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山伯爵是法兰西大豪大仲马的著作,里面讲述了关于复仇的故事。地点则是从圣马力诺号的目的地马赛开始,对于漫长的旅途而言,这两本书成了谢菲尔德不可缺少的调剂,他觉得里面的主角,就如同老佛爷的心情是一样的。
不算不知道,不算不知道,日前的屈指一算,光是因为一纸法令,在劳动力上南方各州就损失了二十亿美元,这也就难怪,哪怕事情过去了三十年,到了今天只要一提及这件事,绝大部分迪克西人都愤恨不已了。
这二十亿美元干什么不好,用来买排骨他不香啊?更何况当年劳动力如此昂贵,几乎是很多南方家庭的全部财产。
“这辈子我要赚够二十亿,如果活得长这个数字还要增加。”谢菲尔德给自己立了一个小目标但又马上推翻了,万一他像是著名慈善家洛克菲勒先生一样长命百岁,考虑到通货膨胀的因素,这个目标有点亏了。
“前进法兰西祖国的男儿们,光荣的日子已来临!专制暴政压迫着我们,祖国大地啊痛苦呻吟。祖国大地在痛苦呻吟,你可看见那凶狠的士兵,到处在残杀人民。他们从你的怀抱里,夺去你妻儿的生命。公民武装起来,公民决一死战。”谢菲尔德在自己的房间当中,哼哼着法兰西的国歌马赛曲。他已经快接近了目的地,不出意外的话,两天后船只就会靠岸。
尽情发散自己艺术细胞的谢菲尔德,丝毫不顾及马赛曲对自己阶层不友好的程度,全情投入在其中,在自娱自乐这方面,他并不需要向别人请教什么。
日前的冲突当然不可能风平浪静,不过对于同船的国务卿一行人,这属于合众国的内部矛盾,再者谢菲尔德的年龄是一个很好的掩护,完全可以解释成为年幼无知。
当然这主要因为谢菲尔德这个祖国的栋梁之才,是一个多财多亿的人,完全可以培养,些许的犯错并不能说是错误。
“你们如果有不满的话呢,合众国是一个自由的国度,你们完全可以咒骂黑暗、腐败、无所作为的政府,这都没有关系!”到达马赛之前的一日,谢菲尔德作为一个言而有信的人,自然要把书籍还给对方,说借就是借,这并不是抢劫。
伴随着船只缓缓靠岸,谢菲尔德话锋一转昂着头道,“骂合众国,骂联邦政府都是可以的,毕竟这是天赋人权,不过你不能骂我。合众国和政府是无形的东西,而我是一个人,如果你们敢对我不满的话,崩了你们也是我的天赋人权。”
“祝你们在欧洲玩的开心!”谢菲尔德伸手摘下礼帽微微示意,重新穿戴整齐,在一众人黑金职员簇拥下下了船,他根本没想过在这些人身上施展翻云覆雨的能力,这些普通乘客在他的眼中,都属于蹦起来都打不到自己膝盖的存在,和他们叫什么劲?
港口已经有谢菲尔德法兰西分公司的人在等候,虽说是种地的,谢菲尔德家也是一个有国际贸易思维的农民,农牧产品是合众国之前唯一能够通行无阻的拳头产品,洛克菲勒在英格兰的石油分公司叫英美石油公司,在德意志的叫德美石油公司,此外还有其他公司设立。
洛克菲勒这种能够杀入欧洲的合众国公司,在这个时代还是凤毛麟角,北方的工厂主在这种意义上,还不如南方种地的种植园主有国际观。
“嘿,凯德!”约翰康纳走在最前方,直接和前来迎接的人抱在一起,用法语打着招呼道,“看样子你在法兰西过的很舒服嘛。”
“还不就是这样,就是太平淡了一点,比原来出海少了一些刺激。”凯德微微摇头,目光落在谢菲尔德身上开口道,“是威廉少爷?去巴黎的火车票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