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楼后甲板,嘉里文还坐在那里玩游戏,她在接到毒蜂的讯息后,手指连点平板屏幕,回复道:“毒蜂,我看到你发出的通牒了。杀人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喜欢杀人,虽然杀仁国人没什么成就感,但总算是杀人对吧?”
同一时间,游轮的操控室里,船长史泰龙正变得越来越不安——通讯失联也就算了,导航系统出现故障也不算问题,毕竟,这里距离海岸并不很远,就是船上的主机坏掉,只能随波逐流,他相信,要不了十二个小时,珐国、斗牛国甚至更远一点的鸟国,都会发现他们便提供救援。令他感到不安的是船上的一些怪事以及不久前刚刚发到他手机上的一则短信。怪事是数据处理中心的员工汇报,主机好像死机了,他们现在没有办法进行任何作业,包括重启;短信内容是两张死人的照片,再就是一段文字——让他管好自己的船员,让他们安静的待在该待的地方,否则后果自负。
史泰龙是一个老航海人,他在三十余年的海上生涯里,没少遭遇各种怪事以及险情,但是,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无助过。因为他惶恐的发现,他现在除了按照短信上所说的那样老老实实的待在操控室里,哪里也去不了,什么也做不了。“向日葵号”的智能化程度极高,其中一些重要的起到关卡作用的门,比如说监控室的大门,就属于全智能控制,整艘船上,只有十余个获得授权的工作人员能够凭瞳孔和预置密码进出。现在,因为数据处理中心丢失了控制权,史泰龙彻底被堵在了里面。
“恐怖袭击!这就是恐怖袭击!”史泰龙盯着监控屏幕看了一会,好像终于想通了什么似的,对一众手下大声说道。
郎战此时已经离开了电影院。他联上船上的网络,本是希望能夺取监控摄像头的控制权,然后好利用它们来发掘可疑对象。然而,因为船上的电脑主机已经被毒蜂控制,所以,他非但未能夺取监控摄像头的控制权,而且,连调阅船员和旅客的信息都没能做到。意识到敌人远比自己预想的要强大、危险,郎战放弃了这个途径,将平板揣回背包,走出了电影院。
郎战知道,他这个时候站到明处其实非常愚蠢,可是,谁叫他有仁国军人这重身份呢?在本国民众遭遇威胁的是,身为军人的他,除了站出来,根本就没有其它选择。
郎战走出电影院之后,戴上从006那里夺来的头盔,又细细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装束,然后就好像一个普通的背包客一样,沿着自己预想好的路线,向二楼电梯口走了过去。
郎战还没走到电梯口,过道上,每隔一段距离就安装有一台的广告屏上,正在播放的广告画面被切换掉,变成了一个年轻的亚裔男子被割喉的场景。亚裔男子被一只纤细而洁白如玉的手捂住嘴巴,双手舞动间,被一把小刀割开了颈动脉。屏幕上血液喷溅的时候,画外,一个男声响起:“加百列,第一个五分钟到了,既然你没有出现,那么,是我们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郎战盯着那只捂住亚裔男子嘴巴的手看了两眼,继续往前走。
战斗发生得非常突然,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刹,郎战非但没往前迈步,发而往左边让了一步。非常关键的一步,因为他才做出闪避动作,一根拐杖几乎贴着他的右肩掠过,拐杖前面突出的长约十公分的剑刃直接将他的衣袖扎了个口子。
郎战左脚才跨出,身体才开始向左侧移,右手已经抓住了达摩克利斯之剑的剑柄。不过,不等他拔出达摩克利斯之剑,才打开十几公分的电梯门却开始闭合,飞出来的拐杖闪电般的又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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