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宝宁刷的睁开眼,面红耳赤,不敢相信地看着他。裴原大笑起来,抬手抹掉宝宁嘴角浅浅的白色的印记,不肯放过她,继续道:“好吃吗?好东西可要常常吃。”
宝宁愤愤道:“你自己怎么不吃!”
“我吃自己的,又吃不到。”裴原坏笑,“所以就只能吃你的了,也是礼尚往来。”
他说着,就站起来,想把宝宁放到凳子上。宝宁抗拒地推他的手,她没裴原那样厚脸皮,急声道:“不行,不行!”
几次下来,裴原没办法,失望地收回手:“行吧,下次再说。”
他把上衣也脱掉,去床边的小柜子里翻找,没一会,拿一个小瓶子出来,冲宝宁晃晃:“这里头是膏油,能润滑些,也让你舒服些,来替我抹上吧。”
宝宁抿着唇,慢慢走过去,她闭着眼,紧张地乱涂一通。
裴原的眼神越来越深。
宝宁握着手里的东西,愈发觉得害怕,她听说过,说第一次会很疼,再看裴原现在急火的样子,他在这事上一点都不温柔,宝宁开始后悔。她将眼皮掀开一条缝,看着面前昂起头的油光润泽的大东西,手一抖,瓶子掉到地上。
“不行,我怕疼……会不会很疼?”
裴原笑着捏她耳朵:“放心,我会轻轻的。”
宝宁才不信,看他笑起来那个样子,一点都不真诚,她真的后悔了……
裴原急不可耐,搂着她就想往床上去,宝宁推拒几下,忽的听到外头传来刺耳的叫声,很惨烈。像是猫叫,又像是小孩在哭。
“什么声音!”宝宁猛地站起身,焦急地往外走,“我去看看。”
裴原“嘶”的一声:“这关头,你出去干什么!”
宝宁道:“我要看看外头什么再叫,要是有坏人怎么办!”
说着,宝宁挣开裴原的手,飞快地推门跑出去。裴原咒骂一声,赶紧跟上。
阿黄和吉祥也从它们的小木屋里跑出来了,正惊恐地靠在一起,盯着墙角看。宝宁走过去,赫然瞧见墙角宽大南瓜叶子下,竟有两只猫影!一只正伏在另一只的背上,底下那只叫的像被鬼抓走的小孩。
宝宁不傻,她一下就反应过来那是在干什么,心头哆嗦一下,自言自语道:“竟然那么疼吗?”
裴原站在她身后:“不过两只发情的野猫而已,有什么好看的,快进屋子吧。”
宝宁被两只猫吓到,她铁了心要躲开今晚,急中生智,抬头指着月亮问:“阿原,你看那是什么!”
裴原皱着眉头往上瞧:“有什么?”
趁他不注意,宝宁飞快跑回屋子,从里头反锁上门,等裴原反应回来,为时已晚,他气急败坏追到门口拍门:“季宝宁,你干什么!”
宝宁背抵着门,重重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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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哥哥
但很快,宝宁就后悔了。她真的把裴原惹怒了。
他踹门的声音响得整个庄子都听得见,三里外邻居家的狗都叫起来,宝宁听裴原在外头咬牙切齿问她:“季宝宁,你要谋杀亲夫吗?你要憋死我吗?”
宝宁不敢说话,她看着门板被裴原踹得晃来晃去,知道今晚肯定是躲不过去了,否则裴原能将她的房梁都拆下来。
果真,裴原在外头冷笑着转了一圈,到墙角拎了杆花锄过去窗边,冷声威胁:“我数三个数,你若再不开门,你这窗户肯定是保不住了。逼急了我,狗窝都给你扔了!”
“三!”
“二!”
宝宁咬咬牙,跑过去将掉在地上的小瓷瓶给捡起来,捏在手心,在裴原吐出“一”的瞬间,一把拉开了门。
她可怜巴巴地,祈求他:“阿原,再涂一点这个膏油吧。”
“脱裤子放屁,早知道如此,把我关外头干什么!”裴原扔掉出头,大步流星走进屋子,揪着宝宁腕子给她扯进去,“你给我等着,今晚要不给你点教训,你都忘了自己是裴季氏。若吃了苦头,可别怪我,自己做的孽,自己还!”
宝宁抱着他胳膊,连声认错:“我知错了,知错了……”
裴原扫她一眼,去榻上拿了个软枕,扔到床上,又将宝宁给扔上去,脱了鞋子,软枕卡在她腰下。
宝宁被他摆弄得像是一道拱桥,裴原坐下桥下,翘着腿,拧开瓶塞,手指挖了一大坨碧绿色的膏体出来,冲她扬扬下巴:“自己分开。”
宝宁红着脸,手扶着自己的膝盖,裴原道:“不是腿,是分开那里。”
宝宁倒吸一口气:“那里怎么可以碰!”
“那我可就强上了,疼了别哭。”裴原看着她泫然欲泣的脸,唇角弯起,挑眉戏弄她。
若平时,她掉几滴眼泪他便心疼得不得了了,但现在可不是平时,宝宁越哭,他便越觉得心痒痒,她脸颊粉红,长睫毛沾着水珠,一颤一颤的。像朵娇花,就等着他去采撷。裴原觉得身下的难受更多了几分。
宝宁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手指更往下移了些,裴原眼看着粉色花朵在他眼前绽放,露出心蕊来。
他眼神渐暗,将手里的膏油抹上去,又舀一勺,轻轻地将指尖更往里探一些,润滑内里。
宝宁闭着眼,不敢看他。常年舞刀弄枪的指腹有薄茧,宝宁觉得心都被刮蹭得痒了起来,但又觉得自己这样太不矜持,极力克制着。
裴原低声问:“什么感觉,凉吗?”
宝宁不说话。
裴原笑道:“凉也没关系,待会就热了。”
他拨弄着她,轻声道:“多漂亮啊,可惜你不能好好看一眼,要不你等一会,我给你拿一面镜子来……”
宝宁害怕地睁开眼,怕他真的去拿镜子,惊声阻止:“我不要,不要!”
裴原恶意地轻轻拧她一下:“不要也行,叫声哥哥。”
宝宁连声道:“哥哥,哥哥……”
她语气可怜,眼睛也红了:“我不要看……”
裴原的心头腾的冒起一股火儿,只觉得自己的自制到了极限,低头看,紫红色,已经涨的发疼。
他咬着牙,又拿了一个枕头塞到宝宁腰下。
宝宁扭动挣扎:“不要,不舒服。”
“忍着点。”裴原扶着自己,嗓子发哑,“不是想要孩子吗,这样东西能在肚子里多留一会。”
宝宁不出声了,眼皮颤颤,等着最后一刻的到来。
裴原轻呼一口气,尽量克制着不伤到她,用力挺进去。
……
外头不知什么时候刮起了大风,宝宁迷迷糊糊的,听见风从窗缝里钻进来的声音。还有裴原的喘息声。
蜡烛有的燃尽了,屋里变得昏暗。又过了一会,宝宁察觉裴原抵着她的地方颤了起来,随后是喷洒的热流,她手攥着被面儿承受,眼泪流出来,第三次了。
她又累又乏,最开始还有力气哼几声,现在就觉得疼,恨不得晕过去就好了。
裴原终于餍足地退出来。
他翻了个身躺在宝宁身侧,一身的汗,也懒得盖被子,半阖着眼。
过一会,他撑着胳膊侧躺着,搂过宝宁的肩,在她汗湿的脸颊上啵的亲了一口,嫌不够,又咬两下,低音道:“够紧的。第三次还那么紧,不松口,要人命。”
宝宁依旧是那个姿势,腰高高被垫着,她羞恼,想骂裴原的不要脸几句,但又没力气。
她动动腰,强撑着想从软枕上挪下来,被裴原按住:“多留一会。”
而后便没人再说话,裴原估摸着时间,怕是已经三更过了,外头狂风怒号,不是好天气。
裴原道:“明个怕是要下雨。”
一听下雨两字,宝宁脑子里疲惫松弛的那根弦瞬间绷起。她真是怕极了下雨天,水蛭虽然暂且解了裴原体内要命的毒,但付出的代价也惨烈,每到阴雨天,裴原虽不叫疼,但宝宁知道,他肯定是痛苦极了的。
宝宁歪头打量裴原的面色,轻声问:“疼了吗?“
“挺好的,别担心。”裴原暧昧地凑过去,咬她的耳朵,“你怎么还有心思想这些呢?是我的错,我不够勇猛,才让你怀疑。”
说着说着又不正经,下流!
宝宁闭紧了嘴,不再搭理他,但暗地里,手还是捏着被角将他的腿盖上。心中道,她不是关心他身体,是为了下半辈子幸福着想,她可不想早早就守寡,做个小寡妇。
裴原笑,亲她脸颊:“我就知道你疼我。”
宝宁瞪他一眼。
“睡吧。”裴原把宝宁腰下软垫撤走,再给她被子掖好,轻拍她的背哄劝,“今天太晚了,先睡,明早再洗澡。”
宝宁实在是困倦极了,裴原把她搂在怀里,暖烘烘烤着她,哼哼着给她唱曲儿。宝宁第一次听裴原唱曲儿,惊讶发现他竟然唱得很不错,边想着,迷迷糊糊就睡过去。
睡醒一觉的时候,又觉得下头发凉,睁开眼睛看,裴原正给她擦洗上药。
见她醒过来,无声地拍拍她屁股,示意她继续睡,宝宁便又睡过去,长长的一个回笼觉。
第二天,是被院里的嘈杂吵醒的。
刘嬷嬷拦着,吉祥和阿黄都扯着嗓子叫,魏濛也扯着嗓子叫,声如洪钟:“小将军,你也太不是人了,不是说好昨晚上来我房里,咱们将计策给定下来的吗!我巴巴等你一晚上,看天色不好,还给你备了热水热茶,我就差给你再准备个洗脚的丫鬟了,你干什么去了你!我等到天亮,你也不来,做人可不能这么不地道!”
刘嬷嬷着急劝阻:“魏将军,你且稍等等,殿下和夫人还没起来,您别喊了。”
魏濛一锤大腿:“嬷嬷,我憋屈啊!我还想着殿下是被事耽搁了,稍晚才来,我怕误事,一夜都没敢睡,就等着他。鸡叫的那一瞬我才反应过来,原来着急的就我一个人,殿下他干什么去了!”
刘嬷嬷红着脸道:“那自然是,很重要的事。”
“什么重要的事,比和我议事还要重要吗?”魏濛一撩袍子,干脆坐在台阶上,“我等着他出来,我不走了我!”
……
宝宁对羞涩这个词已经快麻木了,她坐在床上,听魏濛在外头吼,竟觉得,好像也不是多大的一回事儿,也不太丢人嘛,还是可以忍受的。
她慢吞吞地穿衣服,但昨天的脏了,找不着新衣裳,将裴原弄起来,他赤|条条地下去找。
穿好衣裳,这才让刘嬷嬷带人进来,送水,送干净的棉布巾。
等一切都收拾妥当了,裴原才出去。他自觉做得不对,昨晚上确实和魏濛约好了见面的,但一不小心,就给忘得干干净净了。裴原心情很好,他不计较魏濛在外头叫嚷的失礼,客气地和他赔罪:“昨晚确实是我的不好,有要紧的事,就忘了过去。”
听裴原好声好气的说话,魏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和他预想的不一样。
预想中,裴原应该生气地出来责问他,说他吵他清梦,他便也暴怒地顶撞回去,他们大打出手,打一顿,气就散了。
现在这算什么事儿,气撒不出来,魏濛更觉得憋屈了。
裴原道:“我先去陪我夫人吃个早饭,你自便吧,两刻钟后我们再碰面。”
“……”
说完,也不待魏濛回应什么,裴原示意刘嬷嬷带魏濛到厨房去,给他也备一份饭,便又回去了屋子。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吃饭,吃个屁的饭,去吃个屁吧!”魏濛气愤道:“美色误国,女人误事!儿女情长,毁人不倦!”
刘嬷嬷从锅里给他盛汤,劝道:“魏将军,少说两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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