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悯生紧握着谢渊的手腕,心中对他是又气又心疼,一时间手上的力气用得狠了,便是将人白皙的手腕生生的攥出了一道红印都尚未察觉。
谢渊从不知道眼前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温和无害的少年,发起脾气来竟然这么厉害,他那手腕被人在手里攥的久了,如今只觉得连骨头都好想要被人给捏碎了,一阵阵的吃痛,让他不由得抿紧了嘴唇,皱起了眉。
谢渊虽然吃痛,却也半点都不敢躲。
赵悯生虽是皇子,但现如今也已经成了年,又被皇帝准许可以出宫立府,自然不能再肆无忌惮的踏足后宫。
既是不能随便踏足,那么如今谢渊能够在这种时候瞧见人的身影,便连想都不用想,就能知道,他一定是在知晓了什么事情后,紧跟着自己一路过来的,想必对于自己一会儿即将要做的事情,也已经十分的清楚。
我为什么到这来,督公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我
在听了赵悯生的反问后,谢渊的心底便更加的急切起来,他迫切的想要向人解释点什么,可这刚一张开了口,却又不知道究竟该要怎么说,故而就只能是徒劳的发出了几个苍白的我字。
眼见着身前的人朱唇微起,一股子来自于春/药之中的旖旎香气,也随即从人的口舌之间,飘散到二人之中,不知道从何说起的谢渊,面对着此时看起来满是怒意的赵悯生,急得几乎连眼角都有些微微的泛红了。
可是此时的赵悯生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就放过了他。
督公既然不清楚,那我便也想好好的问一问督公,这深更半夜的,督公又是为何会到这儿来啊?
这句话一出,谢渊便也就更加的回答不上来了,他总不能跟人说自己是来同人行那般苟且之事的吧。
我,我是来
谢渊一面说着,另一面的脑海之中便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了那事上,只不过所想之人,换成了眼前的赵悯生,如若是平时这么一想倒也不大要紧,可是如今坏就坏在,他方才吃了一粒春/药下去。
那东西也不知道是惠妃从哪里搞来的,药效极为迅猛,让谢渊刚吃下去没几句话时间,便已经开始感觉到浑身都跟着燥/热起来。
只不过他一向善于隐忍,所以才能在如今这如燎原之势一般迅猛的情/欲中,勉强稳住心神。
直到方才,有关于赵悯生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之中,不能自抑的浮现出来,谢渊的那一道防线,才在一瞬间失守了起来。
炽热的情/欲只在一瞬间,便仿佛烧遍了他的全身,侵占了他的大脑,让他变得压根就不能思考,只感觉到浑身上下的骨子里,都仿佛有上千只的蚂蚁在爬。
赵悯生看着眼前的谢渊,明显的察觉到人的状态不对,便赶忙的扶住了人的肩膀,却不想自己此时的触碰,竟还给人帮了倒忙。
殿下,奴才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谢渊被这该死的药性折磨的浑身难受,一直紧闭着双眼,不愿让自己更加狼狈的一面暴露在人的眼下,可是在感受到人指尖温度的那一刹那,他却还是不能自抑的在人面前气息凌乱的喘起了粗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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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谢渊?
赵悯生手扶着人的肩膀,眼瞧着身前的谢渊,不过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已经满头是汗,两侧的脸颊全都带上了不正常的潮红,不由得咬紧了自己的后槽牙,狠狠的看着不远处慧妃的山桦宫,哑着嗓子张口骂了一句。
没人性的东西。
她到底是给谢渊吃了多烈的药。
谢渊感受着那一股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热流,极力紧咬着自己的下唇,想要以此方式豁得清醒,压制住自己体内,那由于药性而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的□□。
如今赵悯生就站在他的面前,谢渊并不想要让人瞧见自己满身泥泞,躺在地上狼狈求欢的样子,于是便只能残忍的虐待起了自己的身体,并且希望着因此而带来的痛苦,能够让他保持最起码的头脑清醒。
只可惜按如今的情况来看,谢渊终究还是低估了这不起眼的小药丸。它所能带来的药性,可并非是一般的春/药能够比拟的,也断不是如他所想的那般,仅凭意志就能硬抗的过去的。
谢渊的身形有些不稳,蛮横的药性,让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对赵悯生的触碰充满着渴望,周身的无力感,也让他不得不因此,将身体上大半的力量,全都依托在赵悯生的身上,才能堪堪站稳脚跟。
粗重呼吸响彻在他的耳边,一阵阵的敲击着他的心脏。
额前的碎发已经全部都被汗水打湿了,谢渊紧皱着双眉,用力的摆了摆头,拼了命的想要从这热烈的药性之中摆脱出去,却又无可奈何的被这一片泥沼一再的吞噬。
薄嫩的下唇,在他用力的啃咬下,变得泥泞而狼狈,可是这一星半点的疼痛,却依旧不足以让谢渊找回丝毫的清明。
从前被赵悯生所碰触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如同是被埋下了一颗火种,等待到此时此刻再一同的熊熊燃烧,让他不自觉地便想要凑到眼前人的怀抱中去,汲取一些来自人身上的清凉。
身体之中的火热,让他拼命的想要从眼前人那里得到些什么,即便是疼痛,也比他如今这样,只冷眼旁观着的好。
可是谢渊那脑海中唯一尚存的一丝理智,却绝不能允许他在自己如神明一般,信奉了这么多年的赵悯生面前,暴露出如此的丑态来。
随着药性的不断蔓延,谢渊也不断被这漫天的□□所折磨着。
唇瓣上的血迹,随着他牙齿的逐渐深陷,一点点的蔓延开来,血腥的味道充斥着他的舌尖,眼前的赵悯生依旧站在这略显昏暗的角落里,月光洒在他的脸上,好像给他的脸庞都笼罩上了一层幽幽的白霜。
精致而又漂亮,让谢渊忍不住的想要亲吻。
而至于此时赵悯生的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谢渊已经看不太清,凶猛的药性让他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眼前一片朦胧。
殿下
谢渊抬起头,一时间剧烈蔓延的情/欲,让他难以自抑的伸出双手,搭在了赵悯生的胸膛上。
衣物清凉的温度,让谢渊在觉得舒服的同时,也找回了一丝丝的清明。
殿下,殿下你还是先回吧,奴才没什么事,一会儿便能好了。
赵悯生看着如此难受的谢渊,心中的怒火原本都早就已经尽数的化为了心疼,本想着尽快带人回家的他,方才伸出了手臂,将人环住,却不想下一秒就被谢渊奋力的推开。
眼前的谢渊摇摇晃晃,在失去了赵悯生的助力后,几乎是连站都站不稳,赵悯生瞧着他如今的这一副样子,不可置信的听着他对自己说出的话,原本已经打算不再与人计较了的他,只一瞬间便又被重新点燃了怒火。
谢渊,你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