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战便牵着小宝进了电梯,进去后对里面的服务员说:“五楼。”
“赌王酒店”高19层,每一层都是赌场和客房各半,而随着楼层的增高,赌场的底注也相应增加,比如最高的19层,最简单的老虎机都是以万为计数单位。
张高暙和斯凯克还有鄂国人都住在11层,郎战和向春德的手气一如既往的好,在五楼将各自的筹码变成几十万后,便登上了11楼。
应该和赌注增加了有关,11层的人流要比下面稀疏得多,郎战和向春德玩了一会老虎机,输掉将近十万筹码后,两人前往客房部,求见梵高先生。
“赌王酒店”应该是为了保护客人的隐私,每一间客房都有独立的服务和安保系统,其他人要想进入,必须得到主人的允许才行。在张高暙提供的客房号的警卫室内,郎战和向春德被一个服务员带到一台门禁系统前,由“梵高先生”也就是斯凯克确认了他们的身份后,服务员才与张高暙同时在门禁上刷卡打开了一道电子门。
电子门打开,郎战拉了向春德一把,让他先进。
向春德先还不明所以,跨出一步后感觉到不对,立刻转身。
“咄咄咄——”经过消音器处理过的枪声便在这时响了,向春德只觉得屁.股上剧痛,人随即飞起,张牙舞爪的扑进了房间内。
踢他的当然是郎战了,郎战一脚将他踢进去,也不转身,右手拔出达摩克利斯之剑往后一捅,在生生挨了三枪的同时将达摩克利斯之剑刺进了他身后的警卫身体内。然后,他右脚向后甩出,踢中了另一个警卫的胯部。
郎战这一脚虽然属于盲踢,却又准又狠。有清脆的“咔”声响起,这个警卫闷哼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脸蛋疼状,左手撑地,右手继续开枪。
两个警卫一个服务员,两个警卫的目标是郎战,服务员的目标则是向春德。服务员数枪放空,立刻将枪口朝向郎战,然而她还没能扣下扳机,一团白影扑来,她只觉得手上剧痛,凝神看时,便见自己的右手已经被一头雪白色的小狗给咬住了。“畜生,”她骂道,右手甩动,同时起左脚,左脚鞋尖突然弹出一截刃尖,踢向小狗的腹部。
被郎战刺中的警卫本来还欲咬牙坚持,只是他忽然觉得全身力气好像被掏空似的,意识已经到了,手上却没了力气,非但没能扣下扳机,反而眼睁睁的看着手枪从右手脱落往地上摔去。
坐在地上的警卫又开两枪,眼前忽然有血光和电光交替闪过,然后他就觉得身子一轻飞了起来——电光火石之间,已经被郎战一剑砍掉了脑袋。
咬住女服务员持枪右手的正是小宝,它比郎战更鬼,女服务员才提起左脚,它已经松口落地,然后顺势从女服务员裆下穿过,再回头跃起,一口咬在了女服务员的左边屁.股上。女服务员闷哼一声,看到同伴的脑袋飞起,眼睛一眯,问:“你是谁?你,你是如何识破的?”
郎战是如何识破的?郎战有血色视界辅助,轻易的就发现让他们三人的血气强过常人太多,自然要提高警惕。
“这个问题没有意义,”他回道,右手手腕一翻,一道剑光闪过,将女服务员按向胸部的左手齐肩给斩断了。
“啊!”女服务员吃疼不住,终于惨叫出声。
郎战没有被她的惨叫迷惑,右手手腕再翻,将她的右手也齐肩砍断,然后才一抖剑尖,挑开了她的右胸。
“先生,您这样对待一个女人,实在是——”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响起,只是,他话没说完,看到女服务员被挑开胸罩的右胸胸口并不存在软肉,而是一个圆形的人造物,他眼睛一眯,下面的话就说出不口了。
“啊——你,你不得好死!”胸口人造物被郎战用剑尖挑着的女服务员摔倒在地后骂道。
郎战不理她,而是转身看向不知何时出现的张高暙和一群东西方人,问:“有没有哪个先生对他们的来历有兴趣?”
一个身材不是很高的中年西方人接话:“除了雷国人还有谁?让酒店的人来处理吧。”
郎战看向他,问:“老C?”
中年西方人也在打量郎战,几秒钟后,他问:“加百列?”
他“加百列”出口,中年西方人身边的几个西方人齐齐面色一变,然后看着郎战的目光也一下子变得警惕起来。
中年西方人正是老C。郎战不信他看不穿雷国特工的伪装,问:“这算是你给我们的考验吗?”然后右手手腕一抖,剑尖上的圆形人造物便向老C飞去。
老C眉头轻轻一挑,说:“这可是烈性炸弹,你就不怕把我们所有人都给炸飞了?”说着左手伸出,一把抄住了圆形人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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