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机场摆拍,他贾赦就像狗仔似的尾随背后,非但拍得清楚,也听得清楚。
大哥,你我兄弟凭实力,自由自在,潇潇洒洒不好?
你我是父神的眼。他定不希望看到如此场景。
贾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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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灯火明亮,恍若白昼。哪怕是有夜风吹拂进屋,也未让黑夜中的暖厅有一丝的光线变化。于是这一抹的金芒显得格外的耀眼明亮,连桌案前的烛火都被映衬火舌通红了几分。
当发现这一幕的时候,谭礼率先起身一把将贾赦拉入怀里,毫不犹豫抬手往眉心一点,口中念念有词。
伴随着人低沉的带着不知名的古调,在场其他人嗅着空气中那股越发浓郁的檀香,互相大眼瞪小眼。
贾珍憋不住话,我我刚才眼睛没瞎吧。
没瞎,没瞎。德嘉帝怕贾敬受什么刺激,当场宰了自己个的独苗,护着人在自己的身旁,开口表态:朕朕对什么异瞳不异瞳不感兴趣,发自肺腑的。只要你们爱国爱朝廷。
他怕藏着掖着,反被旁人拿帝王态度当借口。
贾敬薄唇紧抿,闻言也没有多说什么,只郑重的躬身行了个礼,便看向谭礼以及被人揽着似乎在施法的贾赦。
贾珍也关心着贾赦呢,但瞧着他干爹一只胳膊拦住他,不让他向前,只好踮脚,靠在德嘉帝的肩膀上,好奇的看着忽然间就眼睛发金芒的叔,挠挠头,凑德嘉帝耳畔,悄声道:父皇,我叔那脸上笑得好、猥、琐。我以他唯一大侄子发誓,肯定梦到什么美人了。
弟弟啊,你也有这感觉?大皇子闻言,跟着点点头,身形慢慢朝德嘉帝所在的方向挪了几步,隐隐站在了人的侧前方,有些保护的姿势。
他不怕贾敬直接反,但是来历不明的谭礼说不准。
天生异瞳的,也算一种吉相了吧。
应该跟重瞳差不多。
重瞳者,仓颉、虞舜、重耳、项羽、李煜、高洋。
等等,这么一罗列,好像除前两个,后头都不怎么样。
一代不如一代的。
高家还是出了名的神经病。
思绪敛去,大皇子眯着眼看向贾赦,眸光多了丝微妙的情感。
贾赦迷迷糊糊睁开眼来,一睁眼便瞧着近在咫尺的谭礼,不由得面色一僵,你你赔我八卦!
谭礼闻言,怒不可遏,你刚才脑子想什么?
你都眼冒金光了。贾敬瞧着贾赦一副浑然不知的模样,心急如焚,刚才正说着洗女的危害,忽然间你就眼冒金光了。若非谭先生出手,你都不知会如何。
哥,你确定这不是形容词,我眼冒金光?贾赦敏感的发现射在自己身上的锐利视线,眼皮跳了一下,不由得抬手抱紧了些谭礼。感受着对方咚咚咚的心跳,还有僵硬的身形,贾赦深呼吸一口气。
抱紧谭礼,哪怕被皇帝杀了,起码他还能带着逃生。
了不起事后被揍一顿。
寻到了让自己安心的靠山,贾赦恍若找到了定海神针,默默的扭头看了眼神色各异的皇家父子俩,还有似乎被作为人质的大侄子,不由得鼻子一酸,皇皇上,我我真不知晓为什么。你别杀我骂我的,软、禁我可以,反正我有吃有喝就好了,我不介意被当做小猪仔养着的。
朕介意,养不起。德嘉帝从喉咙里憋出话来,朕看起来像那么残暴不仁的,为什么你们第一个反应就是杀。
史书上教的,环境影响的。听得出德嘉帝没有杀人之心,贾赦狠狠松口气,麻溜的甩锅,顺带脑袋在谭礼怀里蹭一蹭。
都想着要在一起的,先提前撩一撩。
谭礼:
第95章谭礼要求
贾敬瞧着谭礼一脸紧绷,那眼刀子锋利的似乎都能够穿透人心,跟仵作手中的尸刀一样,还能够刮骨,眼神更是复杂到无比,看着看着,令旁观者都莫名的有些心酸了。
贾敬唏嘘一声,上前想要把作死的贾赦拉回生路,但晚了一步,只能静静的看着谭礼自己动手了。
谭礼表情带着少见的一抹烦躁之色,死死瞪了眼贾赦,像是跟扔烫手山芋似乎的,掰开贾赦的手,凶巴巴着开口:贾恩侯!
危险的信号在脑海中响起,贾赦非但没有怂,就这么仰着脸跟人对视,瞧着人整张脸都故作凶恶的模样,紧绷绷的,就像小孩儿装大人,一点不凶,反倒是怪可爱的。不由得嘴角弧度弯了弯,还忍不住在心理默默检讨一番也许是大赦鬼的人设缘由,谭老板这声音,那简直就是能苏成耳朵怀孕的磁性感,更别提这脸蛋了,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jpg
我我怕,贾赦弱弱着开口,谭老板,帮我看看有没有鬼附身呀。
谭礼看着贾赦恢复的了黑漆漆的瞳孔,又闪烁出一点的金芒,如同夜空中那璀璨的星辰,让原本就熠熠生辉的眸子愈发亮眼,让人移不开目光。
其他人:
屋内的空气简直稀薄到让人难以呼吸,而且更要命的是,他们感觉屋内都陡然热了起来,就像七月流火天,烈日嚣张无比的挂在天空,能把人热融化了。
父皇,我觉得我赦叔更像鬼。贾珍仗着自己前头两座大山依靠,就是他爹都揍不着他,凑在德嘉帝耳畔,悄声道:大、色、鬼。
不,没准是那个什么画精狐仙附身呢。贾敬艰难的从喉咙吐出话来,给贾家挽尊严。
他们贾家没有这么这么见缝插针勾搭人的不孝子孙!
贾敬啊,做人还是要诚实点的。大皇子毫不客气的嘲讽了一声,像你儿子学学。
大哥,你再欺负我爹,我不跟你好了。让我爹不给你压岁钱。你恐怕不知道吧,他给二哥压岁钱了。
虽然过年的时候,老二他们还在西五所,但是他们去看十七十八他们,然后过程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爹真包了压岁钱。
gu903();德嘉帝忍不住八卦:是朕理解的那个老二?老二要压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