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每次做点什么事情,想要让各大报纸夸我,就要给他们钱?这不没完没了了么?”谢菲尔德伸手摩擦着下巴,一双眼睛落在安妮的脸颊上,一双色眼直勾勾的看着对方,“我要是做点什么不好的事情,为了捂他们的嘴巴,还要给公关费,长远来看这笔钱是可以省下的,对不对?”
“你要做什么?”安妮一双小手捂住胸口,心中一喜还以为对方开窍了,故作正色的道。
“没什么!”谢菲尔德以粉碎性骨折的姿态半躺在沙发上哼哼道,“可以给巴黎一个正式的回复了,需要不需要奖杯?我可以以个人的名义进行捐赠,这也是为了奥林匹克事业做贡献么,不过这个事情我要询问一下小洛克菲勒的意见,不能忘了我最为亲密的合作伙伴,两家已经准备在亚特兰大商谈合作了。”
谢菲尔德并不准备吃独食,就算是在爱国这件事上,也准备和小洛克菲勒进行分享,共同承担这件事带来的影响。这绝对是正面影响,和平时代,体育就是战争,体育领域是最能凝聚人心的活动,而现在合众国的公民们,需要这么一个强心剂,来忘记外有大英压力,内有经济萧条的环境。
其实用战争转移矛盾更好,要是百年之后的合众国哪还用这么费劲,直接找个不开眼的混蛋,民主铁拳招呼上了。可现在不行,和大英手中的帝国主义铁拳相比,合众国的民主铁拳什么都不是。
“小洛克菲勒?”安妮搞不明白谢菲尔德心中都在想什么?这和那个卖石油的有什么关系。
“你不懂,洛克菲勒家最重视的除了标准石油,就是医药学!”谢菲尔德哑然一笑道,“为了合众国的运动健儿取得更好的成绩,这件事还非洛克菲勒帮忙不可。”
后世总结合众国这些大家族,杜邦以没有底线出名,摩根侧重于金融领域。范德比尔特家的后代以生活奢侈,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而洛克菲勒的总结,就是赚钱买命,不但要富可敌国还要长命百岁。
老洛克菲勒是不是长命百岁,其实对合众国的劳苦大众其实没什么影响。但要是合众国能够从奥运会上取得令人震惊的成绩,对医药学的兴趣就会直线上升。
谁不知道我天命昭昭美利坚,后世是以身残志坚出名的,半数的哮喘病人都在为国征战,绝对可以称得上是身残志坚,什么?你竟然说我大美利坚的运动员服用禁药?苏联那批国家才服用禁药,我们美国人是真的有病必须吃药。
一帮残疾人在只有正常人才能参加的奥运舞台上,你们不感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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