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叹息中言外之意,贾赦也听得懂,伸手,像小时候撒娇耍赖时一般,抱住人的肩膀,沉声道:敬哥,你倘若真视而不见,那也不是我敬哥了。不过,你哪怕要出家,也要积极乐观,健康向上的生活,好不好?不要太颓了。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丧。

贾敬刚想一手提溜开贾赦的衣领,但看着人望过来的眼神,没有说话,沉默半晌后,抬手拍拍贾赦后背,告诫道:哪里来的乱七八糟的词汇,你也少看些闲书。

敬哥。你答应我好不好?遇到事情想想你儿子,想想我,我们都还没长大呢,你怎么舍得离开,让我们被人欺负,流落街头

等等,你们干什么?贾珍一脸莫名的看着忽然就上演生离死别的亲爹和叔叔,挠挠头,不解反问道:不就救了皇太孙吗?

是,前任皇太孙!迎着往过来的两双眼眸,贾珍改了口,可不是被废了吗?明明确确都没有继承权了啊,为什么其他皇子还要对他下黑手?这不是傻逼吗?

说着,贾珍不开心,爹,你别用一脸傻叉的眼神看你亲儿子,我也是祖父跟前长大的呢!他没打算把他宝贝嫡独苗孙孙教坏了,祸害自家。而且,我觉得对姨夫他们这斩草除根的,能这么干的,肯定是傻的。皇上那么多儿子,完全没必要选这种蹦跶老高,还心狠手辣的。他又不是只有两个儿子,一个被废了,只剩下一个,没得选。他老人家皇子那么多,还有那么多孙子,据说曾孙都有了,又不差候选人。

说完,贾珍还拍了拍自己个的胸膛,字字珠玑,傲然得意:又不像我,千亩地里一根苗,没得选。

此话一出,密室内一时死寂。

贾赦哼唧了一下,回过神来,直接推开贾敬的拥抱,站贾珍跟前,也抬手拍拍独苗的胸口:差点先入为主了。敬哥,这事我站珍儿。话糙理不糙。我觉得你们这些混官场的,脑子虽然聪明,办事也走一步看三步的。但皇上也是人,是人便有七情六欲。

反被两纨绔用你傻了吧唧的眸光瞅着,贾敬只感觉自己胸腔堆积着的情感,一时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无独有偶,好不容易出了深山老林,来到了就近的乡村。谭礼还没来得及借宿,就听得一队人马入村,朝村里百姓收木头打听杉木檀木之事,当即浑身一僵。

因为领头的说我们的主家可是金陵鼎鼎有名的四大家族之一的薛家,是皇商!奉内务府的命采购

后面的话谭礼没心情听下去了。

一出门,就遇到伐木工。

而且,贾赦有事没事,又得让他纠结起来,无法安心历劫。

毕竟,这蠢货是他召出来的役鬼。

自己召的鬼,哪怕再蠢,也得教,也得负责。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留言求收藏。

西皮是谭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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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贾珍保留了些胆大色、鬼人设,但有人管着,不会再走原著之路。

而且我觉得贾珍在人情方面,比贾政他们厉害些的。原著里,写除夕祭祀的时候,【贾蓉说,光禄寺的官儿们都说问父亲好,多日不见,都着实想念."贾珍笑道:他们那里是想我.这又到了年下了,不是想我的东西,就是想我的戏酒了.】

而且跟吴之孝谈庄子进项,又说道荣府钱财,就明确说了【贾珍笑道:那又是你凤姑娘的鬼,那里就穷到如此.他必定是见去路太多了,实在赔的狠了,不知又要省那一项的钱,先设此法使人知道,说穷到如此了.我心里却有一个算盘,还不至如此田地。】

当然,不喜欢贾珍的,请默默点×。

本文,贾珍是贾赦的重要助力。

【贾赦发展科学,贾珍走裙带仕途的。】

第6章暴揍贾政

谭礼越想,面色越冷,掏出怀里的浮票看了又看。

这浮票是古代版本的准考证,详细记载了姓名,籍贯,年龄,身高和外貌描写,以及一副小像。

之前,他还觉得妖怪局不错,开局便赠送举人功名。毕竟,在这万恶的封建社会,等级制度分明,一个平头老百姓,膝盖都得跪废了。哪怕他能自己考,可也要时间学习的啊!

当然更为重要的一点,他谭礼可不是随便什么人能都能让他屈膝的。不是他不入乡随俗,遵守时代规矩,而是他的原型是小叶紫檀,木中之皇。普通官宦,尤其是贪官污吏,朝中蠹虫,受他一跪,折寿。

在这个讲究出生的社会,没办法【大赦鬼要飘起来叉腰端住·JPG】

脑海漂浮过活灵活现嘚瑟的Q版小人,谭礼浑身刹那间紧绷起来,感觉自己耳畔又飘荡着那一声声救命。

打了个冷颤,谭礼忙不迭向村中老者寻问了路线,毫不犹豫进县城。城里人多,他不起眼,打探起来更方便。倘若真有荣国府,那他得尽快入京了。

不管是不是与他相熟的那贾赦,他总得看一看,管一管。

压根不知道自己还有颗金大树,贾赦自打从密室出来后,认认真真的在蒲团上跪下,抬眸透过袅袅盘旋在半空中的香烟,望着贾家列祖列宗的排位。

贾家起与微末,发家至今不过第三代。也没乱认祖宗的兴趣爱好。虽然有些贾氏宗亲见他们这一支发达了,赶着来认亲。但祭台正中的还是他的曾祖父。曾祖父之下,便是大祖父大祖母,祖父祖母,接着往下的便是大伯大伯母,他爹。

孩儿不孝。

贾赦虔诚磕头,咚得一下,在静谧的宗祠传开,吓得旁边的贾珍都身形僵了一下,刚想开口说一句叔,你头铁做的?不疼?

但转眸间,贾珍看着贾赦。透着窗户钻进来的温柔光线与宗祠内的一丝幽暗相结合,笼罩在他赦叔身上,忽然间就有种玄妙的飘忽感,尤其是空气中还有些肉眼可见的灰尘漂浮。感觉就像小时候去庄子玩,随手抓出一蒲公英。

一吹就散。

现在就怕一张口喊一声,他叔就不见了。

贾珍静静凝视着,不敢打扰贾赦磕头。

贾赦磕过之后,也不管额头带着的一块红肿,起身轻轻掸了掸袍子,哥俩好的拉起贾珍,走,别管你爹了,反正他没事。你接下来帮叔干件事。

他也没少看那些解读红楼的,不少专家都说贾家被炒鱿鱼,是因为站错队,就像曹巨巨他家族站错队。可问题是历史上雍正帝还留了不少钱财给曹家,等到乾隆年间,曹雪芹还有内务府笔贴式差事,算公务员呢。

完全不像真抄家流放被清算那种待遇。

当然,他不知道曹巨巨写红楼是何种心情。

但他一个土著人,对于贾家被抄之事,他觉得九成还是得归咎贾家自身,跟站队不站队,还是没多大干系的。

再说,曹巨巨还没写到贾家抄家呢!

而且贾家也的确很闹腾,特爱搞作死。

瞅瞅又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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