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斯拉早已经把州警备队拦截在外围,同时已经和圣路易斯联系,表示一旦这些罪犯暴动成功进入到社会上,都是一个个的行走病原体,只会让肆虐的大流感更加的严重。
同时他表示,一旦进攻开始不会死多少人的,罪犯充其量有监狱的一些枪支,面对火炮的炮击,很难下定决一死战的决心。
在发射了一百多发炮弹之后,端着刺刀的三千名黑金职员发起了冲锋,踏着监狱古堡的残垣断壁冲进了监狱当中,两个小时之后,整个密苏里监狱已经回到了黑金公司的掌控当中。
“拍下照片,传遍所有下属监狱。”杰斯拉吐了一口吐沫,回头道,“给橡树园庄打电话,把这个消息告诉老板。”
“就这?死了六百多人嘛,不是一个多么难以处理的数字,没事就挂了。”谢菲尔德放下了电话,所谓穷凶极恶的罪犯,也不是完全就不怕死嘛。
掰着手指头计算了一下,四舍五入就五百人,按照十分之一上报,在按照一滴血法则乘以三分之二,第二天,芝加哥每日时报刊登了密苏里监狱发生暴动的消息,原因是监狱出现了大流感的病人,罪犯尝试越狱,但是被英勇的州警备队堵住,避免了大流感在密苏里州肆虐的最坏结果,整个处理过程当中,造成了三十个犯人的死亡,但比起大批罪犯涌入社会的可怕后果来说,仍然是可以值得欣慰的。
“告诉各地典狱长,哪一所监狱在出事,我要你们好看。”别尔津在给各地发电报的时候恶狠狠地威胁道,“就是死也要让罪犯死在监狱里面,各地监狱附近先挖一个大坑,死一个扔进去一个,就地掩埋。”
这个时候需要用巴黎和会的消息,来证明目前合众国的形势不是小好而是大好。谢菲尔德就是这么干的,让信息爆炸冲淡公民对密苏里监狱暴动的关注。同时加派人手将密苏里监狱围起来,尽快平息事端。
大不了以后有人追责的话,把监狱托拉斯重新交给国家。反正大流感过去这个监狱托拉斯就没大用了,在说也不是特别赚钱。
巴黎和会当然是极为重要的事,每一天都在三方互相扣帽子,互相指责的过程当中进行。英美两国只愿意在同盟国其他成员上想想办法,但是不愿意肢解德国。
劳合乔治在这个问题上,全无战争进行当中的迁就,把对法国人的保证抛之脑后。在德国问题上,英美两国采取共同立场。
“威尔逊是一个亲德份子,和你们国家的那个商人一样。”克里孟梭冲着威尔逊总统气急败坏道,“任何一个法国总理都不会签署一项不把萨尔并入法国的条约。”
“你是想要我现在归国么?”威尔逊总统反唇相讥道。
“不,现在是我想要回家。”克里孟梭不甘示弱的道,“这就是我现在的想法。”
“不要这么冲动!”劳合乔治从中间打圆场道,“不如我们现在谈谈其他问题。”
在殖民地问题上,英国首相则和法国总统站在了一起,竭力保持英法两国在殖民地问题和世界地位上的超然地位,两人在世界地图上用铅笔一画,就是一个国家的诞生。历史上就从来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在两人的铅笔下,未来的世界格局逐渐成型。
“对于奥斯曼的处罚太过于苛刻!不过我同意东欧民族的自决。”威尔逊说到这停顿了一下,“关于现在波斯湾西岸的问题,联邦政府和我本人有着自己的想法。”
法美在这个问题上形成了共识,因为殖民地的分配上,英国人明显过于贪婪,法国和美国共同在奥斯曼帝国的领地上,划走了一块地方。威尔逊总统表示,波斯湾西岸的土地只是暂时托管,几年后将会按照本地民族的意愿,建立一个新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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