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或者这就是破晓那些士兵在钓鱼执法?
其他知晓神迹种子的基地也开始行动,陆续派人潜入村庄。
可想而知几天之后又有大戏轮番上演。
不过这都卫延无关,他们已经跑路了。
走之前,温如昫将这几天泡出来的粮种送了大半到土地庙,剩下的丢进了温大山的院子,连带着还有一小瓶灵液,他舅舅和温芳芳都是混蛋,可苏萍还算不错,有这些东西,苏萍也能轻松一点。
八小时后,卫延和温如昫已经坐在五十公里外的一个山洞里喝着小米粥,吃着腊鸭闷土豆。
多亏狗男人力气变大时速度也变快了,跑起来像风一样,不然今天能不能跑出村还真难说,巡逻的士兵实在太多。
此时,王瑞冬也终于发现不对劲,到饭点了,温家怎么还没煮饭?
敲门,无人应声,撞门进去,井边的李子树上贴着一张纸:到姥姥家暂住,如需借板车或农具,可直接到果园拿。
谁不知道温姥姥去世多年,还成了土地菩萨,这个暂住是什么意思,菩萨看不得子孙受苦,将他们接去了西方极乐世界?
王瑞冬立马上报,报完又听同事说了土地庙的事儿。
土地菩萨再次显灵发粮种了。
村里家家户户都高兴得不得了,小孩们乐得一蹦三尺高。
聚在一起的时候温芳芳想把自家单独得了一份粮种的事儿说出去,证明奶奶还记挂着她这个亲孙女,刚张嘴就被苏萍糊了两巴掌,苏萍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敢说出去就别回家吃饭。
温芳芳敢怒不敢言,愤恨的捂着脸低下头。
这一幕引起了部分人的注意,大伙儿私底下讨论,土地菩萨肯定也单独给了温大山一家什么好处,亲儿子再不孝顺也是亲儿子。捡来的孙子都接走享福了,没道理落下亲儿子?
温芳芳的行情再次俏起来,好些附近村庄的年轻后生找她献殷勤,今天玩出偶遇,明天来回英雄救美。温芳芳被各色帅哥包围,美得很,但心里还是惦记着沈益春。
沈益春正愁得掉头发,暗恋对象不见了,村里又来了很多年轻人,人一多就容易乱。可赶走也不行,他们都和村民们沾亲带故,打着帮亲戚干活儿的名义过来,要赶走村民们第一个就不答应。
人家泡妞是真泡妞,干活儿也是真干活儿。
有的村民家中后辈在瘟疫和地震中消失或死亡了,想接济一下亲戚家的子侄,以后死了才有人收尸。
有的村民当家男人死了,剩下孤儿寡母干不动体力活儿,不找亲戚帮忙还能怎么办?
没人监视,卫延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下来,吃饱喝足,美美的睡了一觉,起床搂着毛茸茸的小狗崽,用细嫩的脚背摩挲着男人的大毛腿撒娇:脚疼。
起泡了?温如昫也不嫌脏,抓着老婆脚对着照进洞里的阳光看,一边脚板一个大水泡,可怜得不得了:忍忍啊,我把泡挑了。
嗯,卫延其实不疼,就是有人关心忍不住想作一作。
温如昫点燃酒精灯,将针烤烫,晾了晾,再挑破水泡,挤出里面的组织液,挤完让老婆躺凉席上,自己去煮饭。
卫延无聊的在凉席上滚来滚去:我要吃西瓜。
好,温如昫应了一声,从腰包里摸出一粒西瓜子用灵液催,催出的藤蔓上挂了六个大西瓜,选了最大的递给老婆,继续烧火煮面条。
卫延将西瓜剖开,一半自己吃,另一半切了一小片递给小憨。
正吃着瓜,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姑娘寻着面香味儿走进来:面面,吃。
哎哎哎,火不能碰,温如昫一把将她提开:你从哪儿来的,你家大人呢?
小姑娘不答,只叫着要吃面。
卫延穿上拖鞋给她盛了一小碗面条:想吃吗,想吃就告诉我你家在哪儿?
小姑娘直接伸手抓了一把面条往嘴里塞,她手上黑乎乎的全是污渍,吃下去还得了,卫延忙抓住她的手:用筷子。
小姑娘懵懵的看着他,哇的一声哭出来,卫延:
温如昫接过碗,挑起面条喂她,面条一喂到嘴边小姑娘就不哭了,坐得端端正正,大张着嘴,像只嗷嗷待哺的雏鸟。
卫延感觉这小孩脑袋可能有问题,村里那些三四岁的小孩个个都是小人精,和大人撒娇卖乖一个比一个厉害。
看这小姑娘的穿着打扮不像是被遗弃的,头发干干净净,衣服袖口也干净,裤子上有泥,多半是没走稳,在哪儿摔了蹭的:昫哥,怎么办?
等会儿吧,看有没有人来找。
一等就是三个多小时,半锅面条都进了小姑娘的肚子,吃饱了小姑娘就乖得很,不哭不闹,踉踉跄跄的追着小憨玩。
小憨在山洞里跑着圈,跑一会儿,回头看看,小姑娘还没追上的话,它就等一等,等追近了再跑。
也不知道他俩谁在玩谁?
小妹,小妹,你在哪儿?
温如昫抱着小姑娘走出山洞,外面是个打着火把的干瘦少年:这是你家小孩儿?
是我家的,少年看见小姑娘就哭了:你乱跑什么?
小姑娘丝毫没察觉危险,朝着哥哥伸手要抱抱,温如昫将她递过去:将她看好了,下次再跑丢就不一定能找到了。
嗯,谢谢,谢谢,少年抹着眼泪向温如昫鞠躬道谢,谢完就重重的在妹妹屁股上揍了两把:再敢乱跑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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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57晋江独发
小姑娘被这两巴掌打得哇哇大哭,少年搂着她无声的落泪。爷爷饿死了,他就剩下妹妹一个亲人,如果丢了让他怎么活?
估计是哭了一阵没人哄,小姑娘闭上嘴,抬头看哥哥,忽明忽暗的火光照在哥哥脸上,哥哥满脸都是泪,她伸手给哥哥擦脸:乖乖,不哭不哭。
少年被她气笑,再次朝着温如昫深深鞠了一躬,转身下山。
两个孩子的身影在漆黑的夜里看着是那样渺小,火把上的焰火被晚风吹得摇摇晃晃、闪烁不定,似乎随时可能熄灭。
卫延抱着小憨出来:不放心啊?
嗯。
送他们一段路呗。
那你呢?荒山野岭的,把老婆单独搁着他也不放心。
我当然是和你一起。
脚不疼了?
早就不疼了,区区两个小水泡,他堂堂一个男子汉压根没放在眼里。
两个大人都要去,小憨一个小崽子自然也得跟着,走之前卫延捏着它的小嘴巴给它做了教育:不许乱叫,乱叫的话就打屁屁。
小憨以为是在玩什么新游戏,尾巴摇个不停,屁股都快甩圆了。
卫延:
幸好小憨是个话少的崽,被爸爸抱着安安静静的玩了一路的衣袖。
他们偷偷跟在后面将两个孩子送回家。
到了才发现俩孩子所谓的家就是一些树枝和木板搭起来的棚子,四面漏风,夏天还好,冬天不知道要怎么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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