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压根和他不在一个频道上的桓杜,压低了声音偷偷摸摸和他讲:说不定将军也偷偷看过呢?
秦六觉得应该不会,毕竟是黑历史:他应该不会去看自己的视频叭?
自己的!!!桓杜的声音瞬间高了八个度,周围人被他吓了一跳,纷纷看过来,桓杜不好意思地朝他们笑笑。
然后拉着秦六一溜烟小跑去了一个角落,两人缩着脑袋,神神秘秘地好像在干什么违法乱纪的坏事一样。
秦六觉得这样好猥.琐啊,于是挺直了腰杆子,又被桓杜拉了下来,听见他震惊地问:真的是将军的视频吗?主角真的是将军吗?
看见秦六点头,桓杜一脸的卧槽,恍恍惚惚地:那什么,你可以发我一份吗?
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的桓二少爷,立刻疯狂地摇着脑袋。
啊啊啊啊啊!他在想什么啊!不要命了吗!
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有些庆幸自己还在软禁中的,就算秦将军知道这件事,应该也不会摸到他家里来鲨了他吧!?
秦六看着他又是哭又是笑,眼里空荡得已经莫得灵魂了,他点开了桓二的ID,把将军的黑历史给人发了过去。
叮的一声,还处于放空状态的桓杜下意识点开了消息,一个视频弹出来,开始自动播放。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
视频在他正前方,小窗播放,桓杜脑子里黄黄的画面还没消去,下意识的以为视频也是污污污的。
他的两手胡乱地在空气里扑腾,压根忘了去光脑上关掉视频,满脑子都是要被将军杀人灭口了,还有大庭广众之下看这个也太羞耻了吧!!!
可、可以私底下看、咳咳看看嘛,桓杜脑子错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直到秦六拿冰冰凉凉的手摸了一下的的额头。
秦六:你干嘛?瞧着像是入了魔的样子,一缕灵气顺着他的手掌,被灌进桓杜体内。
桓杜一个激灵,瞬间觉得脑袋清醒不少,他放下在空中看起来傻傻的手,然后看清了视频里的内容。
emmmmm虽然和他想的不一样,但是他还真看过:这就是你偷偷看的视频?
秦六点头,看着他隐隐有些崩溃的脸,
有些担心:你怎么啦?
黄者见黄,污者见污的桓杜:哈哈哈哈没事儿!没事儿!
他关掉视频,瞬间挺直了腰板板,就是猫着腰猫久了,有点酸酸的,他刚要开口,一只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桓杜回头,看见一张面无表情的一号脸,他有些奇怪:有事儿吗?大兄弟?
他顿了一下:如果你曾经送过他什么,现在再送一遍的话,他也许会更开心。
桓路这样一说秦六就想起来了,他合掌啊了一声,脸上显而易见地开心起来,眼角弯了弯,圆滚滚的杏仁眼都变得扁扁的。
他朝桓路道谢,又匆匆忙忙地对着搞不清状况的桓杜道别,立刻就下线了。
再见?桓杜挠着脑袋,看着他风风火火地消失在原地,然后抱怨他哥:哪有人送两次一模一样的东西啊,哥你真是。
桓路盯着秦六下线的地方瞧了一会,视线转向他弟。
一阵凉意又窜上桓杜的后背,他刚想跟秦六一样溜走,就听见他哥旧事重提:走吧,竞技场。
桓杜跟条死狗一样被他哥拖走,然后在竞技场被虐了一个钟头,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他哥今天情绪不太对头,冷淡的脸好像在压抑着什么。
不过他很快就没空想东想西了,因为他哥真是堪比亲哥,毫不顾忌地把他丢上天,让他尽情自由落体的那种。
已经下线的秦六丝毫不知道他的朋友正在水生火热当中,他从青簪里拿出了以前攒下的叶子。
第39章
秦六以前在街上见到过摆摊的老爷爷,红色的编织线在他手里不断地穿插,交织出一个个小巧玲珑的平安结。
他蹲在老爷爷脚边,眼巴巴地看着,老爷爷瞥了他一眼,给他找了个小板凳,于是他就乐颠颠地坐上了小板凳,等仙君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编了好久的平安结了。
仙君想要他织的那几个,他都没给,还给老爷爷放在摊头卖了,他天赋不错,等下午再逛到老爷爷的摊头,他编的几个已经通通卖掉啦。
颇为得意的洗髓草接下来一天都挺着胸膛,特别得意地回了洞府,趁着仙君打坐,在小角落里拿出自己的叶子,给仙君编了一棵丑丑的洗髓草。
他以为只要学会了织法,就能编出各种各样的东西,哪知道挠破了脑袋,也就成型了一棵奇形怪状的草草,几片叶子长短不一,参差不齐,怪不好看的。
秦六本打算随手销毁掉,因为实在是太辣眼睛啦,结果被仙君从背后摸了过去。
他跳着脚去要,嘴里喊着:还我还我。
仙君伸出两指,抵在他的前额,笑着:反正都决定不要了,送我可好?
他道袍飘飘,唇边的笑意一直浸到漆黑的眼里,秦六的动作不自觉地就慢了下来,他心里有些高兴,面上却绷得紧紧的,丝毫看不出来。
只是别过脸去,拿眼角的余光偷偷看仙君,瞧见他把那颗丑兮兮的洗髓草挂在腰间。
秦六装作不在意地:太丑啦,不好看的。
仙君戴好了洗髓草,随手拿手指拨弄了两下,心情颇好:是挺丑的。
秦六的嘴角瞬间就搭拢下来,不高兴地去抢,被仙君侧身闪过,又听见他说:不过我喜欢。
不过有次秦六发脾气,缠着仙君的时候,不小心把那个摆件压塌了,他又编了一个平安结给他,那棵洗髓草被仙君换下,大概是丢了吧。
听桓路讲的时候,秦六就想起了这么一件事,仙君有的,将军当然也要有啦,他坐在桌前,对着桌上的一堆叶子挑挑捡捡的,找出了一片他自认为长得最好看的叶子。
他手腕轻抖,坚韧的叶子瞬间变成极细的一缕一缕的,在他手里散开来,秦六抽了几丝
搓成了一条一条的,然后开始编。
他编的还是平安结,一来他也只会这个,二来他后来听凡人讲,这个平安结是大有讲究的,寓意极好。
他记性不错,即便是许久之前的事情,只要他稍稍回想便一清二楚了,三两下就编成了一个绿色小巧的平安结,是手链的样子,因为将军的作战服好像没地方挂绳结了。
秦六将手绳攥在掌心里藏着,然后照着将军教他的方法,按了一下墙上的按钮,他的手刚从按键上弹起来,门口立刻就响起了敲门声。
秦邯听见房里人喊了一声进来,立刻识别了指纹进去,一眼就看见小恩人光着脚丫子,踩在地板上,他立刻走过去,横腰扛起洗髓草,塞进了软软的被子里。
秦六有些奇怪地问他:干嘛不拿门口的拖鞋给我?
秦邯沉默了一下,找不到说辞,于是转移话题:怎么了?找我有事?
他进来得急,自己都没来得及在门口换拖鞋,军靴在地板上留下了几个浅浅的印子,秦六声音软软地:弄脏啦。
将军只能去找了拖把,自己拖干净又换了拖鞋,这才回到他的床边又问他:出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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