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自己甘心么?
自然是不甘心的。
下午,她见院中仆人正在搬东西。
管家叮嘱,“你们可注意点,王爷对自己的东西都很在意,若是不慎破坏了什么,当心你们的脑袋!”
王爷对自己的东西都很在意……
是了,时奕看似随和,只是因为他对很多事情不上心,所以随便怎么样都可以。
若是被他划为“自己的所有物”,那就不一样了。
柔软的手指缓缓握成拳。
她要为自己争取一次!
入夜。
虞稚一是时奕的贴身侍女,自然该服侍主人宽衣,但这种事情,向来都是跟在时奕身边的男仆去做。
今日时奕发觉不对,回头一看,竟然是她。
“一一?”
虞稚一向他施礼,“彦辛身体不适,况且,这也是奴婢分内之事。”
彦辛是平日伺候他的男仆。
时奕摆了摆手,“不用了,你下去休息吧。”
他也不是非要有人服侍。
可时奕的行为在她眼中就成了排斥。
因为决定将她送人,所以都开始抗拒与她接触了么?
那她只能拼一次……
曾经那些令她感到羞愧的勾人动作浮现在脑海,她越想越紧张。
今夜故意换了一身较为轻薄的衣衫,身体发凉也得忍住。
许是这半年练就了她的胆量,虞稚一缓缓向前,小手揪住了他的衣袖。娇声声的喊道:“王爷。”
“还有事?”
“怎的穿得这般少。”他训了一句,顺手就把自己披风大氅取下,给她披在身上。
正准备献身的姑娘:“……”
还没来得及脱,倒是给穿上了。
虞稚一再次鼓足劲,脱下披风,慢慢褪下衣衫,“一一自愿侍奉王爷。”
仅仅是这句话,脸颊已经红似云霞。
这实在是,太羞耻了。
她不敢全露,莹白的香肩与胸前鼓起那处也勾得男人无限遐想。
时奕面上微燥,连忙撇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