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1 / 2)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的眼神太过凌冽,傅时雨收敛起所有的情绪,柔声道:你的那块玉佩在身上吗?

拿出来给他瞧瞧。

朝落不清楚他为何突然要看玉佩,但傅时雨说话,她肯定要听的,缓缓从怀里掏出一个贴身的藕色荷包,随后在金岚认真的注视下,把那块成色极好的饕餮纹玉佩拿了出来。

一看到这玉佩,金岚的眉峰皱的更紧,脑子里仿佛有什么要呼之欲出,但又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锁在记忆深处,他想不起任何,头疼得仿佛快要爆炸。

傅时雨漠然看着他痛苦的神色,眼里深邃莫测,像是猜测到了什么,他上前想带着朝落离开。

呆站着的金岚像是突然反应过来,着急道:等等!

我要出去!

说完,他担心傅时雨反悔,重新拿过长木仓,狠狠敲了几下地面,随后雷霆震耳的脚步声便在山洞里轰隆响起。

朝落有些害怕,躲在傅时雨身后。

傅时雨倒是神色平静,抬眼看向那些个子至少一米九以上的鬼骑兵。

他们脸上都没什么表情,如同一尊尊冰冷悍然的石像。

刚刚在傅时雨跟前张牙舞爪的金岚,此刻便显得格外渺小,不过他周遭气势如虹,目光如炬,在一众黑压压的人山掩盖下,也能成为让人不能忽视的存在。

金岚看到鬼骑军到齐了,这才转头看向上方的傅时雨,一字一顿道:我们跟你走。

傅时雨没问他怎么突然要跟自己走了,只淡淡地嗯了声,转身踏上了石阶,朝落也急忙追上去。

看着朝落瘦小的背影,金岚掌心下意识地攥紧长木仓。

肯定见过她。

金岚不知从何处来的自信,虽然没有记忆,但很肯定自己心里的那丝猜测,所以他才会临时改变了决定。

大庆军营

刚审完应逐的曼达一脸烦躁地从牢账里出来,看到身后跟着的庆国公,他胸口郁结更甚,语气也开始变得难听。

今个可都第三天了,广陵世子怎么还没出现?

庆国公拱了拱手,语调平平地回答道:广陵世子生性多疑,恐怕还要等些日子。

听到这话的曼达脸色阴霾,裹了辣椒水的鞭子发泄似的抽在旁边士兵上,登时收获了一阵压抑在喉咙里的抽气声。

大哥,我看要不直接绑了定远将军,直接挂在城墙上,到时候我就不信广陵世子还躲在暗处,不肯出来。

跟在后面出来的哈达,忍不住提议。

不可。庆国公不赞同地说:此时若轻举妄动,定会打草惊蛇,广陵世子看到定远将军被绑后,心知有古怪,绝不会再乖乖走入陷阱。

哈达有些怀疑,定远将军可是他的父亲,被绑了他还能如此冷静?

王子有所不知。庆国公淡淡道:广陵世子幼年时,定远将军并未陪伴在侧,且广陵世子生母的逝世与定远将军有点牵扯,所以这些年他们父子两看生厌,形同仇敌。

曼达阴晴不定地嗯了声,哈达仍是有些狐疑,刚想开口,远处突然跑来一名神色慌张的匈奴士兵!

左贤王!广陵世子在狼牙谷附近出现了。

听闻这话,三人均是脸色一变,哈达欣喜道:他娘的终于来了,我亲自去!

他还记得上次楚晏差点夺了自己的子孙根,坐在马背上那个刺得他眼睛疼的笑容。

曼达不放心自个弟弟,皱眉道:我同你一起。

庆国公对于楚晏这么快出现,心里略有不安,说道: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蹊跷?

人都出现了,还有什么蹊跷!哈达对他这种叛徒没什么信任,翻身上了马背,口不择言道:你为何一直阻拦?是不是跟广陵世子串通一气,好让我们中了你们的奸计。

庆国公脸上阴了几分,话里有些冷意,王子慎言。

原本老夫以为绑在帐营里的定远将军,可以让左贤王看到老夫弃暗投明的诚心。

曼达被弃暗投明这几个字哄的露出了笑颜,冷冷瞪了马上的哈达一眼,随后有些尴尬的同庆国公笑道:我弟弟年少不懂事,望国公莫怪。

庆国公脸上并不见生气,忧心忡忡道:左贤王执意要去,老夫也不便阻拦。

只是军营里需要留下一部分兵力,以免广陵世子声东击西。

曼达想想也有道理,看向坐在马背上的哈达,冷声道:你给我乖乖待在这,我去。

大哥!哈达忿忿不平地喊了声。

曼达沉着脸,不容置喙地说:去年山海峡一战,便是你不听劝,让我们在广陵世子手里损了一大半兵力,你还因此受了重伤。

上次是意外。哈达不服气的嘟囔,对上曼达隐怒的眼神后,他喉咙一哽,自知理亏不敢再多言,灰溜溜地从马背上下来。

见他安静了,曼达这才转过身开始整军,准备连夜前往狼牙谷。

庆国公听着耳边匈奴仿佛要穿云破空的口号,心下隐隐升起一丝不安,总感觉广陵世子的突然出现,不是什么好事。

似锦

此刻临近京城的一家小客栈里,沈言亭正衣不蔽体地躺在二楼的一间地号房内,他面色潮红地阖着眼,神志不清地呢喃道:似锦,给我水

房内没人说话,须臾,沈言亭刚准备坐起身,突地察觉到胸口摸上来了一只大手,浑身上下的骨头瞬间像是化成了滩水,他又无力地倒回了床榻,餍足道:似锦,手再往下些。

他胸口的赤红图腾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异常妖冶,嘴边泄出情迷yin乱的呻吟,感受着游移的手像是汪山涧里的清泉,正在身上缓慢地潺潺流淌,所行之处,体内燃烧的浴火也被缓冲了些热度。

沈言亭的里衫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全身上下仿佛刚催水里捞出来,身体里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骨架上爬行噬咬,他恨不得伸手把皮肉全部刮下来,好就此解脱了这让人崩溃难耐的yin欲。

发现那只手解开了腰间的衣带,沈言亭干脆拽过他的手臂,迷迷蒙蒙地把眼睛睁开了条缝,泪意仿佛在瞳仁上蒙了层纱,他看不太真切,只能模糊辨认出是个男人的轮廓。

他似乎受到蛊惑般,情欲化作在身体里驱使他大脑的火蛇,不受控制地勾住这人脖颈,带着灼热呼吸的亲吻落在他的脸颊。

那人也像是情动不已,揽着沈言亭的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一边吻着沈言亭脖子,一边胡乱又急切地撕扯着他松松垮垮的衣衫。

热欲化成海浪,层层翻滚把如同海上扁舟的沈言亭淹没,连鼻尖呼吸都像是滚水上袅袅升起的蒸汽,沈言亭朱红的唇里时不时发出一声猫叫似的轻吟。

gu903();身上的人如同是受到了鼓励,越发过火的亲吻着他的下巴和脖颈,()的沈言亭如同是()的ci蛇,(只是亲一亲,没有开车)地同身上的人(我也不知道怎么改了)在一起,榻上轻薄帷幔若隐若现地掩住(又不能少字数)景象,空气中的气温仿佛也在跟着逐渐升高,失了理智的沈言亭发丝凌乱地倒在枕上,心里渴求着这人能快些把自己从火海里解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