜,谨慎细致地捏着瓷勺喂她,汤水还没咽下且听她问:味道怎么样?

竟然出奇地不错。免得她膨胀,萧郡主聪明地没吭声。

没说难喝那就是还可以。淮纵心满意足地放下瓷勺:淮为姓,持为名。阿懿日后是继承侯府的不二人选,我希望她能以女子之身,持守节操,德行无亏。

阿持?

怎么样?淮纵一改严肃,笑嘻嘻地问她。

这人在她面前根本难以正经,萧行出于惯性地摸了摸她的头:既是你对她的祝愿,那就还好。

淮纵假装没听出她话里的揶揄,顾自望着熟睡中的婴孩,渐渐地神情多了三分庄重:清白高洁,遵守君子道义,扶助弱小,统掌先机,我相信阿持会做的很好。

她疼惜地虚握着那只小手,爱屋及乌,不说这是自己的骨血,只那与幼时萧行相似的长相,估计没人看了会不喜欢。

一颗心被爱意充满,她笑望爱妻,端了鱼汤极尽口舌之能哄着萧行无可奈何地喝了小半碗,剩下半碗全进了她自己肚子。

事情开了头,淮纵打定主意日日为她的阿行献上鲫鱼汤,做不到如阿薛一般丰腴,起码也要抱起来不教人心疼。

眼下萧行还不知此后一月将会面对怎样难以招架的爱待,妻妻二人别别扭扭甜甜蜜蜜地挽手去看望二号小团子阿青。

自家孩子和别人家的孩子,想来以同样的目光来看还是有区别的。淮纵认准了天底下所有的孩子加一块儿都不及她家孩子讨喜,是以看到别人家的孩子,可谓心如止水不起半点波澜。

按照桓决的话来说,就是偏心地没了边。

饶是如此,见了活力十足精神充沛的小阿青,侯爷还是欢喜地从送上见面礼,逗了阿青好一会才罢休。

凛春侯凯旋的前三天,诸事不理,关起门来系好围裙在小厨房忙得热火朝天,萧行最喜欢变着花样折腾她,飘香奶白的鱼汤如若珍宝地被献上来,起初的羞赧得到很好适应,很快明白过来,喝汤这件小事,实在是件一举几得的美事。

不说鱼汤鲜美对身体有益能补充她当下最需要的营养,重要的是,她能借着喝汤一事见识到淮纵不同的样子:撒娇卖萌的阿纵,温言软语的阿纵,傲娇起来让人又爱又恼的阿纵,被迫穿着女仆装、猫耳装的阿纵

萧行心里一阵舒爽,痛快地接过瓷碗慢悠悠地用汤勺搅弄汤汁。

淮纵扯了扯头上那两只竖起来的猫耳朵,小心藏好身后毛茸茸的猫尾巴,底气不足地看向门口,唯恐突然窜出人来撞破她如今的窘态。

要问她当下的感受,仅用两字便可概述: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做什么心血来潮想看某人喂奶呢?

犹记得昨日她只是多嘴提了一句,萧行当场和她翻脸,那气势,那美艳夺目的姿色,淮纵望着某人禁不住想入非非:她的阿行是越发吸引人了。

你在想什么?萧行压着笑问道。

淮纵小脸一红,摇摇头,不吭声。

哦。她眼睛浸着明媚笑意:我倒忘记侯爷现在是只猫了,不会说人话。

她细嫩的手指不客气地挑起淮纵下巴,眸色睥睨,看得淮纵暗呼腿软:乖猫儿,叫一声给本郡主听听?

乖猫儿?!淮纵一口气憋在喉咙,对上娇妻戏谑贪玩的眼神,不争气地心尖发软,罢了,原谅她好了。她放弃挣扎地闭了眼,生无可恋地张开嘴,发出很细弱的一声:喵?

不用心听根本听不出她尾音的轻颤,萧行五指倏忽收紧,心跟着重重一跳,继而眼神痴迷盛放出数不尽的惊喜:她以前怎么没发现阿纵能可爱至此?

像是发现了丰厚的宝藏,她按捺着激动,故作冷淡:莫非我已经丑到你根本不愿看一眼的地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