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2)

gu903();我知道这点才更气啊。那汪老狗应了书信,回信透出要考校的意思来。我娘贾珍说起来还红了眼,我娘写了文,做了诗词,我爹总结了一些四书五经的常见问题来。看看!他们熬了一宿弄出来的。

贾赦:贾珍,你爹娘可以了。作为一个学渣,我只有羡慕的份。

清华爸北大妈生个学渣娃,开学前,熬夜替熊娃做功课,这既视感浓的,让人咬着牙嫉妒。

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贾珍眼眸猩红,咬着牙,凶神恶煞道。自打先前密室一谈,他爹派人调查过后,婉转将结果说了说。汪大娘近一年去十王府频繁了些,虽说,她的堂姐是十王爷的侧妃,病了,招自家姐妹说说话。

叔,我贾珍旁的不懂,但李煜的菩萨蛮还是懂的。贾珍黑着脸道:我爹他还打算温和退亲就好了。

我真咽不下这口气!我都还没嫌她不好看,门楣还不配呢!他们反倒是开始避险,视我贾家如蛇蝎。这就罢了,好好退婚后再乱搞不成?

贾珍!贾赦语调重了一分:太子被废,一夕之间多少家破人亡的?你外祖一家满门不存!所以,贾珍,你必须真得把这口气忍住。

外贾珍话语戛然而止,手紧紧攥住纸张,面色青紫,额头青筋都爆出,我一定会报仇的。

你且坐下。贾赦被贾珍这幅模样吓得一颤,唯恐人中二叛逆期来临,忙不迭和声道:报仇当然要报了,但也得讲究方法。你

看着眼底闪着泪光的贾珍,贾赦长叹口气,附耳过来,叔给你一个翻盘的机会,就看你敢不敢了。

敢!贾珍毫不犹豫应了一声,看着贾赦神秘兮兮的模样,从顺如流弯腰凑过去。

你叔祖父生忌在十月二十五,所以,这机会可真是便宜你了,千载难逢,你不抓牢,我非把你生吞活剥了不可。贾赦咬牙切齿着告诫了一番:在国清寺后山的小树林里的公墓里,有一座你叔祖父昔年离家从军设下的衣冠冢。

贾珍惊骇的看向贾赦,衣冠冢?还昔年?

追求梦想的熊孩子嘛。贾赦抑郁着叹口气,想想你自己,我让你帮忙,还带着串糖葫芦,还带话本,是不是觉得自己在戏园子里看戏呢?

贾珍坦诚相告:前面扯来扯去没意思,我喂了好多虫子呢,也就那一天忽然就爆发,可有看头了。

不想在这话题上掰扯下去,贾赦声音压低了一分,到时候你怎么朝你叔祖父撒娇的,就把来祭奠的那位当做你叔祖父懂吗?有什么委屈啊,尽管说。

哪位?贾珍也声音压低了一分,叔祖父那些朋友我基本上都认识啊,做不到眼瞎认错人吧?

要不是你比老子多个独苗人设,爷乐意?贾赦恨不得掐着贾珍脖颈,喝酒会不会?

贾珍可以艹独苗,这放眼全京城勋贵,就他一个。而且皇子们蹦跶越厉害,德嘉帝就愈发稀罕独苗苗们了,林如海能够身迁飞速,除却自身能力外,独苗也是颇为重要的背景,当然他也愈发感叹自己孤家寡人。所以,一个为他而死的老朋友,一个死人,是很好的倾诉对象。

生忌,上辈子,德嘉帝还是去祭拜的。不说年年,但好几次,他过去的时候,这土里飘出来的酒香是御酒烧刀子。

德嘉帝比他早一些,哪里像他,打算在寺庙住的,基本上磨磨蹭蹭,到下午过去。当然,那个时候他自顾当缩头乌龟,也懒得去跟皇帝偶遇。

贾赦将自己知晓的信息,遮掩了一二,教给贾珍,末了,郑重道:你自己想好,也有风险,权看你敢不敢赌这一把。

当然!贾珍郑重道:赦叔,我不是那么不知好歹的。不

好了,贾赦打断人表决心的话语,催促道:既然下定决定了,那就赶快学啊。到时候早点去汪家,这事爆发出来,你不更小可怜娃?我不看说的,我看行动,行动。

贾珍也恍惚感到了一丝的迫切,立马认认真真背起来。应付考校,他还是颇为轻松的,有爹娘帮他押题。

看着贾珍似乎大变了个人,不在抗拒,宁府一出孝,等贾敬递了奏折,贾徐氏便立马去信汪家。

虽然贾珍有她这个罪臣之女的娘,但好歹马上就是爵爷了。

接到荣府拜帖的汪侍郎面色阴沉的能滴墨水。现在德嘉帝态度未明,宁府这厚颜无耻的,便敢来说什么商谈婚约之事。他先前信里透着的拒绝看不出来吗?还真以为贾珍学了四书五经,中得了秀才不成?

他的孙女十八,马上又十九了又如何?

堂堂礼部左侍郎的嫡孙女,还怕嫁不出去不成?

第8章退婚之计

一个穿着半旧不新青衣棉料背心的小丫鬟行色匆匆的穿过垂花门,跑进东边的一座院落,长驱直入,上气不接下气的禀告道:大小姐,不好了。

月华,你毛毛躁躁成何体统,大小姐刚用了点膳,午休呢。碧月板着脸,训斥道。

碧月姐姐,不好了,那贾珍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彬彬有礼的,考校的都会,还言谈自己捐了监生,可参加明年的科举哩。老爷像是要松口,挑选嫁迎娶之期了。月华喘着气,将自己从前厅打探过来的消息,说道。

什么?不光碧月惊讶道了一句,还有一声从床上而来。

月华旋即视线看向了雕花木床上的大小姐。饶是她在汪府伺候了五年,也依旧感觉自己他们家小姐最为漂亮,像天上的仙女一般。这肌肤白皙嫩滑,秀发乌黑亮丽跟绸缎似的,尤其是一双眼睛更是美,长长的眼睫毛都跟扇子一般,将睫毛下的双眸勾勒的更加水汪汪的。

大小姐,您莫要气坏了身子。

汪大娘面色一黑,怒不可遏:你说祖父要挑嫁娶之期?这怎么可能?!

回大小姐的话,奴婢打探到的便是如此。要不,我再去问问?

不用。汪大娘冷冷应了一句,随后视线一扫月华,眉头紧紧一簇,不喜着:你这奴才,都调、教了好几年了,怎么还如此上不得台面?看看你这一身,什么打扮?来

汪大娘话语戛然而止,看着空荡荡的屋内,唯有他们三人,面色愈发黑了一分。

见状,一旁的碧月当即一弯腰,求道:大小姐,这月华到底伺候了您五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看在她忠心耿耿的份上,便绕过了这一次吧。

大小姐,奴婢知错,再也不敢了。月华回过神来,屈膝跪下,战战兢兢求饶道。她刚顾着打探,忘记了他们小姐的规矩。这小姐最不喜下人穿的破破烂烂了,跌了她的颜面,没了汪家的体面。

罢了,若有下次,决不轻饶。汪大娘面色和缓了几分,开口:给我梳妆。

是。碧月应道,又看了眼月华,示意人赶紧起来,搀扶着汪大娘去梳妆台。而她脚步又飞快,拿出首饰盒来,将头面簪子展开。

看着满桌熠熠闪闪的珠宝,汪大娘眼里的笑意加深了几分,给我带鎏金喜鹊登梅簪,也好沾沾喜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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