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热武器!黄色条纹的机甲冲越巡喊道:用格林机枪!不能让他近身!
没有他的提醒越巡也知道,他被冲击力逼到擂台的边缘,眼看就要掉落下去的时候稳住了身形,然后沿着边缘俯冲,教官果然被他拉了过来,越巡将推进器推到极致,因为速度过高发出嗡嗡的声音。
学生,不要躲啊。教官在他背后边笑边砍,每次擦着天巡改变轨迹的瞬间落下,地面被暴力劈开,十分凄惨,正面抗啊!
黄色条纹机甲趁着越巡拉伤害的同时,架起迫击炮轰炸过去,也不怕伤害到友军,大面积大范围地无差别轰炸。
两人都只有一个目标,只要给教官造成了伤害,他们就可以有额外的加分。
是的,能存活十分钟是合格,但是对于金字塔顶端的人来说,这要求无法达到训练的目的,所以他们会从教官身上刷出额外的分数。
何况如果真能给教官造成打击,对他们的持久战不是没有好处。
越巡的优势就是灵活度高,强攻型机甲的特点就是武器库充足攻击力强悍,所以他在和教官追逐的同时,两只手抽出光枪,交叉在胸前,朝着身后盲射,能刷到一分是一分。
但是希望十分渺茫。
迫击炮.弹药用尽以后,越巡的速度也降了下来,急切需要支援,友军知道这一点,从腰侧抽出两把弯钩形的长刀,几个闪身就到了教官的背后,双刀交叉劈下,却扑了个空。
在场下所有人紧张兮兮的时候,他突然旋身,用自己的背朝教官撞去。
他究竟在做什么?观众惊呼,肘击能带来多大的伤害啊?
但是下一秒他们就集体闭上了嘴。
教官被撞到的地方,开始冒出丝丝白眼,居然融化了一小部分。
他只用很短的时候看了一眼背后,饶有兴致道:改装机甲?
回答他的是左右夹击的炮火。
现在的年轻人都很有想法啊。他叹了口气,突然提速闪身到越巡的背后。
几乎没有人能想明白他在密集的炮火下怎么瞬移过去的。
然后教官只做了一件事。
他高高举起手中的重剑,好像生怕两个学生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动作似的。
结束了。林恩突然开口。
他身边的人很不屑地开口:你就胡说八道吧,教官动作那么明显,这两人好歹也是大二的种子学生,怎么可能躲不过.....
话还没有说完,他就仿佛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鸡,所有的话吞进了喉咙中。
明明应该劈在越巡头顶的剑突然出现在另一台机甲的背后,狠狠往下一拉,生生将他的武器库给削了下来,越巡回头的瞬间,被正面迎过来的匕首给捅穿了能源中枢。
好兄弟,一起走。教官叹气道。
两人:......
天花板顶端的计时器停止裕溪计数,他们一共只坚持了两分钟。
场内观众瞬间炸了。
我靠没搞错吧!这两人都只坚持了两分钟!
教官不是人吧,不是人吧是不是!他刚才究竟是怎么移动过去的!
我原来以为我是精英!有人崩溃道,后来我才发现,我只有跪下喊666的资格!
一个越巡一个拜双成,这两人几乎是大二的顶尖水平了,那别的人怎么办?
可能三十秒都坚持不过吧。
教官登出系统,目视着同样登出系统的两人,手放在帽檐上,微微抬了抬。
越巡倒是十分礼貌地鞠躬,另一个人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啜泣。
教官:......
然后送去一个嫌弃的眼神。
你们两人不错了。他笑了笑,能坚持超过一分钟的人都不多啊,你们有两分钟,而且难得的是
他指了指地上假惺惺抽噎的拜双成。
你们给我造成了伤害。他拍着手笑得心满意足,可以啊,学生!
台下的人三三两两早就散了,林恩和三个室友艰难汇合,也终于登了出去。三人明明没有上场,却一个个仿佛被抽打过几轮,双眼发黑地躺在床上。
我觉得如果我一开场投降,可以坚持坚持活过三十秒。渡和风捂着心难过道。
教官真的,太凶残了。双胞胎中另一人说道:我光看着就觉得受了一场精神上的毒打。
联邦军大的军训向来以凶残闻名。顾平生开口道:听说一年前有人受不了吧,半夜跑到学校的围栏对着天哭嚎,那几天晚上军大周围都没有居民敢经过,以为学校闹鬼了。
双胞胎瞪大眼睛:我去!
林恩没有开口,他在默默回想着方才双方的对战。
教官的风格十分明显,没有多余的动作,往往都是一击必杀,每一个动作都只有一个单纯的目的,就是造成伤害,至于造成多大的伤害,能否给机甲造成滞后,自己的下一步能从中获利多少,都不考虑。
强悍无匹,一往无前,这是第七军团的风格。
嘿。他从栏杆里冒出一个头,我觉得今年的教官中肯定有军团的正式役。
我不关心这个!渡和风将脑袋蒙在枕头里哭嚎,明天就要开始军训了我好害怕!
林恩安慰他:淡定,你又不一定会碰上这个教官,我们可是非战斗系的,训练不会凶残到哪里去。
后来的后来,他们结束了一切训练的时候,纷纷回忆起这句话,纷纷表示信了他的邪!
现在他们还在长吁短叹,感觉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
这期间越巡又找了过来。
其实是越巡他们到了大休息的时间,有足足二十分钟,加上他刚刚进行完邀请赛,有额外的调整时间。
他还有很多事没有和林恩交代,明天就开始正式的训练了,他大休息后还有训练,训练完后吃晚饭,然后马上开始晚训,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
越巡没有坐下,站在床边把林恩怼起来:明天你们五点集合,一定要提前十分钟以上站到训练场上。
林恩在床上扑腾两下:教官很凶?
很凶残。越巡补充道:而且他不喜欢顶嘴的和嬉皮笑脸的。言下之意,祖宗请你改一改这些毛病。
林恩依旧趴在床上,手肘支撑着床板,低头看着越巡,而越巡身高则恰好达到上床的高度,微微抬头和他对视,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两人挨得有些近,抬手就可以摸到对方的脸。
于是林恩也这么做了。
他两只手伸出去,啪地拍在越巡的脸上,然后扯住往两边捏。
越巡:......
他眉头用力皱了起来:你做什么?
林恩:看你挺萌,捏一捏。
屋内众人:......
越巡拍开他的手,外强中干道:你认真点!
吃饭是分批次的,战斗系先进食堂,非战斗系的后一批。越巡拍开他的手,继续说道:后进的肯定抢不到饭,你到时候直接来找我。
渡和月又一次嫉妒了:都没有人来管我。
渡和风和他呛声:你是系花吗?
林恩应答越巡之余,扭过头来冷笑道:系花我不要了,给你吧。
渡和月: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