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因为我根本没想到老A会中毒,而且是中的所谓‘我的血毒’。捷琳卡,我能看得出来,你是抱着解决问题的心态和我坐在这里对话的,那么,你们的要求呢?”
捷琳卡故作沉思状,过了一会说:“我想我需要先打一个电话。”
捷琳卡出去打电话去了。她前脚跨出大厅,娜塔莉亚后脚扑进了郎战的怀里。
现在的郎战,岂止是血液有毒,他的目光,甚至他的体味,对于娜塔莉亚来说,那也是“剧毒无比”,是能够腐蚀她的心智的。
“狼人,留下来,留下来可以吗?我越来越发现,我离不开你,真的——”娜塔莉亚咬着郎战的耳朵轻声说。
“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郎战握着她的手不让她乱动,问。
“没有,不过他们让我配合他们向你试压。我知道,你留下来会非常危险。我了解鄂国人,但是,我真的希望你能够留下来。”
自相矛盾的两句话,但是娜塔莉亚说的时候,却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妥,语气也就非常的自然、真切。
思念是种毒药。闲暇的时候,娜塔莉亚会想她和郎战之间的关系以及未来。一个是佣兵,一个是国家级领导人。按说,他们的人生注定是两条平行线,根本没有交错的可能。但事实却是,它们不仅发生了交错,现在更纠缠到了一起。“他比我小十几岁,他是一个佣兵,他还是一个华国人……”很多次,娜塔莉亚如此催眠自己。然后,她也会想: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但是,感觉到他的存在、嗅到他的味道、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人,决心也好、努力也罢,一切的一切,就好像从来没有光临过一样,全部没了效力。
思念是一种病,但是重逢却未必是解药。郎战和娜塔莉亚并不知道,在亚列将那五张塔罗牌抛向空中的时候,他们之间,有些事情便已经注定了。
郎战当时只有一支手枪,他也无法做到同时击落五张牌。
神秘的塔罗牌,在中世纪的西方,它诚然首先是一种占卜工具,但同时也具备诅咒的能力。如果配合上特殊的天时地势,它就有一定的几率产生干扰自然规律的力量。
他们更不知道,在被郎战加工过的“亚当五号”以一种特殊的方式进入娜塔莉亚的身体之后,他们之间,冥冥之中,一种联系便已经根深蒂固,即使有外力横加干扰,也能够藕断丝连。
“娜塔莉亚——嗯——”郎战想说什么,但是娜塔莉亚的嘴唇已经贴了上来。
好几分钟之后,在郎战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拉开,捷琳卡这才推门进入。“抱歉,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她说,表情明明很正常,但是,娜塔莉亚就是能从她眼中看到戏黠。“问题是,你已经打扰到我们了,”她红着眼睛瞪着捷琳卡说。
这样的娜塔莉亚,从捷琳卡认识她开始,是第一次见。居然没来由的心头一寒,她说:“今天晚上会是你们两个人的,我保证!”说完,或许是觉得气势太弱心有不甘,她又冷笑起来说:“上帝!这是克雷米亚那高高在上,冷艳无情的总检察长吗?加百列,看来你不仅血液有毒,你简直全身都是毒。”
娜塔莉亚眼睛一眯就要发作,被郎战拉住了。他问捷琳卡:“你的上面怎么说?”
“血液,我们老大要你的血液,最少两百CC。另外,你必须在这里待到老A醒来——”
“等老A再来找我?!”郎战问,眼神也彻底变冷。
“不,加百列先生,我刚才已经说了,我们愿意妥协。而且,鉴于您现在所从事的职业,我们鄂国军方甚至愿意提供一些帮助。比如说,我们会保证总检察长的安全——”
“你威胁我?!”
“不,您误会了。我说的保证安全,就是纯粹的保证安全——奇怪,我们鄂语并不像你们华语那样有很多歧义,您听不出来吗?”
“可是你们并不值得我信任。”
“那是您的事情。对了,有件事您说得对,老A还会来找您,我们能够保证的是,他肯定是以私人的身份。当然,如果他再次遭受血毒,我们还会找您——”
“尼玛!”郎战气极而笑。
捷琳卡:“我们是认真的。”
郎战看着她,眼珠子转动两下,眼睛一点点的变红。
孰料,捷琳卡却果断的低头退了出去,一边说:“请认真考虑一下吧。这个夜晚,是你们的。”
PS:老毒物——陪侄女唱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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