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敬最近跟二皇子走得可比较近
马伯父,我敬哥说得没错。贾赦含笑附和:珍儿气性大,但消得也快。他敲了个登闻鼓,皇上又贬了汪家,我又把他心心念念的红枭送了他,他便也消了些气。马伯父,我说句胆大的话,您只是舅父,再提及,反伤他老人家的面子。
如果道歉有用,要警察干什么用·jpg
那么大马脸·jpg
趁着这个时候提也好意思?
故意拉长了音调,贾赦邀功着:再者,您这个当舅舅真心内疚,那可要谢谢我。珍儿那小子,跟我爹一个样,没有什么事不能用一匹马解决的,如果有,整个马场买给他。说来,我今日被参的由头,还是这马呢!
说着,贾赦一脸怨念:那些人连个邸报都不会翻。个个不知道红枭怎么来的。
也是,赦哥儿敬哥儿都说得对,是我想左了。马云隆朝两人举杯,哈哈笑了声,一副豪爽的模样,开口:我自罚三杯。也会挑一匹好马送给珍哥儿。至于赦哥儿,大恩我也记着。
马伯父,偷偷跟您说,挑母马。他最近心心念念给红枭找个最漂亮的小娘子。贾赦一脸为难,但您也知晓,红枭脾气挺大的,恐怕这马不好挑。您还是等珍儿这兴头上过了再说。不然,珍儿这脾气又得闹呢。
感谢千亩独苗的爆脾气,哪里需要哪里用!
他就是个孩子,咋地啦·jpg
马云隆看了眼贾赦,他一时倒是琢磨不透贾赦到底是真纨绔还是扮猪吃老虎了。但他知晓一点,这说来说去,这不光汪家,恐怕也迁怒到了十皇子。
既然如此,给脸不要脸,那也莫怪他也下手为强了。
定了主意,马云隆呵呵笑了一声:哪有,珍哥儿天真烂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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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杯换盏,你来我往的,一晃眼便月上柳梢。
贾赦看看闭眸养神的贾敬,自己抱着汤婆子,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他酒量还是不错的,且真正需要较量的都被他敬哥扛过去了,他就负责吃吃喝喝,当好纨绔败家子。
不过
挠挠头,贾赦没忍住,敬哥,你今日算不算翘班啊?
出皇宫都下午两三点左右了,然后一吃一喝,今日还没叫什么歌姬乐妓的,倒是散得早了些。
贾恩侯,贾敬刚想开口说话,就听得外头车队传来碰撞声,当即眉头一拧,开口:怎么了?
小的该死,惊着两位老爷了。转弯的时候,那来人没注意,惊了马。
贾敬点点头,注意点,态度谦和。
是。
贾赦闻言,眼里闪过一丝警觉,您老怀疑是碰瓷?
说完,也不待贾敬回答,贾赦嘟囔了一句:也是这冬天晚上的,骑马?要风度不要温度不成?
边说,贾赦还掀开窗帘,目光朝车队前头瞥了一眼,然后猛地一惊,眼睛瞪圆,那那那那,敬哥,那人那
鉴于贾赦的表情太过惊怂惊讶之中带着怂怕怂怕,活像翘课被发现一般,不由让贾敬好奇了一分,越过贾赦,抬手掀开帘子瞧了一眼。
那人正牵着马缓步而走,距他们马车越近,反倒让他瞧了个一清二楚。一身骑装,毫无配饰,唯有用根木簪子束发。虽朴素,却无端有种至简华美之感。其眉眼间带着浓浓的疲倦之色,完完全全看得出风尘仆仆赶路的模样。但饶是如此,面上的疲劳之色,却随着人的一双眸子而变化。
这双眼眸,第一眼看过去平静,带着些不真切,令人琢磨不透的深邃,但再打量过去,尤其是对方也似乎发现他们的打量,望过来的神色。那眼眸中跳跃着毫不掩饰的喜相逢之色。
贾敬转眸看向不知何时又滴溜溜望过去的眸子,嗅了嗅随着风飘过来的香气,毫不犹豫放下帘子,冷酷无情的开口:你招惹了哪家姑娘?
姑姑贾赦感觉自己像是被掐住了喉咙,气得脱口而出:他男的啊。
哦,那果真认识,招惹了?
贾赦:
哪家的?
什么哪家?
除非日久浸染,岂会如此之盛?他又未携香炉佩戴荷包,你是觉得我鼻子塞吗?贾恩侯,哪家的?
贾赦后知后觉回过神来,硬着头皮讪讪开口:哥,听过香妃娘娘的故事吗?有的,天生就带檀香。
木中之皇小叶紫檀,能不香嘛?
在流行唤金、主爸爸的时代,谭老板在背后都是被亲昵的唤做香主儿的。他贾赦为了鬼命,没胆叫。
就像有的人,天生狐臭一个道理!
顺着风声,零星听到些字眼的谭礼默默牵着马离开。确认过眼神,贾赦真是那个鬼,他也就放心了。
放心算算账!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兔子的地雷,么么哒(づ ̄3 ̄)づ╭?~
====来自存稿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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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9月19日入V,到时会三更,甚至多更爆更哒
第27章入V一更
贾赦莫名的感觉有股寒意从背后来袭,带着丝熟悉的香气,不由得身形一僵,随后满眼都带上了些笑意。虽然他跟谭老板相处不过三月,但还是摸透了树宝宝的性子,情绪波动,香留四方。
但转眸间看着贾敬拿眼睛瞟着他,目光又冷又冰又寒,像是能把整个人都看穿了一般。贾赦沉浸在确认过眼神的喜悦之心彻底理智了起来,硬着头皮,笑了笑,声音压低了几分,悄声:哥,说来你可能不信,弟弟对那人一见如故,也甚想知晓他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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