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越想越兴奋,激动起来忍不住想要好好打两趟拳发泄一下。
阮青山看了看怀里睡得正香的小媳妇儿,给她理了理额前的秀发,柔柔的印下一个吻。这才动作小心的抽出被她枕着的手臂下了床,穿着中衣就趿着鞋直接去了洗漱间。
并没有发现等他转身下床的那一刻,小脸睡得红扑扑的谢灵蕴屏住呼吸的紧张和那轻轻颤动的睫毛。
早就等在门外的陈嬷嬷带着书香墨韵和几个端盆提水的两个小丫鬟,听到里面的声音,就轻轻的推开房门,轻手轻脚的带着人走进去伺候。
因为成亲,新放进来的家具都是新娘子的陪嫁,新房早就变了样。再加上昨晚抬进来不少陪嫁的箱笼,挤挤挨挨的虽然堆的整齐,但这样一个个箱子叠起来阮青山更加摸不着头绪,不知道从哪下手去找换洗衣物了。
有下人进来伺候他小声叮嘱了一句:“你们夫人还在休息,都轻点儿声不要吵醒她。”
然后就入乡随俗让她们忙活,不过衣服他还是自己换的,跟这些妙龄小丫鬟保持着距离还是有必要的。
新姑爷这样心疼自家小姐书香琴韵,都面带笑容的行礼应是,陈嬷嬷也为自己昨晚的先见之明心情挺好。
等阮青山打理好自己兴奋地去花园里打拳,谢灵蕴也用沙哑的嗓音招呼心腹丫鬟道:“书香!不用关门!伺候我起床了。”
“小姐,你醒着呢!”书香惊讶过后忍不住捂嘴偷笑。
“好你个小丫头,是不是笑话我呢?”虽然知道这个时候醒过来是个人都知道她在装睡了,但浑身酸软黏腻的谢灵蕴急着沐浴更衣,也顾不上这点儿颜面了。“还在磨蹭什么呢?还不快过来扶我?”
“来了小姐,知道您要沐浴更衣,奴婢吩咐人打热水呢!”
“算你个丫头会讨巧,今天就不罚你了。”
“那奴婢可多谢小姐宽宏大量!”
……
主仆几个一边玩笑着,一边伺候谢灵蕴这个新上任的侯夫人更衣洗漱。等忙完了阮青山也一身水气的回来,开始摆饭用早膳了。
新婚的小夫妻又才刚刚经历了最亲密的同床共枕,鱼水之欢。虽然因为最多太大都不太自在,不敢直视对方,但气氛却非常温馨美好,你给我夹一个小虾饺,我给你夹一个蟹黄包,偶尔碰一下眼神,像触电一样红了脸,飞快的离开视线。
不过这样美好的气氛,却在阮青山不停的往嘴里塞着精致的早点,最后还干掉了李三味特地赶上来的一蒸笼大肉包子后荡然无存。
虽然在闺中的时候就听说了阮青山比较能吃,但她以为从军的男人多吃一两碗饭并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男女七岁不同席,阮青山去谢府蹭饭的时候都是跟着谢家男丁的外院吃的,家里的下人又对他畏之如虎,不敢多言。所以谢灵蕴真不知道自家夫君居然是这么能吃,可真是大开了眼界。
在自己表示吃饱以后,他不仅把桌上的饭菜都扫荡干净了,还几口一个大肉包,没一会儿就吃完了一蒸笼!
整个过程,谢灵蕴的小嘴惊讶的越张越大,最后都合不拢了。
而吃饱喝足的阮青山一抬头,就看到了自家媳妇惊讶的不可自信的神情。也反应过来自己,这是暴露本性了。
张了张嘴有点儿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了,手里端着半碗白米粥都不知道往哪放?
可这都成亲了,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的,这么大的饭量,他瞒不住,也根本没有隐瞒的必要,不就是饭量大的吗?这么多年他也习惯了。就是……就是被媳妇儿这么惊讶的看着有点儿不自在。
而惊讶过后,谢灵蕴也回过神来,觉得自己有点儿大惊小怪,自家夫君城墙都能撞塌了,是个比力能扛鼎的楚霸王还要勇猛的猛士,有这么大的饭量才是合理,不然那么大的力气怎么养起来的?
看着他端着半碗粥,被自己看的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又觉得这样笑话自家夫君不太像样,拿出手帕挡了的,嗔道:“端着粥也不用,跟个呆子一样盯着我看什么?”
“这不是白粥没味,秀色可餐嘛!”看媳妇儿没拿异样的眼光看自己,阮青山放松下来,也有心情口花花的调戏了。
谢灵蕴被猛不丁的这么赞美调笑,颇有点不好意思,也不敢盯着阮青山看了,左顾右盼小脸红红娇嗔道:“哼!油嘴滑舌。”
看媳妇儿这口是心非的娇羞模样,阮青山心里美滋滋的,这也不敢再继续,到时候恼羞成怒就不好收场了。
不过眼神就比较放肆了,真把谢灵蕴娇嫩羞涩的容颜,当佐粥的美味,一边看一边喝完剩下的粥。
别说,还真感觉这普普通通的白米粥比平时的要更香甜美味了。
像阮青山这样总是要出征的武将,没有战事的时候,虽然也要训练,但任务其实并不太重。更何况他还有个得力助手好军师,抽出几天时间过一过新婚蜜月还是没问题的。
所以这几天的无事一身轻的阮青山用完早膳,就牵着媳妇儿的小手溜溜哒哒逛去了已经被他摸熟了的侯府。
从窗外还只是长了一个个小花包包的腊梅开始看起,然后的正院转了一圈,又沿着回廊一进一进院子走过去,路过花园为还没有开败的菊花,停了半响,喝了杯茶。看了看花园打理的不错的山茶水仙。
走到小湖边的时候,虽然湖里面的荷花枯枝败叶的,但心情好的时候看什么都兴致勃勃,别有一番风味。
阮青山提议划着小船游湖泛舟,谢灵蕴也两眼放光的点头。
阮青山作为一个特种兵头头,当然也是下了苦功夫的,上山下河驾车划船那都是难不倒他的。拒绝了碍事儿的下人想要帮着划船的提议,兴致勃勃的牵着同样饶有兴趣的谢灵蕴上了船,熟练的操纵去了双桨,凭他那一把力气,划起来不要太轻松。
小夫妻俩划个小船在满是长河的湖里面游了两圈,不仅相处起来一家自然了,作为有的浪漫情思的才女谢灵蕴还灵感爆发,写了一首甜蜜缠绵的小诗,把阮青山这个越来越像大老粗发展的学渣喜的不行。
他两辈子都没有长读书学习那根筋,媳妇儿这么有能耐,才气满满那是别提多高兴了。更何况这样一首甜蜜的情诗还是送给自己的,越听越喜欢一路顺夸了又夸不说,还是要把人拽去书房赶紧拿纸写上。
记性不好的学渣,那是不知道学霸的厉害,总感觉这么美,这么有意义的情诗要是忘了一句两句得多可惜呀!
最后发现媳妇的字也写的很好,不管是娟秀的簪花小楷,还是飘逸的行书,都比自己那手练了这么久还呆呆板板总缺笔画的字好到不知道哪去了。
于是立马仔仔细细的收起来,准备啥时候有空拿去裱起来挂在书房里,嗯……不行,书房里人来人往的挂这缠缠绵绵的情诗还是不太合适,还是挂在卧房里,他们夫妻俩自己看,比较有情调。
阮青山这一手夸张的做法,让习贯了内敛含蓄的谢灵蕴相不好意思了。不过自己作的诗,夫君这么喜欢欣赏,还满满都是余有荣焉的骄傲,心里的愉悦确实怎么都忽视不了的。
本以为武将都比较粗心,阮青山还是山里的猎户出生,字都写不周全,会理解不了自己写诗作画的闲情逸致,而且不是谁都能接受被妻子压过一头的。
以前她对卢玉霖那个未婚夫那么反感,也是因为他眼神动作还有平时的做派都透着对自己才学上压过他的不满。
可她谢灵蕴也有自己的骄傲,让她低头弯腰掩盖自己的光芒去迎合一个小肚鸡肠的男人,她不情不愿也不甘心。
之所以对阮青山这么快心动,除了他的救命之恩以外,他的情意和尊重才最打动人的。
而现在自己又在他身上发现一个大多数男人都没有的开阔心胸。
本以为嫁给了他,这辈子的学识文采都只能用来自娱自乐了,却没想到他这样会夸人。
自己的诗有这么好吗?真有这么富有灵气吗?字词运用的有这么妙不可言吗?
虽然她觉得这次自己的诗作的挺好,但也没有这么夸张,这些夸奖是怎么这么直白的说出口的?让人多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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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回门
白天的时候阮青山带着谢灵蕴把整个府邸转了一圈,玩了一遍,又在书房你侬我侬的冒着粉红泡泡吟诗作画。晚上自然就累极了只想睡觉。阮青山倒是还有精神,想要再试一次昨晚洞房那让人迷恋的快感滋味儿。不过他是一个体贴的好丈夫。这些年也压抑惯了,不在乎让小媳妇儿多休息休息,等个一天两天。
明天要回门,儿媳妇也娇弱,今晚还是让她养精蓄锐吧。其实就这么抱着温香软玉在怀,也挺温馨享受的,还能说说话交交心。白天说不出口的亲密情话,现这只有彼此,放下帐幔,在这个好像是个独立小空间的被窝里说起来一点儿都不尴尬不说,好像还透着一股格外亲密的暧昧。
让谢灵蕴心里像羽毛掠过一样飘飘柔柔的泛着痒意又透甜蜜的同时,也疑惑起了自家夫君这脸皮不知道怎么长的,怎么好意思把这些情呀,爱呀的挂在嘴边。太让人难为情了,幸好是在被窝里说说,要不然哪好意思见人。
而阮青山为什么有这么厚的脸皮呢?他不也是被这浪漫有才满脑子小资情调的媳妇儿给逼的吗?
今天这一遭他算是看出来了,参考上辈子那些文艺青年是个什么调调,自家的小媳妇儿就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管是文采上,还是愿意为那些浪漫情调投入的心思钱财上,可是自己有几斤几两,阮青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这些浪漫活动自己倒是能陪她玩儿,可填词作诗,偶尔再歌一首赋,实在是太为难他这个不愿意抄袭的正直青年了。
今天媳妇儿脑子一转,不消片刻便吟诗一首的做派,阮青山觉得哪怕活到老学到老,到了入土的那一刻,自己都不一定有这实力。
有些东西那是要讲究天赋的,没有那多愁善感,才思敏捷的灵气,做出来的诗匠气十足还耗费脑细胞,阮青山今天在书房尝试了一下,就不再勉强自己了。但媳妇儿送给自己一首这么含蓄优美的情诗,也不能没点表示不是?
于是晚上的时候,在透着暖黄的烛光下,私密又暧昧的帐幔里他就另辟蹊径,整了两句上辈子套路满满的土味情话,效果还是很喜人的,没看人家习惯了含蓄羞涩的小蕴儿就主动给了他一个香吻吗?
夫妻嘛,就得你来我往,有共同语言才好,不然时间久了容易形同陌路。阮青山忽然觉得自己得好好回忆整理一下上辈子那些打动人心的土味情话,有必要的话还得多编点放那儿应急备用。
看小媳妇儿今天这首诗作的毫不费力就知道文采相当不错,以后给自己送诗的机会应该不会少,不多做点儿准备,没有应和诗词的文采就罢了,还没有回应哄人的情话,多影响夫妻感情。
正当阮青山这对新婚小夫妻在被窝里十指相扣你亲一下,我吻一个,情话绵绵的时候,建邺城朱雀街另一边的卢府,却一片愁云惨淡,卢家嫡小姐卢玉秀抱着狠心的母亲哭的撕心裂肺。
哭够了以后,也终于也有点儿认命了。还没有及笄的小少女,红肿着双眼,明艳稚嫩的小脸上满是泪痕,用沙哑的声音满是绝望的问道:“娘你真的要把我送出去,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对几个庶女冷漠狠绝,只是可惜这几个培养多年的棋子没有得到最大的投资回报的卢夫人面对亲生女儿的时候,也不是不心痛的。
可有什么办法呢?丈夫己经惨死,她这辈子也只生了一儿一女,女儿再好也不能顶门立户,只能依靠那不争气的儿子。
于是扶起跪伏在腿边的女儿,抱在怀里轻抚着,收起了犹豫伤痛的神色,软硬皆施的劝道:“秀儿,你是娘十月怀胎,亲手教养长大了,娘也舍不得啊!可这次我们已经走到绝境了,稍不注意便会被人生吞活剥。
“你哥与谢家的恩怨倒是能缓一缓,那家人爱惜名称,我们又是孤儿寡母,他们绝对不会率先出手落人话柄。可谢灵蕴嫁的那个阮侯爷却是个狠辣,又不在乎脸面的。他还是新宋手握兵权,资格老又有人脉的侯爷,想要为难我们这有污点有把柄的人家,实在是太容易了。有这么个敌人在,我们家以后的日子绝不好过。你哥跟谢灵蕴还有那么一段前缘。说不定人家夫妻什么时候吵个架都能拿你哥出气。”
“更何况现在你哥这个唯一长成的男丁还在人家手里。我们卢家也是传承了几百年的世家,家底太丰厚又没有了当家理事遮风挡雨的男人。如小儿抱金砖,只能任人宰割。”
“谢家还赶在我们之前率先献了上百万两白银上去,己经把那些人的胃口养大了,要让他们继续敲诈下去,我们家以后就没有东山再起的本钱了。你两个庶姐已经送出去了,可有个风头正盛的侯爷在上面压着,他们可以让你哥好受点儿,却不敢随便把人放了。”
“在那么脏乱的大牢里,你哥身上还有伤,即便照顾着点儿也杯水车薪,也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娘怕啊,你哥虽然不争气,但只要他还在,这卢家就能守住,娘也还能继续当家作主。可要是你哥没了,你以为那五六岁的小贱种能顶什么用?”
说到这儿了,卢夫人恨得咬牙切齿。“而且他那胡媚娘就是我弄死的,这些年我也没有多在乎他,多有虐待磋磨,谁知道他能记得多少?别到时候扶持个白眼狼上去反受其害……”
听卢夫人念叨了这么多,卢玉秀也已经认清了现实,只恨她和萧郎有缘无分,再也没可能了。忍着断情的心痛在母亲的怀抱里闷闷的“嗯”了一声,终于开口道:“娘别说了,女儿知到了,会好好伺候皇上救出哥哥,给家里撑腰的。”
听到女儿终于松口卢夫人舒了口气的同时心里的野心也开始冒头。“好闺女!娘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别怕,你是娘的亲闺女,哪怕不得不让你牺牲一点儿,娘也总不会给你选一条绝路的。新宋皇帝年少有为,文武双全。又正是三十而立的好年华,后宫的皇后妃嫔都是在边关当将军的时候娶的,哪里能有我儿出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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