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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玉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才睁开。
她拍开泥封,掀去酒坛的盖子。
本以为,迎面而来的会是一阵酒香,不料,等了半天,却什么味道也没有。
灵玉愣了好一会儿,低头去看。
酒坛里空荡荡的,哪有酒水?
“酒呢?”不言蹲在旁边,抓了抓脑袋。
灵玉伸手进去,里面干干的,别说酒了,一滴水都没有。
等她把手拿出来,掌心沾染了干枯的泥块。没有酒香,连臭味也没有。
她默默地看了一会儿,叹息一声:“一万年,太久了。”
怀素埋的酒,已经干得只剩下泥了。当年的美丽香甜,而今只剩下些分不清来处的泥块。
灵玉索然无味地放下酒坛,拍了拍手,粉尘随风而逝,半点都不剩下。
她坐回亭子,又不动了。
不言低下头,难得老实安静地跟在她身边。
一大一小,坐在栏杆上发呆。
风中传来花的清香,一如当年。然而,花已经不是同样的花,人也不是同样的人了。
灵玉竟觉得心中有些酸酸的,不知道这是属于程灵玉的,还是怀素的情绪。
“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