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礼帝廖青青一起转头看向费费。
费费道:“费费也要看看。”
景礼帝望着像极了廖青青的费费,眼神不由得温柔。
看着酷似景礼帝的费费,廖青青心就软了,伸手拿起折子给费费看。
费费看着上面的字,懵逼了。
廖青青问:“好看吗?”
费费声音脆脆地道:“母后,费费看不懂。”
“那想不想知道?”
“想!”费费重重地点头。
“过来,母后告诉你。”廖青青伸手要抱费费。
费费赶紧道:“母后,不要抱,我重,我寄己,寄己上去。”
景礼帝当即来一句:“儿子真有自知之明。”
廖青青:“……”
两个人一起看着费费。
费费胖胳膊朝榻上一趴,就开始吭哧吭哧地抬小短腿。
一下,
两下,
三下,
四下,
费费的小短腿终于搭上了榻沿,他开始吭哧吭哧地用力,在即将爬上榻时,他终于没了力气,紧紧地趴在榻沿,喊着:“父皇、母后,我要掉了,我要掉了。”
声音奶奶的,好玩极了。
廖青青景礼帝都想笑,但是两个人都忍住了。
景礼帝大手一伸,拍到费费的小屁屁上,费费一下就爬到了榻上,气喘吁吁地坐到廖青青跟着道:“父皇,谢谢你。”
景礼帝笑。
费费声音清亮地说道:“母后,父皇拍我、屁屁,我上来了。”
“真棒!”廖青青夸费费。
费费心里美了,挪动小身子紧挨着廖青青坐着。
廖青青拿起折子,便开始教费费认字,道:“你看,这个是一。”
“什么一哇?”费费不懂。
“一二三四五六的一啊,懂了吗?”
费费立刻点起小脑袋:“母后,我、我懂。”
廖青青继续指着一个文字道:“这个是二。”
费费昂着小胖脸问:“二月吹风、似剪刀的二。”
景礼帝教费费背了不少简单的诗,可是廖青青没想到费费一下就能够回来上来,惊喜地捧着费费的小脸,“啵”地亲了一下,而后道:“宝宝,你真棒!”
费费嘻嘻笑,最喜欢母后亲亲了。
两个人一转头,不知道景礼帝什么时候也挤到廖青青身边了。
费费立刻道:“父皇,你挤到、挤到母后了。”
景礼帝立马回一句:“你怎么不说你挤到我媳妇了?”
“父皇,你媳妇儿、谁哇?”费费虽然可以说整句话了,但是对一些部分句子还不熟悉,有时候一句话,分成好几段说。
“我媳妇就是你母后。”
费费闻言看向廖青青。
廖青青点点头。
费费蒙了一下,一下抱住廖青青,道:“我母后!”
景礼帝跟着也抱住廖青青道:“我媳妇!”
“我母后!”费费道。
景礼帝居然和费费争辩起来了:“我媳妇!”
“我母后!!”
“我媳妇!!”
“……”
廖青青身上像趴了一大一小两只会说话的考拉一样,紧紧地把她抱着,争吵不断,廖青青哭笑不得的同时,心里倍感温暖。
上一辈子孤单一个人,没想到这辈子可以有老公,有儿子,还有对她极好的婆婆,她感觉到无与伦比的幸福,在景礼帝和费费的脸上各亲了一下,才算熄灭他们父子之间的争夺战。
不过接下来景礼帝还是会很幼稚地和费费争廖青青,
但是总体父子之间十分和睦。
费费似乎遗传了廖青青的懂事,父皇和他再怎么争母后,他都是爱父皇的。
有一次景礼帝为了给费费做风筝,不小心划伤了手,流了点血,费费哇哇大哭,待景礼帝手包好了,他挤到景礼帝怀里,搂着景礼帝的脖子,奶声奶气地说道:“父皇不疼,费费呼呼。”
倒让景礼帝感动的眼睛红了。
廖青青跟着感动。
日子就这么温馨地过着,廖青青觉得很好,转眼之间又到了三年一次的选秀,太后以带费费为由,拒绝参与其中。
上一次选秀女是因为廖青青怀孕而取消,这一次内务府那边火急火燎地准备着,廖青青也没有阻止,她是穿越女,她接受的是一夫一妻制的婚姻制度。
但是她没有金手指,没有强大的玛丽苏光环,她清醒地知道一个人的力量是无法与时代潮流相抗衡的。
因此,她从一开始就没有要求景礼帝对她一心一意,而不去后宫其他妃嫔那儿。
一切都是景礼帝自愿的。
眼下景礼帝选秀女的话,她也阻止不了。
只是她感觉心里特别难过。
整颗心都空了。
一连几日,她的精神都不太好。
三岁多的费费察觉道了,问:“母后,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哇?”
廖青青摇头。
“母后饿了吗?”费费歪着小脑袋又问。
廖青青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