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给朕丢人,还好意思哔哔朕不知礼仪法度,你们看你们自己,你们这样的跑去大魏和大晋,估计会被当成乞丐,知不知道,乞丐。
箫争那个激动,赶紧用手擦擦飞出来的唾沫子。
司马煜心道,以前大晋的老官儿老是哔哔他礼仪风度,他以前还有点烦,现在才知道真顶用,看看这些大齐的官员,不就是那些老官儿口中的典型反面教材。
他们大晋的老官儿,每次上朝,官服整理得那个干净,简直一尘不染。
特别是周复礼要上的大朝会,大晋的那些官员啊,听说都提前几天将官服准备妥当了,一个衣服皱儿那是都不能有的。
至于名士的风度,仪容,仪表,他们大晋天天谈论周复礼,一天不谈论几次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大晋人,这些东西司马煜听得耳朵都起茧了,随口拈来,糊弄糊弄这些大齐人小事一桩。
大齐的官员真的有些懵。
一是箫争一反常态,将他们说得简直一无是处,说得他们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感觉随时随地真在给大齐丢人一样。
二是抬上来的那面铜镜,将他们现在的样子照得清清楚楚。
也难怪他们大齐的名士稀少得可怜,看看里面的自己,说这是风度,仪容,仪表,华丽文采的风流名士,他们自己都不敢承认。
箫争还在那里哔哔,尽给朕丢人,还好意思自称是大齐官员。
说得起劲到不行。
正如司马鹿鸣想的那样,一个人被压抑得太久,反抗起来多疯狂都是合理的。
箫争现在就在发泄着以前被无视被欺压的一切。
当然,大齐的官员在懵逼过后,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情况不对。
箫争太反常了,这完全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毫无存在感的儿皇帝。
还有就是金殿前面的一些官员,能感受到帷幔里面细微的声音。
陛下是在重复帷幔里面的人说的话。
这人是哪个派系的估计打死他们也想不到,这人是大晋派的,而且还是大晋的皇帝。
先是惊奇,惊讶,然后又带着点惊恐,总感觉被人捷足先登了。
立马有人站了出来,陛下,这是我大齐金殿,闲杂人等怎能上金殿,还在此妖言惑众。
其他人也没有出声,因为都拿不准帷幔后的人是哪一系。
结果话一落,啪的一声,箫争一巴掌拍在了龙椅上,小手手都给他拍痛了。
你是觉得朕还不能带一个人上金殿了?这金殿到底是朕的还是你的?这大齐是朕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司马煜都给小皇帝竖起了大拇指,有内味儿了,这些人啊,无论是大晋还是大齐,都分不清这天下到底是谁的了。
箫争得到了表扬,立马变得更加嚣张了,来来来,你这么能,什么都听你的,朕将这龙椅让你坐得了。
鸦雀无声,没有人敢接口。
当初国舅那么势大,也不敢冒这天下之大不违,更何况是他们。
箫争眼睛都笑眯了,原来他只要横一点,明面上也没人敢将他怎么样。
其实他这想法也没错,如今大齐派系众多,要是真有谁露出一点觊觎皇位的想法,其他派系绝对能联合起来,出师有名彻底废掉对方。
铲除一个就少一个对手,落井下石的大有人在,所以箫争现在的情况挺复杂的,国舅的派系倒了之后,他夹在众多派系中,反而要比国舅一家独大的适合容易得多。
箫怼怼屁股都挪开了,还拍了拍龙椅,来呗,大齐就你最能,这位置你来坐。
果然那大臣赶紧抱拳,臣惶恐。
他又不傻,现在谁也没有能力力压其他人,成为众矢之的的结果会如何他清楚得很。
箫争眼睛都笑眯了,以前他天天害怕有人抢他的皇位,没了皇位保护他就完蛋了。
但现在,让给别人别人都不敢答应。
美滋滋。
司马煜看着箫怼怼现在是上瘾了,还一个劲给他眨眼睛,下面怎么怼死他们,怼得他们妈都不认最好。
一个二个平时二五八万到不行,就像大齐缺了他们就不成了一样,现在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现在知道大齐是谁的了?
妈呀,真带劲,看他箫怼怼将嘴吧伸得比鸡公嘴还长,今天注定是他箫怼怼的高光时刻。
司马煜都咳嗽了一声,使了个眼色,正事儿正事儿。
箫争这才反应过来,高兴得都忘乎所以了。
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朕今天不是来训斥你们给大齐丢人的。
结果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平时回家多读点书,早成名士,不要一天就知道在金殿上丢人现眼,大晋的小圣人现在就在我们皇宫,要是被他知道了你们现在的样子,你们不嫌没脸没皮,朕还臊得慌。
还好司马煜咳嗽了一声,将箫争拉了回来。
箫争说到,朕今天来是颁布政令的。
啥?
朕的政令也不用你们操心,已经安排人到各地张贴告示了,负责推广的官员朕也拟出来了。
朕今天就是来通知一下你们。
在场所有的大齐官员,恐怕到现在都不明白他们将面临着什么。
而周复礼,赵玄樱,司马鹿鸣,正闲暇的喝着茶。
赵玄樱说了一句:大齐的茶还是浑浊了一些,没有我大晋的茶好。
司马鹿鸣接了一句,浑浊一点好,正适合当下。
周复礼没有说话,懒得和他们打机锋,不过也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要变天了。
除了他们几人,恐怕没有人知道大齐将如何的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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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声音同步
大齐朝堂上,箫争正在念着负责这次均地制的官员的名单。
韩伟,冉薪
如此便算是给大齐的官员通报过了。
不过,大齐的官员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怎么都是些出自寒门的官员?
这些官平时最不起眼,干着最苦最累的活,都是些地方上到处跑,但吃力不讨好的活计。
就凭这些人能干出点什么?
说实话,哪怕这些人在地方上跑,没有当地的贵族豪绅点头,他们的政令也不可能实施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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