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腰牌,昨日都还在她身上。
怎么会一夜过去,就跑到赵府去了?
不管如何,杀人屠府的罪名,她绝对不会认。
顾知知立刻看向应陵,急急解释道:“师傅,赵府的事,跟我没有丝毫关系,我也不知道这腰牌怎么跑到那里去的,但我昨夜绝对没去赵府!而且我连赵府在哪儿我都不知道,更不认识里面的人,我也没有理由杀他们啊。”
“你当然有理由!”
说话的还是皓天宗的弟子。
“因为那赵府的公子赵仪,先后与你们发生过两次冲突,这就是你要杀他的理由!”
“赵仪是谁?”顾知知真的不认识啊。
方澄倒是想起来了。
他给顾知知解释:“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赵仪就是之前在街上与我们打架,之后又在巷子里堵住我们的那个人。”
顾知知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来是他啊!
“我们是起过冲突,但他离开之后,我的就没管他们了。”
再说,他们就那两次冲突,而且他们又没吃亏,还犯得着专门半夜去杀人?
除非她脑子有坑。
皓天宗的人见顾知知不承认,顿时大怒:“好你个顾知知,证据都放你眼前了,你竟然还不承认。那我倒是问问你,你昨夜在什么地方。”
“这还用问?当然是在床上睡觉啊。”骆其琛回答得理所当然。
昨天晚上,他们回到客栈里之后,又坐了些时辰,便各自回了房间去休息。
顾知知那懒猪一样的性子,大半夜的,她不在房间里睡觉,还能去哪儿?
可萧淮书却看到,顾知知的表情,在此时有刹那的细微变化。
他知道的顾知知不会去杀人灭门,但昨夜她必定也没有老老实实地呆在房间里睡觉。
如果没有人看到她外出还好。
但凡有人撞见,赵府的事都不容易洗清。
思极此,萧淮书便道:“几位就话是什么意思?你们问六师妹是否出去过,难道你们就能证明她出去过吗?”
“我们……我们……”
“我们有没有证据,不劳你操心,你还是先问问你的六师妹,昨晚上有没有出去过吧。”
见自家弟子卡壳,一旁一直没说话的皓天宗长老冷冷地睨了萧淮书一眼,而后将视线落到应陵身上。
“应陵长老,都说你最是公正,想必你不会包庇这等杀人恶徒吧。”
“什么杀人恶徒,我没有杀人。”
“证据呢?你说你没杀人,你到是拿出证据来啊。”
“那你们说六师妹杀了人,你们的证据呢,谁知道六师妹的腰牌是不是你们偷过去的,故意陷害的!”
骆其琛得到萧淮书的暗示,立刻站起来开怼。
方澄也微微眯了眯眼睛。
刚才萧淮书那么问,就是想看看这些人到有那些证据。
现在看来,对方的证据,也不过是腰牌。
如果是这样,那就好办了。
骆其琛说完,方澄立刻接话:“你们一直说杀人凶手是六师妹,可能拿出来的证据却只有一个腰牌,这很难让人信服啊。”
顾知知被他们先后提醒,立刻反应了过来。
“就是,既然说我是凶手,总得拿出更多的证据吧!不然我合理怀疑这是你们在故意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