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2)

温如昫伸手:来,抱。

卫延厚着脸皮攀上去,让他自己走的话,走到中午也找不到地方落脚。

温如昫忽视四周打量的目光,抱紧老婆飞快的跑进山。

在山里转悠了个把小时都没找到山洞,温如昫干脆选了颗大树,靠着大树搭了个棚子。

棚子小,也不太隔热,卫延满头满脸都是汗,温如昫心疼啊,一边摇扇子,一边挖着西瓜喂他。

卫延躺在男人大腿上,吃了几口就不吃了:昫哥,等打到水,咱们泡点种子,放在这里的土地庙吧。

行。

别给我扇风了,睡觉。

我不困。

你这样我睡不着。

好好好,不扇了,温如昫想了想,把包里那几个没吃完的西瓜翻出来放凉席上:抱着睡,凉快。

卫延:

小憨被他爸逮着放到一个大西瓜上面,有了凉凉的西瓜,它顿时忘记香香软软的妈妈。

温如昫在它屁股上拍了一把,这么大个崽了,还成天黏着妈,像什么话。

卫延轻踹了男人一脚:不许欺负它。

温如昫拱到老婆怀里:它欺负我还差不多。

它什么时候欺负你了?那么小的崽,还没成人拳头大,能欺负得了狗男人?

刚刚,它趴你胸口,还拉你衣服,爪子都把你衣领拉到肋下了,你是我的,衣服只有我能扒。

卫延:

作者有话要说:小憨:妈,我饿,要吃neinei。

温如昫:不,你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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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58晋江独发

两人闹了一阵才睡,睡到傍晚,卫延迷迷瞪瞪起床啃了半个西瓜,开始做饭。

说是做饭,其实就是调了一碟蘸料,从包里翻出黄瓜直接蘸着吃,没有水,想炖汤,想煮粥都不行。

男人不知道去哪儿了,小憨也不见了。

卫延吃了两根黄瓜,无聊的翻出毛线打起水壶套。

男人现在背的水壶套就是他打的,边角已经有些磨损。温如昫回来时卫延已经将新的水壶套打好,收了边递过去:喏,试试看。

温如昫放下手里提着的两桶水,接过新的套上:大小刚好。

那当然,你也不看看谁打的,卫延尾巴快要翘上天。

温如昫低头在老婆脸上亲了一口:有水了,要不要洗澡?

要,卫延身上早就粘腻得不成样,他都闻到酸味儿了,亏男人还下得了口亲:水哪儿来的?

用西瓜和村民换的,温如昫一边说一边点燃艾草熏蚊子,这会儿正是山蚊子多的时候,老婆白嫩嫩的,衣服一脱不知道要招多少蚊子:快去洗,我回来路上打到只兔子,洗完正好吃。

兔子在哪儿?卫延激动起来。

儿子叼着,温如昫用脚指了指,小憨正拖着个大小和它差不多的灰毛兔子在咬,小奶牙不给力,咬得兔毛上全是口水了还没咬破皮。

卫延稀罕的看了兔子几眼,吞着口水提了一桶水到棚子后面洗澡。浑身上下洗干净,就着剩下的洗澡水把脏衣服也洗了,晾在树枝上,钻进棚子换了身干净衣服才挤到男人身边:烤熟了吗?

还要等会儿,潮湿的水汽混着老婆身上的香气一阵阵的往鼻腔里钻,温如昫想起那纤细的小腰和挺翘的圆臀,就想把人搂怀里好好搓揉一番。

卫延拿刷子给兔子刷调料:你也去洗个澡,我来看火。

温如昫只好收起心思去了,顺手抱走凑到老婆身边的狗儿子,小憨这只脏崽也该洗洗。

父子俩洗澡只用了五分钟,温如昫嫌热,洗完只穿了条沙滩裤,上半身果着,露出强壮的胸肌和腹肌,胸肌上还有未消的牙印。

卫延用余光瞥了一眼,别扭的坐正。

温如昫看见的就是老婆背对他盘腿坐着,天热衣服薄,漂亮的蝴蝶骨和盈盈一握的腰肢全都显露无疑。

自己老婆想摸就摸,他几步跑过去,挨挨蹭蹭。

给我挠背,我手上沾了油,山蚊子实在太多,即便用艾草熏过还是有一两只漏网之鱼。

温如昫不敢用指甲挠,只用带着老茧的指腹轻轻蹭那软嫩肌肤。

往下,力气大点。

多希望老婆是在床上说这句话,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

火热的大掌开始游移,卫延怕男人又闹,赶紧叫停:行了,去拿碗,兔子熟了。

温如昫遗憾的收回手,进棚子拿碗筷,见着黄瓜和蘸料碟子也顺便端出来。

卫延就是眼馋,他吃了西瓜又吃过黄瓜,胃早已经被填满,兔子肉吃了几片,就再也吃不下,干看着男人一口黄瓜一口兔肉吃得满嘴流油。

温如昫扯下两条兔腿,一条收好等老婆饿了再吃,另一条丢给儿子。

小憨得了兔腿,高兴得直蹦跶,肉啃完了它也没舍得扔下骨头,走哪儿叼哪儿,时不时舔上两口。

温如昫吃饱,起身收拾行李,晾着湿衣服的树枝往背包上一插,抱着老婆去上游,听村民说上游有个村子在卖蘑菇,换点来烤着吃或者炖汤都不错。

晚上被抱着不太热,就是男人的体毛有点扎,卫延早已习惯,晃悠着小腿,看着跟在后面的小憨,见跑偏了就叫上两句,以免它跟丢。

小憨跑起来挺有气势,当得上一句马路雄狮,所向披靡。卫延严重怀疑它后腿都没着地。

跑了近两小时,小憨累趴了,温如昫提着它的后颈捡起来给老婆抱着。

卫延抱着狗,看着天。

今晚星星很多,一闪一闪。暗淡的月亮斜挂在天边,像咬了一口的荷包蛋。

他想起学校食堂的小面。六块钱一碗,加一块五就能添个煎蛋。

那时荷包空空,哪儿舍得加蛋,吃碗面都要犹豫三天。毕竟食堂的饭只要两块钱一份,素菜也是两块钱一份,比吃面划算。

悔啊,卫延惆怅的用手指给小憨梳了梳毛,又摸了摸晾着的衣服,干了,便收起来。

温如昫托着老婆屁股,眼里闪过几丝恶劣:延延,想不想听故事?

卫延:不想,又想吓他,他不上当。

黄海生额头上有块儿疤,你记得吧?

没注意,卫延好奇心被勾起来:都说了不听,你还讲。

好好好,不讲。

你敢。

那到底是讲还是不讲?

卫延超凶:快讲。

黄海生初中读的住校,每周只能回一次家,有一次周五正好碰上他值日,扫完教室已经很晚了,他打着手电走回村。村里不像镇上,没路灯也没行人,他一个人走着有些怕,越走越快,最后小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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