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卫华面带笑容的离开甬城市商业银行之后,目送他离开的侯明山就急匆匆的回到了办公室内。
随手把房门反锁后,来到办公室前的窗边,望了一眼刚刚消失在街角的经卫华的座驾,掏出了手机。
“傅清平,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告诉你,如果你敢搞什么鬼,经卫华的怒火别说你我承受不了,他路林一样承受不了!”
手机话筒中,一个沉稳有力的男子声音传了过来,“侯行长,经卫华离开了吗?”
侯明山气咻咻的说道:“离开了!你告诉我,你们究竟在搞什么鬼?老子当初瞎了眼,被猪油蒙了心才为了你们那点好处惹上这经卫华。”
“傅清平!我告诉你们,不要小瞧经卫华,你们不是甬城本地人,如果不是前任马市长得罪了经卫华,你以为你们能有机会来甬城?”
面对侯明山的冷言冷语,傅清平声音依然平稳有力,“候行长,您多虑了,我们从来都没把经卫华当目标,经卫华的事情只是意外而已。您也不必担心,您告诉经卫华的事情都是真实发生的,不是吗?”
“既然你根本没有欺骗与他,你又怕什么?至于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拿好处,为我办事,就这么简单。”
傅清平顿了片刻,又问道:“经卫华有没有说让你撤销对秦虹举证的事?”
“哼!说了!我答应了!”
“嗯,候行长是聪明人,那这事跟您就没关系了,反正您知道的也不多,对吧,我也劝您不要多问,这人呐,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
听到傅清平这轻描淡写的威胁,侯明山瞳孔缩了起来,小眼睛中露出丝丝凶光,当初我是个小人物,是个人都能揉捏我,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初了,居然还威胁我。
不过,就算傅清平不敲打,侯明山也不会多问,再管。
当对方打电话告诉自己经卫华会来找他,因为秦虹的事情时,他差点吓死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就为这点小便宜,惹上了经卫华。
在甬城,如果说有他侯明山真正恐惧的人,也只有经卫华了,得罪经卫华的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
只要被经卫华列为敌人或者背叛过他的人,活着都是生不如死。
前任马市长得罪了经卫华,不仅自己被双规坐下了十年的大牢,他的妻子之前在在教育局的工作几乎同一时间被辞退,家里住的房子都不知为何被抵押出去了。
两个孩子所上的甬城重点中学,都被校长通知退学了,后来其妻奔走了甬城市区所有的学校,没有任何一家敢收。
一家三口窝在一室一厅的出租房里,无奈之下其妻去求了经卫华,才得以解脱,被抵押的房子收了回来,孩子虽然没有去成重点中学,也进了一所中等水平的中学就读了。
这些侯明山是清清楚楚,因为那时他还跟在经卫华身边做事,当初前任马市长的妻子跪在经卫华面前,磕的血流满面的模样,他至今难忘。
前任马市长还在位的时候,他也见过其妻,当时那副雍容华贵的模样,还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可马市长下马半年不到的功夫,再次见到她跪在经卫华面前时,却是面容枯槁,双目中满是血丝,黯淡无神。
挂掉跟傅清平的电话,侯明山回到办工桌后瘫坐在椅子上发起呆来,双眼无神的过了好一会,不知想到了什么,无神的双眼中慢慢的散发出精芒。
从侯明山那边离开,经卫华就急匆匆的赶往南苑酒店,汽车快速的行驶在车流稀少的道路上,他不禁暗自感叹,很多年没有这种紧张激动的感觉了。
从收到那个电话的指令,得知自己这次服务的人居然是新任的通神境副会长,并且最有希望接任第一副会长的安子善,他激动的差点窒息。
从三十年前接触易算界,到现在,对于这神奇的易算之术,他没有一天不觊觎,不在窥探,到现在为止财富和地位已经不是他的追求了。
然而,当拥有的越多之后,却越怕失去。
不失去的方法就只有一个,追求健康和长寿。
当初那人为自己展示的神迹,到现在都历历在目,他在想有一天或许可以得到长寿。
胡思乱想之间放在身侧的手机响了起来,经卫华皱了皱眉拿在手中。
“嗯,说!”
“老板,您让我们监视的魏永洲倒是没什么动作,但是他的儿子魏涛却跟一些奇怪的人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