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部纵裂流胶黏,维管变褐是特点。
诸如此类的内容,看的安子善不停发笑,现在再喊这片地叫菜园,确实有些不合时宜,蔬菜基地的称呼倒是名副其实了。
张桂云目前正在跟安庄村的邻村李家坪谈购买土地的问题,紧挨着蔬菜基地的那片平整的土地正是属于李家坪的。
此时这些事情,安子善都不再过问了。
就连安家业都问的不多,张桂云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处理起事情来有模有样。
不出意外的话,出了正月,蔬菜基地边上那近百亩地,就能开始翻耕种植蔬菜了,正好开春之后可以种植露天非棚栽蔬菜。
第二天,2000年2月14日,正月初十。
安子善偷偷的嘱咐安家业,如果自己正月十五赶不回来,让他一定不要忘记去朱家沟干娘家里的事情,一定要阻止她上村头的省道边烧纸祭路神。
安家业面露担忧之色的答应下来,絮叨了两句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然后塞给安子善三百块钱,他还没反应过来就骑上自行车上班去了。
虽然自己用不到,但这三百块钱攥在手里,安子善觉得心底热乎乎的,很舒服。
按照安子善的吩咐,吴玉川先去接了陆凡之后又来村头接了安子善,随后直奔岛城市流亭机场。
他们将在那儿上飞机,直飞甬城市栎社机场。
两个多小时候,他们乘坐的飞机起飞了。
同一时刻,甬城市镇海区,一栋居民楼内,一个身穿黑色夹克,眉浓目亮的中年男子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景色,随手接起电话。
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响起,“喂,陆局,安子善一行三人已经起飞了,从岛城市流亭机场,直飞甬城栎社机场,航班号是”
对方说完之后,这男子微笑着随手挂掉了电话,转身走回屋里随手拿起沙发上的及膝黑风衣,戴上墨镜就出了门。
无独有偶,同样是在甬城市的镇海区,不过是个别墅小区内,一面貌阴鸷的年轻男子也接起了电话。
“嗯?你确定吗?安子善离开了莲山,正飞往甬城?哈哈,傅师的易算之术果然了得,陆少川真的是关键人物,一石二鸟,不仅揪出来于海龙,还把远在莲山的安子善也吸引过来。”
“安排人手,在栎社机场候着,出来后密切跟踪,但绝对不能让对方察觉,听明白了吗?”
挂掉电话之后,这年轻男子面色轻佻的嘲弄着,“陆鸦啊陆鸦,你千算万算肯定不会算到这安子善会自投罗网吧,就算你把照市看的密不透风,也没有用了,哈哈。”
就在这时,此人的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他怔了怔,看了下上面显示的号码后皱起了眉头,似乎很是不情愿般接了起来。
“喂,老家伙!”
一个苍老又沙哑的声音响起,听着感觉像是刻意压低了嗓音,“你听着,安子善不能出事,还没到时候。现在你们佟家绝对不可以擅自行事,听明白了吗?”
这年轻男子瞪了瞪眼,轻笑道:“老家伙,这我很难办啊,他自己送上门的,我不摘这桃子,对不起我在莲山受的惊吓。”
而后,他拖着长腔,阴阳怪气的叹道:“恕难从命啊!”
他这般话语,电话里的老者也没有生气,只是古井不波的说道:“我建议你最好请示一下,再这么说!”
这年轻男子望着突然挂断的电话傻了眼,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安子善一行人上飞机似乎是一个信号,散播向了整个华国。
远在江宁市的枭羽带了一群人,急匆匆的上了家族内的私人飞机,目的地也是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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