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说着也是啊。贾赦重重叹口气,我比你还赖床呢。
我现在都没法一觉睡到自然醒了,我爹让我起码把轻功学会,学精通。
越说越伤心,我去找你谭叔,还是聊一聊怎么对付幕后黑手。现在只有虐他们,我才开心得起来。
叔,我也去,能不能让谭叔叔教我轻功啊,飞起来?贾珍拉着贾赦的胳膊,满眼希冀着。
你要是能飞,得有多少人看得住你?珍儿,别坑你爹了。你真成武林高手,就不信你没做过行侠仗义,走江湖的梦。到时候三脚猫功夫出去闯荡什么江湖,谁兜得住?
叔!贾珍直接拽着贾赦的手,双眸定定的看着人,无比真诚道:你别往外说出去成不成啊?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我劫富济贫,你斩妖除魔,我们一起弘扬正能量!感动全大周!
密室内,德嘉帝听着叔侄两的打架的声音越飘越远,渐渐的听不见了,才转头看了眼还跪着的贾敬,不由得长长叹息一声,贾敬,你知道朕现在最想说什么吗?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请按着法律来,富人何苦为难富人。贾敬想了想,又补充了几句,话本害人不浅。但愿意满足他的梦想,只要他不是个合格的继承人,能让我培养孙子。
起来吧。你叔父都没胆这么跟朕说话。德嘉帝冷笑了一声,但不得不说,朕真是越来越有个想法。朕诸子之中,甚至老大,都不如你的天赋好。
为君者,天赋不重要,重要的是君有容纳百川的气度。贾敬起身,恭敬的朝德嘉帝弯腰,能容纳各种脾气的朝臣,自然也会众星拱之。
微臣先前便是肺腑之言,我贾敬被宠坏了,没有这个脾气。只有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若犯我,我必然斩草除根。
那老大老二你会选谁?德嘉帝眼眸一眯,连你儿子都察觉,你待两人不同。
说着,德嘉帝漫不经心开口:朕似乎还忘记了一个人,你说老大会不会设此局呢?
迎着帝王的视线,贾敬深呼吸一口气,殿下不会。微臣是先前因为其储君身份,有些疏离在,但还是信他。哪怕他有复位之心,也不会手段如此下作。我是他的伴读,我所学的阳谋甚至阴谋,都是来源太傅授课。汉武巫蛊之事,那是被您列为禁忌的。
走吧,朕先带你把密道走完。德嘉帝定了定心神,朕现在话搁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若背叛朕,朕得杀你全族,甚至刨了你贾家的坟。
臣贾敬贾敬定定看了眼德嘉帝,看着人那一股与往常截然相反的锐利,还有眼底那决然的豪赌之色,慢慢双膝跪地,匍匐行了大礼,语调带着分郑重与真诚:生护国,死犹为厉鬼以击贼。以贾家为誓,忠于吾皇。
德嘉帝笑了笑,眼眸闭了闭,不让自己回想起年少的某些画面,沉默了一会,开口,起来,走吧。
是。
随着密道出了宫,贾敬看了眼普通至极的后院,但却隐隐的感觉自己似乎有些印象,这
你叔的院子,他创的听风。
贾敬恍惚点点头,然后还有些惊骇,微臣是说这地,好像是个是个卖棺材的?
升官发财嘛。德嘉帝不以为意,既然都出来了,还是出去走走,听听百姓言语。
是。
德嘉帝刚走了没两步,忽然脚步一顿,扭头看贾敬,朕记得他们是不能出宫的吧?
贾敬看着手牵手大步走的叔侄两,再看看静静的与他们并肩而行的谭礼,木然的摇摇头,微臣也不知晓。
贾赦也敏感发现瞪过来杀气腾腾的目光,转眸定睛一看,赶紧拉了拉贾珍,怯怯走了过来,行礼。
怎么出来的?
回皇看着贾敬抬手比划出的六,贾赦改口,低声道:黄六爷的话,我们是从衍悔大师,拿了他的手令出宫。他让我们去国清寺请一些经文,顺带路上螃蟹横行一些。其实挺危险的,用我们吊大鱼。
贾珍点头如小鸡捣蒜,委屈无比,爹,好怕。
贾赦默默昂头望天。
第66章贾赦揍鬼
一炷香之后,贾赦感觉谭礼向来面无表情的脸显得都有些格外的柔和起来,不由得纳闷问出了声,谭老板,有什么开心的事吗?说出来让我也沾沾喜气呀。
我在想,谭礼闻言,面色一敛,侧眸看了眼眸滴溜溜转动中带着一分困惑的贾赦,一本正经着开口:这人间帝王也有些意思,很多疑却又有勇气去信任,而且还挺会做人的。
你是说让珍儿回去看大嫂,报个平安?贾赦闻言,想了想,不由噗嗤笑了一声。
之前偶遇,贾珍一脸狂狷邪魅着,却掐着嗓子说害怕,然后他皇帝干爹就配合道了一句不怕不怕,义父护着你。
然后再也没有然后了,最后就他贾赦和谭老板去国清寺了。本来,也就他们两去的,是贾珍死皮赖脸的,要闹离家出走,就差一哭二闹三上吊,要独苗苗大作死,才勉为其难把人带上。
珍儿最后还真哭了,哈哈哈,那表情,不行贾赦一手捂肚,一手擦擦眼角笑出来的泪,压低了声音,凑谭礼身旁,悄声:一想就恨没有摄像机,否则得火!
你且收敛些,大庭广众的。谭礼说着,眼眸飞快的瞥了眼天。瞧着晴空万里,面色变了又变,硬生道:我们还是且去办正经事吧。想想虐幕后主谋。
被这么一提醒,贾赦感觉头皮一麻,也顾不得怜爱自家独苗大侄子了,面色正经了些,拧眉:谭老板,你说那老和尚的话能信吗?刚才,我们像个傻子似的都转悠半条街了。要知道,这条玄武大道是东西两城接壤,最繁华的主干道了,相当于后世那商贸中心。认识爷的人可多了,我这么跩得像刚进城的乡下土包子暴发户似的,太跌面了。
谭礼绷住脸,忍住你不是跟个螃蟹似的挺开心的腹诽,开口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我们还是直接去寺里吧。
嗯。贾赦点点头,朝后挥挥手,让侍卫将马车驾过来。
谭礼:不能骑马?
贾赦静默半晌,试图跟人讲道理:骑马?飙车不是好公民。
谭礼:
gu903();侧眸看了眼后边的一堆侍卫,谭礼还是选择了维持贾赦的颜面,坐车到了国清寺。一到寺庙,在主持弟子的接引下,两人长驱直入,进了报恩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