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义?子义!果然是你,我刚刚就远远瞧见……哈哈哈,快来,我为你引荐,这位就是如今的扬州牧,白图、白硬盘……”
孔融这时从旁边的船上接舷过来,看到太史慈之后马上说道。
太史慈:……
孔融也有些晕船,之前在休息,醒了之后只看到太史慈和甘宁在打斗,之后被吕布分开,也没有听清白图刚刚说了什么。
看到太史慈和甘宁迟疑的样子,白图不由得说道:“刚刚差点战死江上都不怕,莫非现在就怕了上我的船吗?”
太史慈和甘宁闻言,忿忿的对视了一眼,之后都向白图身前落了下去。
同时白图特地观察了一下,他们二人的机甲,是收回到兵符中,两人的兵符都是挂在腰间,其中甘宁的兵符,还是和铃铛挂在一起。
两人的兵符都是鎏金澄澈,甚至以白图附着了精神力的眼力来看,隐隐有一丝玉气凝聚——显然都是接近“金玉兵符”的水平。
只是白图有些不明白,刚刚吕布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能不用兵符,而是直接浮现盔甲?
本来孔融见甘宁也落下来,还有些担心,不过看了看白图身边的吕布……又觉得没什么可担心的。
“孔使君。”太史慈虽然有些气愤,但对孔融还是很客气。
“别叫什么使君了,叫我声‘先生’便是。来来来,快见过白图白先生……白使君,你不是担心自己缺兵少将吗?这位太史子义,便是难得的将才!”孔融拉着太史慈说道。
白图。
这名字最近在江淮一带很有名,随着大汉姬通传天下,民间大家也开始得知这名字。
不过在孔融佐证之前,刚刚两人还真有些质疑——名满天下的白图,居然如此年轻?
而且……和想象中区别太大!
见到两人没有因为自己一番话,而纳头便拜,白图也没有多失望,毕竟……刚刚只是为了给自己的失笑找个借口。
这时见太史慈还不大高兴,白图主动上去拍了拍太史慈的胳膊说道:“没受伤吧?想想我都心疼,如果刚刚太史子义死伤在这里,图定夜不能寐……”
甘宁在一旁不屑道:“呦呵,这是要恩威并施啊?”
“你和这种水贼不一样,他死了虽然可惜,但也是活该!”白图闻言鼓动道。
“谢白使君关心。”太史慈还真略微的有些吃这套。
看得甘宁恨铁不成钢的瞥了他一眼后,更加的气恼起来……
甘宁卸去机甲之后,穿得也是同样“花里胡哨”,竟是一身大红色的袍子,看起来还敞胸露怀、没有里衣,脚下赤着双足,衣带袖间多挂铜铃,一举一动都叮当作响、引人注目。
如果说吕布的红,是充满了不屈与煞气,那么甘宁的红……就是满满的骚气,明骚!
要不是看他关节宽大,而且白图特地观察了一下胸和喉结,真快要以为这是个男装大姥。
而太史慈只是普通的布衣短打,此时下颌已经蓄起了大概一厘米左右的整齐胡须,唇上则一干二净,显然特地打理过。
“船内还有蟹子数斤,二位可愿与我分而食之?”白图说道。
有孔融在,太史慈自然答应下来,甘宁更是一梗脖子道了声“有何不敢”。
吕布此时也不多话,全看白图自己发挥,他认定这才是对白图最好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