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虽是一位白发老头,却长得极为精神,他冷冷盯着钱老,厉喝道:“钱卓山,你这老东西,趁老子闭关不在,竟敢欺负我水家子孙,今天老子绝不放过你!”
钱老听了这话,本有些退缩的神色陡然一变,变得狰狞无比,“水铭翰!你个老东西,从过去到现在一直压在老夫头上,你水家也一直压在我钱家头山,老夫早就想跟你算算总账了,你水家子孙几乎杀光了我钱家子孙,我现在上门报仇雪恨,有何过错?我只恨,你为何不晚点儿出来,如此一来,老夫就能将你水家后代杀个片甲不留,哈哈哈……”
“老东西,你该死!”水铭翰怒喝一声,一手轻挥,飞快朝水吟蝉等人身上设下一层结界,另一手已经朝钱老刺出一把火棍。
那火棍不知是何玄器,除了水铭翰右手所握的一小块,其他地方全被虚火覆盖。
钱老立马也祭出了自己的玄器,一把三叉戟。
两个老头咻一下飞入高空,然后,没然后了。
这两人飞离地面太远,过招的招式又太快,地上这些人压根看不出两人的招式,只隐约看到两团影子蹿来蹿去。
约莫过了两盏茶的功夫,一道身影忽地从空中坠落下来。
嘭——
落下的身影在地上砸出一个大坑,另一道身影俯冲而下,立马又朝那大坑里掷出一个巨大的火球。
“啊——”凄厉的惨叫声响了起来。
钱老浑身被烈火焚烧,疼得在那坑里打滚。等他终于滚灭了身上的火,他也只剩下半口气了。
水铭翰站在坑口,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老夫本不想与你作对,但你今日所为实在欺人太甚,不杀了你难以祭奠我水家那些死去的亡灵!”
钱老喷出一大口鲜血,有气出没气进,他死死盯着水铭翰,艰难地道:“成王败寇,老夫无、无话可说,只希望你看、看在老夫的面子上,饶、饶过我钱家的其他活、活口吧……”
水铭翰还没来得及答话,水吟蝉不知何时跳了过来,朝那坑里狠狠啐了一口,“我呸,恬不知耻的老东西!面子?你有哪门子的面子?我告诉你,你钱家和那李家自此之后休想留下一个活口!我要你钱家和李家从此消失在这世上!”
钱老狠狠瞪着她,再也说不出一个字的他朝水铭翰的方向探了探手,希望他能够答应自己的请求。
水铭翰立马也朝那坑里吐了一口水,“你杀上我水家的时候怎么不想着留活口?今日这杀戒,老子是开定了!”
钱老听了这话,口吐鲜血不止,浑身抽搐,终于死翘翘了,又是一个死不瞑目。
钱老一死,水铭翰顿时看向身边神里神气的小丫头片子,疑惑地道:“你是哪家的娃娃,老夫怎么从未见过你?还有你这脸……咦?等等!中级玄士?你这丫头小小年纪居然已经是中级玄士了?哈哈,好啊好啊,我水家竟有如此资质的后辈,水墨勉那小子是怎么回事,这么好的苗子怎么从未听他说过!”
老头子有些不满了,如果他早些知道,一定要好好栽培这女娃娃。
水墨勉几个已经被人搀扶着从正堂走了出来,听到这话,嘴角顿时一抽。
“咳咳,父亲,那是蝉丫头啊。”水墨勉轻咳一声道。
水铭翰立马呸他一口,“我蝉丫头性格安静,长得又美,最重要的是不会玄武,这丫头分明是中级玄士的修为,你当你爹年纪大了眼睛也花了吗?”
(馒头:看到大家的爪印了,很有爱,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