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但邱知秋从来没有小看过钟子君,身为钟家的下一任家主,钟家全力培养出来的仙君,绝对不是空有一身仙力。
在有更大的把柄,和以德服人(二三皇子)这两个选项中,邱知秋毫不犹豫就选了前者。
你想什么呢,军权在我这,他们绝不是愿意两败俱伤的蠢人。金漫无奈的在他头上揉一把作为报复,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是谁把我从床底下薅出来的?邱知秋说。
金漫忍不住噗的一下笑出声,喂,你这是秋后算账,我进来时你就从床底下出来了。
仔细一想当时还真是,邱知秋只有讪讪,是,你们都是聪明人。
两人说到这便默契的住了口,毕竟再往深里说下去是揭不完的伤疤。
四周有人在拍照,金漫不停的挪移着位置,免得两人不小心入镜,邱知秋动手收集一把芨芨草,照着海报上的形状艰难的编出一个圆环。
金漫拿到手只有惊喜,送给我的?
邱知秋把草环收回来,不行,
看到他瞪眼的样子,邱知秋补充道,还没有在上面放花。
柳藤为骨,芨芨草为肉,鲜花作为衣裳,期间夹杂着几次拆分再缠绕到一起,终于把鲜花插到上面,邱知秋才把花环送过去,现在是送给你啦。
金漫低下头,给我戴上。
邱知秋:
他举起胳膊把花环放到金漫头上,之所以是放,是因为花环小了orz==
没有插上花之前,花环大小或许是合适的,插上花之后,花环内直径便小了一圈。
邱知秋怎么会点破自己手艺差,趁机摸一把金漫的头发,上下看看,咳,看着还行。
金漫眯起眼睛,道:小心眼。
邱知秋被噎一下,决定不和他一般见识,嗯,那咱们去山上吧?
说是山,但其实就是一个小山丘,从山底沿着蜿蜒的道路步行五分钟,他们就到了繁花里的最高处。
印入视线的是一大片一大片的花,除了正中央绿色的芨芨草,皆是五颜六色,邱知秋道,这么看起来还不错。
金漫点点头,把人搂在怀里,靠在他的脖颈处吸一口气,道,所以真的不想和我去领结婚证吗?
邱知秋面不改色的继续拖,或许还需要一段时间来确认,例如一周后你愿意和我去领结婚证,那咱们就去。
这在金漫看来便是证明诚意了,不是不想领,而是等一周后,金漫笑笑,一周内,我一定处理好我们的身份问题。
邱知秋听到这话又纠结起来,身份问题,咋解决?
他可没忘当初金漫让他签的那份协议。
皇位转让,这在帝国成立的几千年以来,不是没有发生过,但现在缺一个转让位置的契机。
但一旦金漫有了契机,意味着二三皇子也同样摆脱掉这个把柄,在这上面,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耳朵忽然被咬疼,邱知秋偏一下头,问,你干嘛?
我在向你承诺,而你在跑神。金漫不开心道。
邱知秋只好专心让他抱着。
没想到只是搭金漫的飞行器出去遛个弯,就把人生大事解决了,走到范仙的家门口前,邱知秋停步不前,他要怎么说
范仙问起:你答应我不向金漫表白。
邱知秋:哦,我没主动说我喜欢金漫,金漫问的
这样回答,范仙可能会被气出个好歹!!
严真真的出现拯救了纠结中的邱知秋,她从飞行器上下来,就看到有个人在门口处徘徊,阿秋?怎么不进去?
邱知秋急中生智,我没有开门权限。
严真真笑了,通讯器没丢吧,喊人啊。
严真真把大门打开,邱知秋忐忑的跟着进去,前途是黑暗的,伙伴是会预知的。
范仙正看着大门的监控,说,我看你在门口站了有十几分钟,正在想,你是金漫送回来的,还是自己过来的?
事实上两个说法都对,金漫把他送到家门口,邱知秋以精神困顿为理由拒绝了金漫进门,转身就跑到范仙这来了。
严真真把范仙才能够沙发上拉起来,嫌弃的推着他去换衣服,一边很有女主人范的吩咐管家准备食物,说,范仙说你和金漫在一起了?
邱知秋点点头,道,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虽然知道去繁花就意味着瞒不住,但过两天知道和立刻知道还是有差别的。
例如给他时间找个理由。
严真真说起来很无奈的样子,范仙的手机落到金漫的飞行器上了,然后我们,嗯,控制范仙的手机,听到了你们的对话。
邱知秋:
我有个大胆的猜测,邱知秋说,现在还能从他飞行器上听到什么声音吗?
严真真撇他一眼,事实上只听到了一部分,例如你们两个准备分别前的亲吻,然后等你离开后,金漫问范仙,什么时候去取通讯器。
第114章差点真的就见不到你了
果然,猜测是对的。
金漫早就知道范仙的通讯器在他的飞行器上。
邱知秋脸色发黑,那他之前遮遮掩掩还有什么意思。
金漫这货蔫坏的。
也幸好他们回来时没在飞行器上做不该做的事,不然岂不是成了现场直播。
不过如此,严真真看他已经像看什么稀有动物一样了,邱知秋被她看的不自在,得了得了,还有哪你是陌生的,又没长三头六臂。
那不一样。严真真伸出食指晃晃,我是觉得你以前无欲无求的,一心扎进艺术里,有种要为艺术献身的错觉,现在不吭不响就搞事,还真挺符合你的性格。
就像是一句话所说,往往低调的人做起大事来才最容易让人大吃一惊。严真真感叹着做总结。
邱知秋望着她看好奇动物的眼神,不等范仙出来,就先告辞离开,等范仙出来我就走不了了
严真真道:你这么怕他说你?
邱知秋心有余悸,他对你和对我可不一样。对媳妇是精神说教为主,对兄弟是武力说教。
gu903();以前他们仨是兄弟,后来范仙只剩下他一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