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2 / 2)

gu903();其他人闻言再一次恍恍惚惚看过去,只见原本呆呆恍若木头人的贾珍在贾敬的呼唤下,僵硬的身躯渐渐动了起来,凑得近了,还能看见原本睁着的眼睛都眨了起来。

贾珍意识渐渐回笼,当睁眼看到近在咫尺的贾敬,下意识的一个鲤鱼打挺,捂屁股,爹,我就玩了一个时辰,我还见义勇为了,我

话语戛然而止,贾珍像是回想起自己昏迷前的一幕,面色一垮,抬手冲贾敬怀里,把人紧紧抱住:爹,我见鬼了,好丑好臭的鬼

贾敬反手把人抱住,揉揉还湿漉漉的发丝,和声安抚道:没事,有爹在,不怕。

爹,贾珍抱着贾敬嚎,你不会秋后算账吧?

所有人:本来感觉不会,现在想想有可能。

祖龙:本座的智慧buff都救不了没有龙筋的崽崽啊。小通天啊,你说本座该怎么算这笔账才好?

说完这话,许久不见人回答,祖龙看了眼直勾勾盯着某人的通天,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看什么呢,回魂!

那是太阳精火?虽然是疑问的腔调,但是通天话语更多的却是笃定。

第61章分批谈话

三昧真火。祖龙一本正经着,九龙神火罩没听过?

九龙神火罩,来源于他的师父鸿钧道祖,其赠送给了他的二哥元始。元始送给了太乙。

太乙曾用此宝将他的截教弟子石矶烧死。之后又在破十绝阵时,用此宝将化血阵阵主孙良天君烧死,后太乙将此宝授给了哪吒使用。

绕来绕去,祖龙你到底想干什么?通天面色一僵,眉头拧成了个疙瘩,你以为他们就难道就看不出不成?

他的两个哥哥和其他三圣人,定然也会因祖龙对于红楼话本世间格外的关注。到时候察觉那一抹微弱的太阳精火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只不过相比他,需要费一点时间而已。他之所以隔着万千结界,一眼便能够如此笃定的说出来,那是因为他被无数次的烧过。

跟太一打小打到大,数万年了,回回打激动了,鸟就喷火烧他。

你装傻充愣不会?不是说了圣人不能插手任何事情的?祖龙撇撇嘴,嘴角带着分嘲讽:别再插手了,否则红楼话本世界崩溃,那就是大家一起药丸。

我们呢,现如今最好就是坐一起看个直播吐吐槽就成。别想着给他们塞什么人生导师,替他们规划路径。祖龙坐直了身子,指指谭礼,知道他干爹是谁吗?

通天定定的看了眼谭礼,透着树形追溯其种种,最后画面一顿,看着枝繁叶茂,两两相抱扶持,同根偶生的树根,眼眸一惊,扶桑?

扶桑乃十日所居之树。

所以呢,你最好就别管了。否则熊孩子其他干不成,在叔叔身边煽风点火还是会的。祖龙说着眼眸一眯,东皇钟在你这吧?给他们加个爱的buff吧,免得其他圣人们还是一门心思的违约,插手。

本座为何信你?通天此话一出,气势陡然一变,带着锐利之色,定定的看向祖龙。

祖龙不躲不闪,咬着藕片,凉凉发问道:人间帝王为何会以真龙天子自诩,皇后又为何称自己是凤凰呢?麒麟为啥又是祥瑞?河图洛书这帝俊伴生法宝为何又会到伏羲手中?通天啊,你算不过帝俊,我们都算不过帝俊。他是证帝王道的皇。

昔年,鸿钧道祖七道鸿蒙紫气,你们六个圣人一人一道,最后一道鸿蒙紫气荫庇在气运之子,人族之皇上,化作了帝王紫气。说简单些,妖皇帝俊精通演算,算到了这份紫气,所以龙凤麒麟三族,第一次量劫的遗孤就奉命下界潜伏,在你们封神的时候,我们就悄然无息开始了扎根人族,扎根在了所谓的气运之子的信仰中,成了他们皇者之证!祖龙看了眼面色大惊的通天,笑了笑,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圣人既然无法插手量劫,那就别怪妖皇以自身做局,胜天半子。

最后四个字一出,祖龙轻轻笑了一声,对着虚空敬了一杯酒,随后一饮而尽,随后又是叼着藕片,咬着边看直播,边吐槽:二蛋这个乳名还真有点形象。

哎哟,二蛋他三爹,别愁眉不展的,让二蛋给德嘉帝施一个龙族特有皇族buff,妥妥增皇帝信任。

通天:

不一起看就别杵着档视线成不成?祖龙翻了个白眼,将宝镜身高了些,与此同时愤愤开口:不信你扭头去告诉他们,不过注意说话方式啊,免得伏羲道友跪键盘。

他知晓?通天从喉咙里憋出话来。帝俊和伏羲都精通演算,据说这两可是王不见王。

德国骨、科了解下。这隔凡间得和谐的懂吗?他们兄妹,光明正大,开男婚女嫁,地婚之首,懂不?祖龙颇为嫌弃的看了眼通天,看看别人怎么追媳妇的,再看看你,差距啊!

伏羲转世历劫,是三皇之首,当然少不了他们互帮互助了。当然,伏羲也怕,怕到最后,只剩下了人族,没了限制平衡,从而膨胀起来,走向自亡。

人族亡了,其实非但女娲惨,所有的圣人都惨。毕竟,五个圣人,都是因人族有感成圣。

通天颓然,默默的消化自己听到的想到的一切。他现在有个问题不敢问出口他的师父,鸿钧道祖,即天道知晓吗?

胜天半子,这口气真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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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德嘉帝也颓然,坐在龙椅上,静静的消化自己看到的一切。

其实,虽说皇家不信鬼神,但是他对于玄门还是颇有些了解的。毕竟历史上莫说巫蛊等事,便是求神祭雨,也少不了帝王亲自去求的,还有个钦天监存在呢。故而,他自己对玄门基本态度还是敬的。

山、医、命、相、卜,此玄门五道也。德嘉帝打起精神来,拨弄着茶盖,传唤了谭礼。

静静的俯看着跪地的谭礼,德嘉帝冷声,谭礼,你属于哪一道?

请皇上恕罪,学生虽会些相看之道,却也不是此道。谭礼认认真真,没半点高人风范,用俗家礼节叩拜着解释着:学生师父因事匆匆离开,只留下命令,让学生入世,朝包公学习,日审阴夜断阳,以法律为准绳,以事实为依据。

考取功名?德嘉帝听闻后,摩挲着茶沿,锐利的看向谭礼,直接了当道:朕调查过,你到京这些天都是在查玄门之事,可从未手捧圣贤书。

学生已是举人了,算完成师父令。接下来的人生,该尊重自己的梦想。

是吗?德嘉帝沉声道:可是户牒处也没有你谭礼的申请。要知道,正统的佛道子弟,都是要经过考核,登记造册的。否则便是旁门左道,歪门邪道。

学生修道在心不在形式。谭礼沉声解释缘由,耳朵微微有些红,最重要的是,学生还想着日后有一白首相伴的人。

闻言,德嘉帝将茶盏重重搁在御案上。当即咚得一声响在寂静宽阔的大殿内,将原本就有些肃杀的氛围更添了一分紧张感。

背靠在龙椅上,德嘉帝像是寻到了依托玄门不敢对帝王下手,否则会造报应。定了定心神,德嘉帝深呼吸一口气,冷声喝问道:你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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