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吧,你把药材摊开点别叠加在一起了,早点把水分晒干了早点开始泡,要不然怕是会弄到很晚。”
“这药不是用来喝?是用来泡的!”任商陆惊讶道。
“也有用来喝的,这是内服外用一起。”何半夏疑惑的问道:“我之前没跟你说吗?”
“没有!”
“那可能是我忘了,没事,现在知道了也可以,快点,今天一天还有的忙呢。”
“好!”
两人很快把药材都放在了竹匾上,然后站着吃了顿早饭,饭后半夏先是给任商陆把了脉,调整了一下药方,然后把任商陆打发出去买几味药方上不是这个季节的药材。
等一切准备妥当,药材全齐了,新鲜药材上的水分干了,任商陆也带着买的药材回来了,然后问题又来了一个,家里没有那么大的能泡澡的浴桶。
最后还是在万能的后勤部,借了个储水的特大水缸,能装两个任商陆这个一米八几大汉的特大水缸。
就是因为这个大水缸大的连大门都进不了,又不能在光天化日,大太阳底下让任商陆泡药汤,这六月的天气泡热汤药,任商陆还不得要中暑啊。
而且锻体方还得保密呢,所以最后还是团长出面,找个间暂时空着的仓库,把大水缸搬过去在里面泡,还临时砌了两个灶台,一个小灶熬喝的中药,另一个灶台上大锅熬泡的汤药。
这要泡的药汤一熬就是两个多小时,不停的加水熬,直到药汤把大水缸倒满了一半多这才停下来,当然,锅里还在熬呢,水缸里不倒了是因为要让他放凉一些。
在这期间,何半夏让任商陆提前去吃了午饭,然后再午饭半小时后又给任商陆喂了一碗浓稠的熬了两个多小时的中药,然后再让他去已经放到稍微凉一点的药汤里泡去了。
泡药汤当然是要热了,所以任商陆进去的时候整个人都烫红了,好在他皮糙肉厚的还能忍受,就开始泡了起来。
这一泡就泡到两个小时,把任商陆的皮肤都泡皱了,期间何半夏也没得闲,她得一直顾着锅里还在熬的药汤,还得检查任商陆泡着的药汤的温度,温度不够了就要加水进去。
而且在任商陆泡了一个小时,药性没那么强之后,何半夏还把十岁的何冬青扔进去一起泡。
何冬青的忍耐力不如任商陆,不过还好懂事又听话,被药汤烫的哇哇大哭却还是忍着着边哭边泡,只是让人觉得分外可怜。
泡了药汤之后何半夏就没管这件事了,是完全的放开了不管不问的那种,她要忙自己的事去了。
之前也说了她现在的力气太小要把运气决再重新练起来,所以最近她就带着迎春剪秋冬青一起练运气决,至于任商陆倒是没有一起跟着练。
因为任商陆觉得他还是先看看锻体方的效果后再来看其他,他怕练习了运气决之后,这个锻体方的药效说不明白,何半夏也就随他去了。
锻体方一共需要泡三次药汤,每半个月一次,三次之后效果就很明显了,这一个半月间任商陆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生变化,他一天比一天变的更强了。
之前他的身体素质虽然也挺好,在部队也是属于顶尖的那批,但一天高强度的训练下来也是有些疲倦的。
第1次泡完药汤之后,他就觉得没有那么累了,之后一天比一天好一天比一天精神。
泡完第2次药汤之后,他把每天的训练量翻倍,感觉和没泡药汤之前一样,稍微有点疲倦。
第3次药汤之后,他居然能够翻三倍的训练量了,这锻体方的效果简直好到惊人。
任商陆从第1次开始泡药汤之后,就每天坚持记录每天的情况,每天的训练量都写的清清楚楚,前后一共花了任商陆两个月的时间。
然后他这本记录本就被上级领导人,一级一级的往上传了,1962年的8月13日,任商陆在首都医院做了一个最最精密的全身检查,中医国手亲自给任商陆把脉。
得出的结果就是任商陆的身体很好,很棒,再没见过身体比他更好的人了。
之后中医国手亲自过来,与何半夏探讨医术,只不过何半夏因为医药空间的存在表现的太妖孽了,让国手惊为天人,甘拜下风,认为何半夏医术更高一筹,还想让何半夏和他一起去首都。
何半夏当然是拒绝了,她把当初作假造旧的十本医书《何氏伤寒杂病论》《何氏针灸推拿术》《何氏疑难杂症论》《何氏经络解》《何氏小儿方》《何氏妇人良方》《何氏药方》《中医古方大全》《何氏运气图》《何氏各传人手札》拿出来,说法是无偿贡献给国家。
然后这十本医书和锻体方就被专人护送到了首都的,当然,这十本医书她自己私下又抄写了一份下来。
不过这都是八月份了,在这期间何半夏干的事可不止一件,这两个月当中,首先是让任商陆去找木匠打了两个大浴桶,何家姐弟也在这期间泡完了药汤,现在的何家四姐弟那是绝对和体弱多病沾不上边。
对此最高兴的人当然要属何迎春了,她现在每天忙活的不知道多开心,弟弟妹妹们的身体好了,自己也不再三天两头的生病,又做着自己喜欢的工作,每天都笑靥如花的把大小伙子们迷的脸红心跳的。
给任商陆造成老大的困扰了,最近军营里的单身青年们只要见到他了,就往他身边凑,一个个死皮赖脸的要和他当连襟。
把任商陆给烦的很,他一点也不想对着一个比他小好几岁的人喊姐夫,也不想让何迎春找个年龄大的被老牛吃嫩草。
他自己这老牛都还没吃上嫩草呢,他现在每天和半夏同床共枕的,每天死皮赖脸的夏夏来夏夏去,偷偷的牵手揽腰,每天晚上把人抱怀里睡。
任商陆觉得他要是再不和半夏来个坦诚布公的谈一谈他就要疯了,再这样下去说不准他什么时候就要想禽兽退化去了。
只是呢半夏这两个月来一直都很忙,她忙着练她的运气决,忙着教剪秋冬青医术,忙着锻炼身体。
而任商陆更多的时间都用在忐忑不安上面了,每天都想问何半夏能不能和他在一起一辈子,但每天都在担心半夏会拒绝他,担心连朋友都做不成。
对此何半夏也是有所查觉的,每天有个人欲言又止的对着她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只是半夏等他都等了半个多月了,他居然还没有开口说出来。
这天晚上吃完饭回来,任商陆看着她又是一副欲言又止,何半夏忍着………睡觉的时候,任商陆又装睡然后把她抱怀里睡的时候,半夏忍不了了。
何半夏直接明了的问道:“你每天支支吾吾的想跟我说什么呢?”
“呃………没什么,晚了…我睡了,明天还要早起出操呢。”任商陆愣了一下,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来,感觉自己有些窝囊,情绪有些失落的躺下就想装死。
何半夏怒,直接化身河东狮扯着任商陆的耳朵把他扯起来了,一点也不在意自己暴露本性了。
第15章
“我觉得咱们有话就说明白,每天支支吾吾的,你不觉得累,我还觉得烦呢,说吧,你最近怎么了?是对我有意见呢,还是外面有人了?”何半夏没好气的说道。
任商陆还在想着怎么开口说话呢,就听见半夏问他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任商陆立马就吓得一激灵,忙指天发誓的说道:“没有,绝对没有,现在不会有,以后也绝对不会有。”
“那你每天支支吾吾的想干嘛呢?”何半夏没好意思说的是,刚开始几天,她还以为任商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毛病,比如说什么“男科病”想让她帮忙治一治呢。
任商陆作为一个前世今生加起来五十多岁初恋还在的“老人家”,面对半夏这么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想要说出和她当真正的夫妻过一辈子的话,他说不出口,他觉得自己很禽兽。
不过当看到朦胧月光下喜欢的姑娘时,他还是没能按耐住自己想当禽兽的那个心。
“夏夏,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当真正的夫妻,想和你过一辈子不分开!”
“难道我们现在不算夫妻?”何半夏挑眉问道。
任商陆愣了,是哦,他之前是想要帮半夏,还想过将来半夏要是有喜欢的人了就放她离开,但他只是心里想而已,并没有真正和半夏说过。
不过这种话当然不能说出来了,所以他马上就换了一个话题:“夏夏,我能抱抱你吗?”
“我不让你抱你就不抱了吗?说得好像每天晚上装睡抱我的人不是你一样。”何半夏白眼都要翻上天了,没好气的说道。
任商陆的眼睛瞬间迸出璀璨的光芒,一下把半夏捞进自己的怀里,开心的一直连叫着:“夏夏夏夏夏夏夏夏………”
“行了,叫魂呢,睡觉了,不是说明天早上还要出早操吗。”半夏依旧没好气的说道,但她的声音里却蕴含着一丝笑意。
也因此得寸进尺的抱着她躺倒的任商陆,更得寸进尺的说道:“夏夏,我能亲亲你吗………”
哎哟喂,半夏可算是知道男人是个什么样的玩意了,这话还没说完呢,任商陆就低头含住了她的嘴唇,半点也不客气的攻城掠地,很快就把她亲的气喘吁吁。
不过何半夏倒也没什么反感,她又不是古代的贞洁烈妇,她没来这里前好歹也是交过男朋友的,谁规定说只有男人对忄生这种事有需求了,女人还就不能有点子需求了。
再说了,忄生生活和!谐对夫妻感情是很重要的因素,老子都说了食色!性也!何半夏觉得没必要在这方面亏待自己。
于是乎何半夏放飞本性,搂着任商陆热情似火的…………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制爱国敬业诚信友善,24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来一遍。
任商陆最后“禽兽不如”的没做到最后,他后来艰难的放开半夏,去浴室里冲了个冷水澡。
等他回来的时候,何半夏躺在床上意味不明的看着他,很好,子弹都上膛了,他临门一脚后退了。
本来何半夏有点生气的,任商陆这行为不跟霸道总裁文里惹得总裁说出那句经典台词“女人你撩的火你负责灭”的渣女男一样么。
不过再一看任商陆红到滴血的耳朵,不自在的看都不敢看她一眼的别扭脸,心里的火就被灭了一大半。
只不过任商陆这样反倒显的她跟个渣了人家感情的渣女一样,好吧,目前看来好像是她比较没心没肺的。
从这一个晚上开始,任商陆与何半夏两个人之间的气场就变了,似乎萦绕在两人身边总有一股暧昧的气氛。
两个都是心理年龄一大把的人了,但何半夏有时候愣是会被任商陆火热的眼神看的不知所措,似乎变年轻了之后,脸皮也变薄了。
就像第二天早上,何半夏起床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同之处,早饭依旧是她爱吃的东西,但是任商陆留给她的字条换了。
平时每天何半夏都要睡到自然醒,大概是八点多九点的样子,任商陆每天早起出早操的时候都会轻手轻脚不舍得吵醒她。
早饭也是任商陆下操后直接去食堂打回来,反正何半夏不怎么会做饭,任商陆也舍不得她辛苦,每天三餐的饭菜都是任商陆自己打回来的。
每天早上任商陆都习惯性的给她留一张“早饭温在锅里,起来了,记得吃。”的字条,但今天这张字条上多加了两个字,爱你。
老实说,何半夏经过两个月早就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任商陆的存在,一日三餐不用做,有人打回来,叠被子洗碗扫地这些也全部被任商陆包揽了。
每天他自己的衣服都是自己洗完澡顺手就洗了,要不是何半夏自己脸皮薄,她的衣服任商陆都能给她洗了。
事实上任商陆也洗过一次,被何半夏发现的时候正在洗她的内衣裤就她抢回来了,两个人都还没正式在一起,她也是会不好意思的。
两个月的时间,任商陆愣是把何半夏对丈夫的高要求提高了一大截,因为任商陆只要有时间,只要在家里他就把所有的家务活全包了。
和时下其他回家就当老爷等着被老婆侍候的男人不同,何半夏是每天被任商陆侍候着,吃饭的时候等着任商陆下班顺便带回来,晚上等着任商陆给她打洗澡水。
军营其他人笑话他怕老婆,每天一个大老爷们自己在那洗衣服的时候,他也能毫不在意的说他担心衣服太脏洗坏了老婆的手。
何半夏每天只要忙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其他的全权由任商陆一手包办,所以说人为什么会谈恋爱呢?不就是男男女女的都希望有这种被人时时刻刻放在心里的感觉吗!
而自从两人昨天晚上挑破了窗户纸之后,任商陆就更别提绝了,何半夏吃完早饭,例行准备洗衣服的时候发现,她的衣服都被任商陆洗干净,晾晒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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