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已经端着温咖啡过来,见到谢菲尔德现在这副样子,无奈一笑,“其实你完全可以和华工说明白其中的好处,他们不但不会有遭到抢劫的感觉,反而会谢谢你,这样不是对双方都有利?”
“说什么?”谢菲尔德嘴角微微一翘,接过来咖啡喝了一口,“他们还是恨我吧,恨我对双方才有好处,不然的话,我没法解释现在的举动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所谓的善良?伊芙琳,我可是奴隶主出身,如果倒退三十年,我的祖父说和奴隶主们说,我们把奴隶解散了,杨基人就不会打我们,你觉得其他奴隶主会同意么?”
伊芙琳轻咬着红唇,脸上闪过黯然之色道,“可明明对双方都好,白白挨骂太冤了。”
“不冤不冤,有舍有得,说利益比说道理要好。”谢菲尔德把伊芙琳拉入怀中,正待要行动却引起了反抗,“娜塔莉亚没睡呢。”
骄奢淫逸的奴隶主越发的放飞自我,伊芙琳却还做不到放得开,谢菲尔德低声道,“别闹了,在橡树庄园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怎么回到加利福尼亚,又开始扭捏起来了,孩子都有了,现在娇羞什么!”
关于排华法案这个如何在公民阶层形成基础,最终导致通过,这个原因太过于复杂,其中有合众国第三大族群爱尔兰人的推波助澜,华人本身也和主要群体欧洲移民格格不入,等等原因反正它出现了。
而且还很受到加利福尼亚公民的拥护,举一个不太恰当的例子,如果喜马拉雅山不是这么高耸入云的话,喊着真香的三哥,一样会对中国造成巨大的麻烦。这事奴隶主不是为合众国洗白,脑袋正常的人都不能不闻不问。
一百多年后,共和国的起势才刚刚开始呢,真要是向合众国这样,基础条件甩开周边国家,说不定边界也会受到周边小国穷人的冲击,共和国的问题才刚刚开始呢。
不过这个排华法案不是不能解决,这个法案出现是因为华人数量多到了,人烟稀少的大西部感觉到了威胁,尤其是加利福尼亚的公民。现在华人越来越少,都被谢菲尔德拉走,华人减少到了形不成,对加利福尼亚公民造成威胁的数量,排华法案的基础自然就消失了。
最重要的是,排华法案是一个临时性法案,就和谢菲尔德承包南方私营监狱一样,有一个期限,到期的时间就是明年。
历史上排华法案,在明年会成为一个永久性法案,在此之前它只是一个临时性法案。
临时性法案到期,自然是可以不再延期的,前提是华人在公民阶层眼中,已经不具备成为威胁的隐患。谢菲尔德不断从华人群体招工,跟着美军的脚步,送了一大批到菲律宾,又送了一大批到巴拿马,这一次把旧金山的华人打包送到波多黎各。
全部都是为了减少华人的数量,瓦解掉排华法案的民意基础,这样一旦这一次排华法案到期,华人已经不会在成为问题的前提下,排华法案自然就不用延期,华人都没了,法案自然没有实行的必要。
到了明年没有人能想起来这件事,排华法案就会自动作废,就算是有人想起来,也可以利用华人所剩无几进行阻止。
但是这件事不能白做,白左这个词在奴隶主眼中和白痴是划等号的,他不能干没有利益的事情,这些华工必须接受联合公司的调派,成为联合公司壮大的动力,他这个老板才是出面办这件事,而且最后谢菲尔德还嫌不够,逼着华人把现在在旧金山的房产交出来。
让他占够便宜才行,伊芙琳主要是觉得,完全可以双方商量一下,这样奴隶主还可以在华人眼中充当救世主。可惜谢菲尔德觉得奴隶主的身份,远远比救世主重要。
在加利福尼亚的这段时间,谢菲尔德的主要工作就是操心赫斯特传媒,和华工合同的事情,忙的脚打后脑勺,平均每天收到不计其数的洋鬼子问候。
赫斯特一个潇洒转身,现在操心的事情全部要谢菲尔德来做,替赫斯特擦屁股,替民主党擦屁股,顺便派律师团上门,告诉那些掏粪工,他之前说要起诉绝对不是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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