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晕了?”灵玉旋即笑了,“宣公子,您不是身经百战吗?这就怕了?”
许文宣歪在地上,衣衫碎裂,动也不动。【】
灵玉手中的剑继续下移,落在寒冰融化而**的下裳上:“既然这样,这东西也没用了,不如切下来如何?公子天赋异禀,想来泡个酒药效一定很好。”
许文宣猛然睁开眼:“你……你就不怕我外公……”
“不晕了?”灵玉笑眯眯。
许文宣又气又急,下体隔着薄薄的衣裳被冰冷的剑尖指着,让他心惊胆战,只要对方手抖那么一下,男人的象征就要离他远去了。
诡异的是,这么危险的时刻,他竟然隐隐有一种兴奋感,被剑尖点着的地方似乎有抬头的趋势。许文宣惊诧不已,活了快一百岁,他还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爱好,难道他近来对女色不复以往的热心,是这个原因?
再看灵玉,依然是那张平凡得找不出特色的脸,可配上她有点邪气的笑容,莫名地让人移不开眼。身躯修长有力,有一种矫健的美,与那些或妖娆或柔美的女子完全不同。
他咽了咽口水:“前辈,您想要我做什么?”
灵玉打了个响指:“还不算太笨。”她收回剑,说,“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如果我不满意,你的‘小弟弟’大概要跟你说再见了。”
许文宣毫不犹豫地答道:“晚辈一定知无不言。”
灵玉坐直身躯,看着许文宣从地上爬起来,拉了拉身上碎成一片片的衣裳。长出一口气。
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更不用说让他这么狼狈的是个女人。
许文宣偷眼看了看灵玉,那种感觉并没有因为危机解除而消失,反而更加蠢蠢欲动。这种女人,还真是从来没见过……
“狩猎大会是怎么回事?”灵玉问了第一个问题。
许文宣愣了一下:“您指的是……”
“为什么突然弄那么一个狩猎大会?大会上发生的变故又是怎么回事?”
许文宣听了这两个问题,小心翼翼地观察灵玉的脸色:“前辈,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