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2 / 2)

闻言,贾史氏面色颓然一白,眼眸一眯,昏倒在地。

所有人:

戴权挥一挥拂尘,面色不改,既然如此,便且宣了封刚到的懿旨。贾将军,你且代母接旨吧。景仁宫嘉贵妃,钟粹宫纯贵妃请凤印,咨尔荣国公超品诰命贾史氏,毓生名阀,温惠宅心,端良著德,为荣公之贤内助也。今恩其所求,顾全其夫妻之情,允尔剃度修行。且免俗家之忧,另赐法号慈恩,钦哉。

多谢皇后娘娘体恤家母。贾赦跪地,叩首接懿旨。

投资皇帝回报率也太高了,连皇后凤印都用了!

太值了!

不!贾史氏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也顾不得装昏了,整个人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向戴权:什么叫慈恩,什么叫免俗家之忧?!这是假的,假的!你这是绞诏!我可是贾代善明媒正娶的,我可是朝廷侧封的,区区两个贵妃?哪里来得资格免了我的诰命?!

贾珍不解:叔祖母,您慎言成不成?贵妃娘娘哪是你能开口评论的?还有,他们又没免你的诰命。还不如留着力气跪宗祠呢!

你!贾史氏一口气没喘上来,彻底昏了过去。

贾赦忍不住揉揉贾珍的脑袋,珍儿,要学会做阅读理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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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小兔子的地雷,么么哒(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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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是个土著,他只是喜欢现代的娱乐,并不是说就认同现代的爱情观念等等。

第33章忠逸侯爷

贾将军,皇上有句话让奴才转述。戴权眼见贾赦似乎还有力气插科打诨,缓缓松口气,将懿旨双手奉上,搀扶人起身的同时,附耳悄声道了一句:母子之间即使有些隔夜仇,但家丑不可外扬。荣公一生为国,恪尽职守,那是得名垂青史的人,不得有污名。

说完这话,戴权看了眼贾珍,又低声对贾赦道了一句:贾将军,您是个明白人。处理好姻亲之间的关系,莫要因此传了些风言风语出去。

求求您明白啊!

登闻鼓不是它拨浪鼓!

贾赦恍恍惚惚,感觉自己似乎看到了堂堂内相眉眼间带出了崩溃之色来,静默了一瞬才回过了神,恭敬的弯了弯腰,颔首称是,小臣有愧,多谢吾皇仁爱。

也谢谢戴内相了。

看着贾赦忍者伤痛缓慢行礼,带着分柔弱却坚韧之色,戴权笑了笑,又是扶住贾赦,开口:那贾将军也该去前厅接旨了。贵府二老爷还等着呢。

他们一进门,贾政便带着一分难以言说的兴奋来迎接。

略过自己的一丝不屑,戴权眸光扫了眼谭礼,眉头拧了拧,但顾忌眼下人多口杂,也没多说什么,邀请贾赦离开。

谢戴公公。贾赦离开的时候,回眸扫了眼院子里的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仆从们,桃花眼一挑,嘴角一弯,整个人忽然间气质便带出凌厉杀气。

仆从们皆是瑟瑟发抖,有的挣扎起来,口中呜呜似要说些什么,但也无济于事,只愈发被训练有素的护卫挟制的更用力了几分。

贾珍没跟着贾赦后头离开,打了个手势让仆从服侍昏在地上的贾史氏进屋,便昂了昂下巴看向谭礼。戴权顾虑重重没开口问,但贾珍却是个无忌的,眼见贾赦没了危机,他便忍不住好奇心了,直接了当问了一句:高人,你叫什么啊,轻功怎么那么厉害?

说完,贾珍还有些向往,我也想飞。

这些话语在静谧肃杀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的洪亮,刚走两步的戴权缓缓慢下了步伐,贾赦装作虚弱的模样,也跟着慢了下来。

谭礼垂眸扫了眼贾珍,面色沉了沉。也不明白贾赦这个鬼,在现代抱大腿抱得那个欢快,小哥哥小姐姐干爹干娘的,眼睛眨都不眨就喊得出来。可偏偏回到了他自己最为熟悉的世界,知晓些后事发展,竟是一招猛拳,将未来所有事全都改变了。可谓是乱拳打死老师父。

但这到底是依托红楼衍生出来的小世界。

现今天机被遮,可偏偏贾珍周身紫金之气浓烈,不似寻常勋贵官僚,比贾赦自己都浓厚了些。恐怕是祸非福。且命中有情劫,相比红楼所述,这回得有性命之危。

谭礼面色凝重,看着再催促回答的贾珍,叹口气。抛却玄而又玄的气场,现如今贾珍浑身上下是被宠爱出来的嚣张之气,虽然有些不懂脸色,可瞧着人真切切实实的好奇模样,跟个小孩子似的。还有不远处那些若有若无的打量视线,谭礼又是长叹息一声,沉声回道:谭礼。

得亏昨晚偶遇了,否则今日还真没法解释了。

正所谓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你得天独厚,又受祖荫,唯独缺最后一事,易被旁门左道寻了法。谭礼看着贾赦的面上,多叮嘱了一句:故而你要好好读书,天天向上。

你哪根葱,敢管我?贾珍闻言,怒不可遏,但一捏拳靠近谭礼,不由身形一僵,他感觉好像又太不生气了,眼眸一眯,看了眼谭礼,暗自哼哼了一句,还真贼帅好看的,就是比爹差点,比他珍大爷更差点。

他贾珍全大周最帅!

揉揉鼻子,贾珍不满:你也喷太多香露了吧?看你人高马大的,还会飞,怎么娘们唧唧的?

宁府的护卫使劲给贾珍使眼色。这陌生人如此气度不凡的,总觉令人生畏,大爷啊不交好也别得罪了。

没听过天生狐臭吗?谭礼面无表情的反问了一句,冷冰冰道:我自幼生长再深山老林,带着些草木之气,也是理所当然的。

深山老林?贾珍好奇了,转眸看着跟蜗牛一样慢吞吞的离开队伍,眼眸一亮,随后拍了一下脑门,感觉自己难得聪明了点。当然也是好奇心作祟,不由愈发八卦,贾珍问道:你这神神叨叨的怎么跟我赦叔认识?我叔认识的人,我都认识!

昨夜偶然相遇,你叔他与兄长商谈搭讪我时,是该用一见如故还是一见钟情。谭礼神色冷冷:简言之他看中我的脸了,而我发现他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打算从他身上赚一笔。看到你了,也打算从你身上赚一笔。

赚?贾珍飙高了音调,气愤:原来你是这样的人?!一点都不像话本里的大侠!你会飞耶,武功那么好,居然谈钱!怎么那么俗!

珍儿!贾赦转过头,不敢去看谭礼的眼神,急急喊了一句。他发现这颗树是个小心眼的。他也是没办法才用狐臭类比的。

听这位先生的意思,是会相面?戴权也转过身,笑眯眯的问了一句。

是!谭礼一本正经开口:我想当道士,可惜师父有命,道现天下大兴,百姓安乐,河清海晏。当道士没前途,要好好科考。

谭先生有功名在身?贾赦沉默一瞬,问道。

谭礼谦虚道:当不得贾将军你一句先生,学生运气好得了个举人功名而已。

谭先生真是谦逊。贾赦缓缓深呼吸一口气,开口:让谭先生见笑了。现在家里有些事要忙。先生既为算命而来,我在京郊有一处庄子,你且先住下,待我得空了,定带小侄一同前去拜访,好好算算,算算。

说到最后,贾赦话语还有些慌张。他自己不怕,可贾珍还有什么劫?现在没陷汪家的坑,爹娘也在,贾珍依旧是个欢乐的小逗比,没性情大变,左了性子。

不用,我比较喜欢先钱货两讫,再谈日后。

叔,他不想让你金屋藏娇。贾珍敏感发现他叔不对劲,不敢抬头看人。以他贾珍来看,谭礼好看是好看的,但也没让人迈不动步伐的地步,可他叔呢?一脸小媳妇模样,真是太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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