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春侯抱着女儿半日之内叩开整条街的门,在得知这只是小朋友单纯来和朋友分享快乐后,世家高门的家主一颗心简直大起大落。
满足了女儿的小小要求,傍晚时分,淮纵入宫述职,晚饭前方归。
入夜,淮持避开嬷嬷们,抱着枕头打算和爹娘一起睡,阿韭守在门口远远看她走来,急忙迎上去。
晕乎乎耐着性子听了一堆,小孩子不明白为何要原路返回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睡。
阿韭愁得不知如何是好:这个嘛,殿下要陪侯爷睡,床床不够大。
啊?淮持看着她小小的身量:我我不占地方。
可是这样,会打扰到殿下的。
好吧。淮持失落地抱着绣着小松鼠和小猫咪的枕头:那我睡醒了再来总可以吧?
可以是可以可小主子就是来了,殿下她们不见得能睡醒啊。阿韭不好多言,护送着她回房。
主院寂静,下人们规规矩矩退出去。内室,萧行一声低呼倒在淮纵怀里,她呼吸发紧:你、你别乱来。
淮纵被她的反应笑得弯了眼睛:这么怕我?
怕?萧行争强好胜的性子被她激出来,脸上晕着桃花,犹自嘴硬道:我为何要怕你?
是了,阿行不怕我,阿行怎会怕我?淮纵逗她:可你真的好敏感啊~
萧行红着脸说不出一句话来,嗔瞪着她,实在气不过最后咬在她肩膀。
又咬?淮纵配合地嘶了一声:太轻了,该咬重点。
四年不见,萧行被她的厚脸皮惊到,又被调戏地难以招架,咬也不是,不咬也不是,她气得想把人推开,偏被抱得紧。
淮纵讨饶道:别动了好不好,让我抱抱。
语毕埋在脖颈深吸一口香气,萧行被她刺激地颤栗,早先沐浴过的身子生出烫意软得不像话。她无可奈何地叹息,指腹划过淮纵清减的脸庞:你如果想我,就别再逗我了。
淮纵痴痴描绘着她的身骨,直到单薄的衣衫剥去大半露出惹眼的雪肌玉肤,她喉咙微动:好,我不逗你,我爱你。
萧行仰头看她,胸前剧烈起伏,那吻直直落下来,拨弄了一池春。
夜,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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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边关几年淮纵早没了睡懒觉的习惯,依照惯例醒来,天边暗色还没完全散开。
内室昏昏,感受到掌心温软的触感,她愣了愣,这才意识到枕戈待旦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天下太平,世无征战,而她也回到了自己的家,抱着心心念念的人。
阿行身子很软,她使坏地捏了捏,许是捏重了,耳边传来一声浅淡迷糊的哼声。不敢继续放肆,淮纵心痒痒地欣赏她的美色。
夜里闹得久了,阿行唇瓣微.肿,乌黑飘逸的长发懒散掩着侧颈斑驳的红,她没忍住在上面亲了亲,由衷感慨:真漂亮。
抱着她,用温香软玉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昨夜频繁盛开,不遗余力地疼爱导致心上人一时半会醒不来,淮纵不知该感叹自己孟浪有失分寸,还是她的阿行比往常要娇弱了。
裹着锦被,淮纵将头埋在她侧颈,呼吸打在玉白的窄肩,耳鬓厮.磨,极尽旖.旎之事。素久了,她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需要宣泄。
萧行是被心尖处的酥.痒扰醒的,睁开眼,有一霎那分不清今夕何夕,有种新婚的恍惚感,又像她与阿纵初次坦诚相待,赤.条条地躺在锦被,软绵发酸。
一声低.吟抑制不住地飘了出来,她两颊泛红,手指下意识抓紧身侧床单,睡意被驱散,后知后觉分辨出当下面临的情景。
淮纵微.喘着从她身.下抬起头:再忍忍阿行,一会就好了。
这的确不是她第一次对自己做这事了,却是萧行如此清醒情动的时候亲眼撞破。她羞得闭了眼,后悔为何要醒来。
上好的药膏被指尖推送进去,淮纵克制着呼吸,反复告诉自己这是在疗伤。她夜里莽撞伤了阿行,眼下心疼地皱了眉,嘟囔道:你自己都不晓得疼么?
被她埋怨了,萧行脸色更红:只准你想我,就不准我想你么?那个时候喜欢还来不及,哪来顾得上疼?再说了,她这么懂得情趣的人,哪会做那等煞风景的事?
她急忙咬了唇,咽下那声闷吭。
话说到这份上,淮纵不好再迁怒,小心翼翼推送半寸:大概是我好久没见你了,以后我会加倍温柔,还疼吗?
萧行难耐地用被子捂了脸,声音从锦被传出来,闷闷的透着沙哑,听在耳里又裹了一股子媚意:好多了。
淮纵笑了笑,她哪能不知阿行为何如此?
一夜销.魂,她觉得自己变坏了,兴许不是她变坏,是阿行太美了,每次凯旋阿行给她的都是最好的,一次比一次好,把她给惯坏了。
由俭入奢易,再改那就难了。她挑了大块药膏一股脑灵活喂进去,使坏地没再出来。仗着刚从边关回来,相思正浓需要好生慰藉,她笃定阿行不忍苛责。
大着胆子躺下,另一只手环过后颈,任凭萧行枕着她的手臂,柔情款款地看着她。
天还早,要不要再睡会?
她像是无事发生一样面色寻常的问出这句话,萧行又气又笑,又羞又恼,她又不是没感觉的木头,这样子怎么睡?
不说还好,被扰了美梦她还没找她算账呢,她怒道:你好不知羞。
淮纵在她脸上重重亲了口:我爱阿行,想亲近阿行,这是毋庸置疑的。
你
你什么?
你能能先把手指撤出来吗?说完这句话萧行俏脸烫得厉害。
淮纵明知故问,和她咬耳朵:怎么?是药效不够好吗?
天啊,这话要她怎么答!
萧行深呼一口气,被她直白的眼神看得连番动情,腰肢轻转,暗恼地抱住枕边人,几近压着哭腔:你动一动
天明,淮持睁开眼穿好衣服就往主院跑,嬷嬷们急慌慌地跟在身后,拿捏不准到底要不要拦。
阿韭一觉没睡好,顾自打着哈欠就看到小主子小小的身影从远及近走来,瞌睡顿时醒了。
淮持秉性温和,这会也实在恼了,她就想见见爹娘怎么就这么难了?昨夜没睡在爹爹身边她都好懊恼了,今早又被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