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牌?”青青怔了一下。她是知道一些国外的军人会准备些刻着自己姓名的不锈钢牌,为的就是辨明身份,也是一种随时要为国捐躯的一种象征。她没想到这会儿也有!
“方家军的军牌!”小越从自己脖子里也拉出了一根链子,形式跟那个锈蚀的一样,小越的那个当然光亮得多。
“所以,这尸首还真是你父亲?”青青怔了一下,她也不知道这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了。若是这是小越的父亲,那么,他们的案子已经进了死胡同。为什么?为什么就成这样了。
“若是他,是什么让他吞下自己的军牌?他只是一个百无一用的书生,军牌只不过是方家的传统,既然是方家的男子,于是生下来,就该是军人。我的也是出生时祖父派人送回来的。”小越举着那小牌,轻声的问道。
“林姑祖的密记你也看了,他最早就是从粮官做起的,然后被先帝派到了越地,他十分低调,越地的人送他财宝他也收着,他摆出一付我就是来给子孙赚钱的,做完这任,我就回去告老了。他是粮官,他一眼田地就知道大概的数目。然后他的作用就是,把真实的数目报给先帝,其它的他都不用管。想必林姑祖很放心,应该也是很坦然的。反正我也不用刺探军情,只是关注粮食罢了。”青青摇头,慢慢的说起故事来了。
“从粮草的缺口,先帝应该猜到了什么,于是他下令祖父回京。”小越对官场的事,向来比青青精明。
“所以这时,先帝是真的病了吗?”青青假笑了一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是啊,江师父当时没给先帝开药,他只让先帝少吃补品,少思少虑。而他跟我说了半天的年轻,什么药都可以吃。”
“十年前,先帝也不过刚过花甲之年,之后又活了五年;而他是因为在朝堂上怒骂前吏部尚书时,急怒攻心而暴毙的。”小越顺嘴说道,先帝在他的心里就是一个暴君。
“最近皇后娘娘一直跟我在说先帝。”青青轻轻的捂住了自己的头,“但我还是觉得不是他!”
先帝若活到今天,也就七十二。不算太老。三十年前,就是四十二岁。那一年,他陷害了自己的发妻,对着文臣集团发起了进攻。之后三年,他的儿子带着剩下的文臣集团又反扑了,那回,他又弄死了自己的儿子,然后呢,自己又做了二十多年的皇帝。对这位老人来说,谁也不能从他的手里拿走权利。
十年前,他装病叫回了老越国公,因为他对越地不放心了,于是,他叫回了老越国公,然后呢,派人一南一北,同时把两家人都杀了?因为一时义愤,于是小越的亲爹一时激奋,让文人怒吞了军牌。林家的事,没有人会追究,而越国公府的案子,也不敢有人追究。一举拿回了越地,从此,再无人敢裂土分疆。其实这么说也是说得通的,但是破案子是每一个条件都不符合了,案子才算是真的破了,这会子,里面还是有各种的说不通。
()皂吏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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