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2 / 2)

gu903();符弈辰下令,开始吧。

六个美人应声,然后转身走出屋子。

清冷的搬砖,各干各的不需要合作,温柔的照顾不幸伤着的小工,乖巧少年跟在后面做杂活,颇有风范的那位最苦逼,爬上屋顶做铺瓦片的粗活。

而符弈辰是魔鬼监工,跟旁边的魏泉说了句,身手都不错,父皇真有眼光。

魏泉嘴角一抽,没说话。

齐文遥睁眼,想想符弈辰那个满意的表情也是嘴角一抽。

什么人啊。

第60章哭泣

多才多艺规矩体贴一心想要进王府享福的美人,被符弈辰拿来当苦工使唤了。

齐文遥可以想到美人们多委屈,有种什么鬼的哭笑不得。不过,想象中的亲密画面没有出现,舒爽的感觉不知不觉占了上风,看不解风情的符弈辰也有点顺眼了。

齐文遥扬起唇角,连夜风拍打窗户的噼啪乱响都品出了一点节奏的美感。

笑什么。他发现自己心情过于好了,拍拍脸颊想把笑意拍散,跟我又没有关系。

房间里没别人,齐文遥纯粹是吃饱了撑的跟自己较劲。他的较劲也没用处,笑容散去,心里的小雀跃倒是没个完了,闭上眼睛还忍不住回想刚才那个开心的画面。

六个美人还在干苦力,符弈辰已经回房了。

景王府整修过后更是华丽,丫鬟和侍从也多了不少。符弈辰一个人惯了,不怎么喜欢人伺候,叫人打来洗澡水就屏退四下自己来了。

呃,这个不用看了。齐文遥发现要看到符弈辰洗澡了,赶紧睁开眼。

然而,他这个技能又不是闭眼才会触发的。

脑海里的符弈辰已经在脱衣服了,齐文遥觉得不行,赶紧扑到书桌边拿起笔就开始画画,用点别的想法覆盖即将出现的刺激画面。

齐文遥折腾半天还是看到了符弈辰洗澡的细碎画面,心思不宁地画了一幅巨丑的作品。

符弈辰那边倒是舒服滋润,洗个澡,将他送的平安符好好地放在枕边,不会在睡觉的时候压到也不会搞丢,才安心闭眼休息。

反正符弈辰是穿着衣服的,反正他已经破例了。

齐文遥成功地说服了自己,借着读取画面的外挂看看符弈辰的睡颜。

那双眼睛闭起来就没有不怒自威的气势了,让弯翘的睫毛做了主角。睡前检查平安符是否安好的样子十分严肃,却又透着一种较真的孩子气。

齐文遥忽而有了一个想法如果他给符弈辰送个可爱的布娃娃,符弈辰会不会抱着一起睡啊?

反差萌多好玩啊。只是脑补,他就有种真的送过去试试的冲动。

行了,今日份看够了。齐文遥没再任由自己跑偏下去,也回去睡觉。

心情一好,睡眠质量就跟着好。他沾枕而眠一夜无梦,睡到饱才慢悠悠地醒来。

齐太傅已经站在床边等着了

齐文遥看了一眼外面明亮的阳光,能猜到是午时以后。被嫌弃了这么多次,他有自知之明,挂起笑脸讨好问:爹,今天这么早回来?

放假在家待久了就会被父母嫌弃,放在哪个年代都一样。齐太傅跟他没当多久的父子,情况也比较特殊。可是大部分人是贪心的,齐太傅也免不了俗,有点望子成龙的意愿。

齐文遥一直没有出息就算了,这会儿在文人那边是高风亮节,在灾民眼里又是大善人,赚回了那么好的名声偏偏懒在家里睡觉,齐太傅怎么都看不顺眼。

不顺眼归不顺眼,齐太傅看着笑脸还是发不起脾气,昨夜没睡好?是不是因为

齐太傅言尽于此,没说起景王府六美人的事。

齐文遥看到齐太傅意味深长的表情,明白了。他是心里舒坦睡个痛快,在齐太傅看来却是不同的感觉:一觉睡到那么晚,莫不是听说景王收了六个美人,辗转难眠吧?

没有。齐文遥赶紧解释,我一直睡那么多,平常也是这时候起的。

齐太傅点点头,也是,有时我回来了还在睡你这个睡法,不画画了?

画,一会儿就画。齐文遥麻溜儿起来穿衣服。

齐太傅面上嫌弃,实际还是照顾着他的。怕他着凉,齐太傅主动帮忙拿厚实点的外衣,催他赶紧穿上,甚至亲自拧了一把毛巾给他擦脸。

我自己来吧。齐文遥有点受不了这种慈父的照顾。

齐太傅也不勉强,吩咐下人准备吃的。

齐文遥找着话题,爹,今天不用上朝吗?

回来了。齐太傅说,先前还去了一趟苍松书院。

苍松书院是徐邻溪开的那一家吗?

是,他们特地托我转交请帖。齐太傅说着,从袖中拿出了一个讲究的请帖,到时会有不少才子一起赏画,你去看看,说不上话也能沾沾书卷气。

齐文遥看着请帖,发现了一个关键,要带自己的作品去啊?

齐太傅在他皱起的眉间轻点了一下,愁什么?你又不差。

就在明天,来不及吧。齐文遥想在准备充分的情况下前往,我这些日子都是给灾民们帮忙,手头哪有画?我随便画一幅,去了不是看笑话吗?

齐太傅直接去了书桌边,指了指架子上的画卷,这些不是吗?

那些不是国画。齐文遥可不愿意拿这种风格完全不同的油画和素描稿过去。

齐太傅反问,国画是国人的画作,你不是国人吗?他们能画自己想画的,你怎么就不行了。

齐文遥也掰扯不清楚:总不能跟齐太傅说西方美术史吧?

我也想去。齐文遥换个方向劝说,但我怕出门会遇到歹人。

齐太傅斜来一眼,你说的是景王?

不,是翟一尘。

翟一尘早就逃出皇都,哪有功夫来烦你!

哈?齐文遥懵了,什么时候的事?

齐太傅叹口气,遥儿,不要整天躺在家里,没事出去打听打听。真的懒得紧了,去跟管家、家丁或者丫鬟说说话也是可以的嘛,成天待在屋子里

又来了,标准的啰嗦念叨。

齐文遥很有被家长唠叨的惊艳,微笑听着不住点头。他做出一副认真的模样,实际上左耳进右耳出,根本没把那些话听进去,径自想着翟一尘的下落。

画面来了,翟一尘确实逃出皇都好些日子了。

那时,乱党越狱,有人怀疑到了符弈辰头上,左丞相不仅帮忙说了话,还用的是合情合理让人难以反驳的举证方式。把越狱需要攻破的地方捋了一遍,景王难以插手,太子那边的人倒是玩忽职守,看来看去还是太子可疑。

太子哪会坐以待毙,喊声冤枉。没个确切证据不好定夺,皇上也有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心思,觉得糊弄过去对符弈辰最有利,随口说句彻查就跳到下一件政事上了。

即便如此,太子那边也敲响了警钟。翟一尘挺精明,提前离开了,朝廷派出两拨追兵,一拨是太子那边要立功洗白,一拨就是景王那边想要收拾仇人,闹得人人皆知。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