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麻痹姓祁的在没在你旁边!!!让他接电话!!!
程田被吼得吓了一跳,连忙问:咋了,他又做什么缺德事儿了?
张承蕴大吼:狗比东西缺了大德!你让他滚过来!老子要亲自骂他!!
程田在脑子里飞速回忆祁佑近期的举动,他为了赚回本,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和自己黏在一起,除了打电话发邮件,根本没和外人交流过
不过祁佑如果真想整人,根本不用亲自出马,几通电话出去就足够闹个天翻地覆了程田想到这里,心里也不确定起来。
铁子你先别激动,什么事你先跟我说说,我离得近,更方便帮你收拾他!就冲张承蕴现在的怒气值,程田要是真把手机给祁佑,铁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还是把情况搞清楚再做决定。
张承蕴恨恨地骂了一句:昨天早上
昨天早上张承蕴像往常那样出门上班,他的坐骑雪拂兰还没有修好,最近都是乘地铁去公司的。他走出小区大门的时候,十分神奇地发现门口停了辆十分眼熟的车,从品牌型号到颜色都和自己的那辆一模一样,甚至连车牌号也只差了一位数。张承蕴觉得挺有意思的,下意识的多看了两眼。
车里的人似乎也看到了他,没等他走进,车主就下来了,黑西装,黑皮鞋,黑墨镜和白手套,装备十分抢眼。
您好,请问是张承蕴张先生吗?
张承蕴有种被人窃取隐私的不爽,回问:您哪位?
黑墨镜微笑:我是祁佑先生的委托人,您可以叫我小王。
张承蕴一听到祁佑两个字就没有好心情,硬邦邦地道:他又想整什么妖蛾子?
小王往后撤了一步,右手紧跟着往后一扬,仿佛带着背景音乐一般将白色的雪拂兰引入张承蕴视线:祁先生让我转告您,他对上次的小摩擦感到十分抱歉,特意赔了一款全新的轿车,让我来带您去办理过户手续。
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老子还真不吃这套。张承蕴大白眼都快翻上天了,挥手道:别别,祁大老板的赔礼我消受不起。您让他退回去吧啊,我的车没几天就修好了,甭弄这套。
小王不坚持,只是很郑重地问他一句:您确定不要吗?
不要不要。张承蕴看了眼时间,不聊了,我上班时间快到了,您把车开回去吧。
小王微笑颔首,退回雪拂兰里就把车开走了。
张承蕴明显是个天真的崽,还不了解祁佑这种神经病的行事习惯,以为这茬就这么过去了。午休时间里,张承蕴正和同事聊天吃外卖,一阵若隐若现的呐喊声就从楼下传了上来。
我好像听到我名儿了?张承蕴竖着耳朵听了两秒,老黄,你听到没?
同事老黄:欸,好像还真有,楼下传来的,听动静不只一个人。
张承蕴扒了两口饭,没等起身去看眼情况,他的助手小刘就兴冲冲地跑了过来:小张哥,你楼下的告白横幅都拉出来了,一群姑娘都搁那儿吆喝呢,艳福不浅啊嘿嘿嘿。
张承蕴傻眼了:什么横幅?
老黄扒着窗户往下看,他们的公司在9楼,楼下的情景能看个大概:嘿哟我去,好大的阵仗啊。
张承蕴急忙扑过去,楼下密密麻麻围了一圈人,大部分都是看热闹的,最中间还有群姑娘在那儿蹦来蹦去,花花绿绿的气球横幅堆了一片,让人眼花缭乱。
张承蕴还是没弄懂情况,拎起西装外套往楼下走。电梯门一打开,那些告白的声音更大了,整个空气里都是张承蕴我喜欢你,那叫声说是声嘶力竭都不为过。
张承蕴一脸懵逼地走过去,有道尖利的声音高喊:来了来了围观的人群就像潮水般从中间分开了。
然后,张承蕴就看到了一座山
那个女人的个子和他差不多,体重却近乎是他的两倍,穿了一身夸张至极的曳地婚纱,白花花的臂膀暴露在冬天的空气里,肩上围了件富贵的雪白皮草,她脸上胖到几乎看不清五官,眼睛是细细的一条黑,嘴巴是大大的一坨红,妆容比黑山老妖还要浮夸,厚厚的粉子也遮不住脸上的细纹,这番形容已经是难得的奇景,关键是女人周围还战了一排青春窈窕的大姑娘,个顶个的漂亮好看,穿着高跟鞋小短裙,或清纯或可爱或性感,跟着女人一起摇旗呐喊。
朱长毛喜欢张承蕴朱长毛喜欢张承蕴!
张承蕴,是男人你就接受朱长毛的爱意!!
张承蕴怀疑自己在青天白日里梦到一场噩梦:啥
那女人看到张承蕴,小眼睛噌地亮起来,提着婚纱裙向张承蕴跑来,边跑边喊:张承蕴我的小心肝请你接受我炽热的爱意!
张承蕴几乎吓破了胆,一个劲儿地往后退,围观人群嘻嘻哈哈地将他堵住,女人一把拉起他的手,涕泗横流:我的挚爱我爱你我爱你啊!一日不见你我就寝食难安!在我们分别的三天三夜里,我辗转反侧,明白了你是我此生的归宿,没有你,我有了世界又如何?!我,朱长毛,愿意带着我的五栋临海别墅,八辆限量超跑,三个上市公司和十个女儿一起嫁给你!张承蕴,请接受我的求婚!
身后十个大姑娘一股脑地涌过来,泪流满面,用一种仰慕的口吻大叫:爸爸
程田把手机拿远了,扶着流理台发出一阵无声的狂笑,笑够了才又拿起手机:后来呢?
后来我他妈就跑上楼了!那群娘们又吆喝了一阵儿,说来也巧,我午休时间一过,她们就散了。然后下班的时候又来闹,我们分区经理路过的时候都他妈在拍视频!
她们还挺懂事的啊,没耽误你上班时间。程田笑出声。
张承蕴火大:能不能别笑?你兄弟我可是度日如年啊!那娘们长得我操我学了十几年语文都形容不出来!
你怎么知道是祁佑搞的鬼?
那个叫什么小王的给我发信息了呗!问我要车还是要人!!
程田长长地吐了口气,揉着笑痛的肚子:那你就把车收下呗,这车也算是他欠你的。你原来那辆修好也不如以前好开,还不如挂到二手汽车网上卖了呢。
不行。张承蕴道,收下不就代表我原谅那姓祁的了么??!
程田舔了下嘴唇:那那你不能原谅他吗?
他都对你那样了,我如果原谅,那也太不是东西了。
程田食指尖抠着手机的透明塑料壳:铁子,你别想那么复杂。这车就该是你的,送上门的赔礼还不要,这不是傻啊?而且祁佑这人吧,恶心人的手段多了去了,这次显然还是想赔不是的他现在对我,他对我程田的声音低了些,羞于启齿似的,还算不错吧
张承蕴没有听出程田微妙变化的语气,仍在气头上。程田将手机夹在耳边,一边处理皮皮虾一边哄,好说歹说才把张承蕴哄得没脾气,答应他明天去办过户手续。两人又聊了几句,挂了电话。
张承蕴的打来的?祁佑靠在门框边,似笑非笑的问。
你自己半江瑟说说,你这事儿做的损不损?程田佯怒。
祁佑显然是知道剧情的,心虚地摸摸鼻子:我也是没招儿了对了,他从冰箱里拿了根水果黄瓜,嘎嘣一咬,鼓着一边的腮帮子道,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把程一弄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读者眉上梢的小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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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
今天晚了,我面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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