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2)

说完这句话的唐胥睡过去了;风腓不知道唐胥为什么突然跟他说他爸的事,但是看着此时这个脆弱的男人,风腓的良心难得不受控制痛了一下。他今晚可是来道别的,说真话,他并不愿与唐胥举行婚礼。

对风腓而言,那所谓的结婚证他并不放在眼内,可婚礼不同,婚礼于一个古人来说,意义太大。

第10章郎骑竹马来【10】

其实风腓一直有个秘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用现代的话来说他是穿越者,不是从末来回归,而是从远古而来。

风腓原名不叫风腓,他到底叫什么他也不知道,从他有意识开始,他师傅就叫他腓腓,风是师傅的姓氏,是后来风腓自己加上去,至于为什么不叫风腓腓,那是因为他觉得腓腓两字不够威武,可师傅说过不准改名字,于是风腓腓就减少一个字,叫风腓。

风腓的师傅来头有点大,说出来怕吓到人,所以他从不跟别人说他师傅是谁。风腓是师傅最小的弟子,因着受宠,学习总是丢三落四。可当有天,天降祥瑞,万兽臣伏,他师傅带着一众师兄弟离开大地时,风腓能做的就是抱着他师傅大腿哭喊着也要一起离开,师傅说汝人间尚有命数,不可跟随,随即带着一众师兄弟脚踏祥云而去。

风腓伤心了,伤着伤着,风腓把自己埋了,埋在一座大山里,后来风腓在一本叫《山海经》的书上看到说那叫不周山,寓意为灾难。在某年某日一个叫共工的神还头脑发热去撞了一下,风腓摇头轻叹,用今时的话来讲,那就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风腓再次醒来时是身在一个叫商末的年代,那年代妖怪特别多,又以妲己为首,风腓看的稀奇,他还认识一个叫姜子牙的老头,姜子牙最后还弄了一个封神榜。

风腓坐在角落里看着姜子牙封了一个又一个神,这个天王,那个天尊,风腓觉得好玩,这神去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师傅那,他记得三师姐可是个暴脾气的,最厌生人,这一下子看到这么多所谓的神跑过来,不知道会不会生气。

封神大会最有意思的地方就是姜子牙把自个忘了,这人是个老糊涂,把能封的封了,最后自个倒没了神位,不过后来风腓又觉得姜子牙太狡猾,他虽没封着,可身为封神之神,为众神之首,他拿着打神鞭想要去哪个神位坐坐,便乐颠乐颠的去了,民间有句话最能说出他的狡猾太公在此,诸神退位。

姜子牙当他的丞相后,风腓又回到不周山睡觉,这一睡再醒,又到了一个叫三国的时代,那年代有位很厉害的人物叫诸葛亮,特别聪明,当然,比他师傅还差点

再后来,风腓每次醒后都会遇见一些人拿着师傅发明的八卦图在念唠,人太多了,风腓记不得是谁,只记得几个名字:王重阳、袁天罡、李淳风,王禅老祖(鬼谷子),好像是这样叫来着。

这让他很疑惑,为什么呢?后来风腓知道了,这类人叫道士,道士又分为天师、相师、风水先生等;他们问天地,测鬼神以此换取钱财、地位。

风腓是怎么来到现代的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记得再次醒来时是在唐朝,一个叫赵归真的恶道打着他师傅的名号招摇撞骗,然后风腓生气了,要去找他算帐,再然后,风腓忘记了,等他再有意识他已经来到现代,重生在一个五岁小孩的身上,在饿了几天后,他不得不扛起神机妙算的幡,学着他以前见过的算命先生摆摊子。

可一个五岁小孩怎么会有人找他算命,于是唐胥就这么撞上来;在饥饿的呼唤下,风腓把师傅教的礼义廉耻忘的一干二净,厚着脸皮,勉强收了唐胥的红包;风腓觉得师傅会原谅他的,因为师傅没试过饿肚子,不知道饿肚子的可怕。

咳咳!

轻咳声响起,风腓从回忆中回过神。睡着的唐胥衣袖微微拉起,手腕上出现一串佛珠,风腓伸手摸了摸,竟然感受到一丝灵力。

腓腓,有人书的气息。识海里面又响起一道女童声。

人书?风腓想到被自己困在佛珠里面那个善灵,当时小四也说过它有人书的气息?这人书怎哪都有气息,还以为自己是孙悟空,有无数分/身吗?

腓腓,我灵力最近被压得厉害,你要想办法尽快离开这里。小四声音很虚弱,她现在留下的意识是神格,这里邪气太重,她根本扛不住。

风腓默,他也想离开啊!这不是来跟唐胥道别了吗?只是这婚姻关系却难以解决。要不,拿把刀押着唐胥去跟他离婚?

可想想在结婚证签字那会儿自己搞的小动作被反噬,风腓就有点发怵;风腓并不认为是那俩个保镖的能力,风腓会被反噬,不过是因为唐胥的命令。唐胥想跟他结婚的念头太强烈,因此直接把风腓的灵力镇压。说起来唐胥这能力挺牛的,不过能力越厉害,说明唐胥离死亡越近。

要怎么才能离婚呢?风腓又愁了。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里,郑重跟大家道歉,这篇文一开始我是有大纲的,可最近大半月以来发生太多事,我一直在外面,大纲没看,直接按记忆中的大纲写文,在写文这个过程中,很多地方思考不到位,前九章写完后,前两天我回家了,打开电脑后才发现,很多东西偏离了大纲,与后面的大纲完全不是一回事,于是我只能把前面九章重修。

看过的读者真的对不起。前两天停更其实就是在重修,今天修改完成。

PS:其实主线仍是不变的,只是在剧情发展方面,我调了位置。

第11章郎骑竹马来【11】

眉头拧成结,风腓站起来背着手踱两下,返身回房。

拿出一条四方形的灰色大布块,风腓把仅有的一件道袍放进去,又把抽屉的两个泥娃娃包在纸巾里放在衣服上面,布块四角交叉打结,风腓往背后一背,猫着身体往外走。

此时已经凌晨,唐宅被夜幕笼罩,新月浅淡的银辉洒下来,朦朦胧胧,这对身着黑色道袍的风腓无疑是最好的屏障。

从二楼伏行到前院,风腓微微松口气;江湖传闻唐宅的安保与国会会议厅同等级别,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继续向前院前行,往大门口猫着腰走的风腓掏出手机,他准备一出大门就联系筱嬗姐,让她来接他。

唐宅建在山顶上,整座山头就他一家,荒无人烟,他可不想这样走下去。要知道他虽身着道袍,但不代表他就是道士,在师傅那个年代,还没有道士的说法,风腓穿道袍也不过图宽松舒服,可不像电视剧里面的道士似的,能驭剑飞行。

唐宅意外的安静,连保安亭内也无人;风腓无意识咬着手指头,头微偏,漆黑的眸子溜溜转一圈,把背后的包袱再紧紧,双手抓住大铁门,脚踩上去,正想用劲往上爬,啪

唐宅前院亮如晨曦,风腓顿住了,缓缓转头;那个身材削瘦的男人披着玄色外套,正倚在二楼的栏杆上看着风腓,他的目光非常平和,淡淡的,可风腓不知为何打个寒噤。

啪嗒,啪嗒

整齐有序的脚步声响起,还挂在铁门上的风腓瞬间被唐宅保镖围住。快六十岁的老管家在这尾冬里连外套也来不及穿,匆忙跑出来;看到风腓趴在门上的姿势,眼睛瞬间泛红。这时小立也来到前院中,看着风腓的目光非常复杂。

老管家红着眼,二话不说上前把风腓扒拉下来,欲饮欲泣:少夫人,可是在家里住的不舒服?还是陈爷爷有什么不能让你满意?你说,我改成吗?

站在一旁的小立没老管家煽情,说道:你跟少爷已经拿了结婚证,你不该逃,少爷小立顿一下,转头看向二楼:少爷不喜欢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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