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娜冲着良新说:“你赶紧站起来了,如果没什么大事,就给我老实呆着,要是真有什么事,咱们去医院。”
良新看看武娜,再看看黄小仙,好不容易从地上爬了起来。
良新那天摔得不轻,费了好大的劲,加上几个同学一起,才把她扶上上铺,接连几天,她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黄小仙特别害怕,怕她伤筋动骨,更怕她讹自己。
武娜说,不用怕,肯定没事,要是有事她早就走不了路了。
从那之后,良新再也没敢欺负黄小仙,而黄小仙则与武娜的关系,越来越好。
黄小仙说:“干脆咱俩拜把子成姐妹吧。”
武娜意味深长地说:“我们早就是姐妹了,不用拜。”
黄小仙先是一怔,接着点了点头,似乎深有体会地说了一声:“说得也是,说得也是啊。”
事后得知,良新的尾骨有撕裂的痕迹,只是特别轻,但她也休了三个月,才敢上体育课。
每当黄小仙与她回忆大学生活时,武娜常说自己都不记得了。对于黄小仙刻骨铭心的事,对武娜来说只是轻描淡写。她的生活丰富多彩,而黄小仙则太单一了。
有的时候,黄小仙也会说一些感激的话,但武娜总是很奇怪地看着她说:真的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黄小仙不知道她说得是真话还是假话,但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黄小仙想到这里,又问:“你不是最爱你父亲吗?就算他有什么事,怎么说呢,我们真的能管多少?我们可是他们的子女呀。”
武娜很是沮丧,她管黄小仙要了一颗烟,黄小仙说:“我可没这东西。”
“你真的不抽?”
黄小仙傻了,说:“难道你抽?”
武娜说:“我在大学的时候抽的时候还少吗?”
“可,可那不是玩吗?”武娜是抽过烟,但从来没见她平时抽,只是同学们偶尔在一起吃吃喝喝的时候。
武娜说:“早就上瘾了,自从处了男朋友以后,心情苦闷的很。”
黄小仙赶紧跑到父亲的房间,拿了一根递给她说:“这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对女人的伤害尤其大。”
武娜苦笑着把烟点燃了说:“难道我知道的会比你少?可心情差的时候怎么办呢?总不能摔东西吧?抽烟也是一种释放。”
“你是不是很早就发现父亲的情况了?”黄小仙皱眉说。
“要是早发现就好了,也不至于这么失望。”武娜吸了一口烟,失神的眼神空洞地看着某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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