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1 / 2)

夫夫俩商量过了,每隔个把月就偷摸回基地做回土地菩萨,陆离那人看着还不错,把粮种送到他手上,应该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离群索居的日子两人都适应得很好。

温如昫小时候不招其他小朋友待见,独惯了,没外人还感觉自在些。

卫延也觉得舒坦,基地气氛太过沉重压抑,山里安安静静,每天可以睡到自然醒,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让人变得很平静、很放松。

感到无聊时就研究研究新菜式,或者躺在洞口的大石头上看看云卷云舒,一天也就过去了。

温如昫爱惨了门口的大石头,深山老林没外人,老婆比较放得开,只要儿子不在,就愿意幕天席地让他弄。

傍晚打水回来的时候,温度下降,天上繁星点点,抱着走热了的老婆往大石头上一躺,吸裹着那软嫩的小舌,干点坏事儿,一个字爽。

小憨通常都是不在的,它进山里没几天就玩野了,屁颠颠的迈着短腿到处乱跑,不到饭点休想见到它狗影。

这就导致卫延肾有点跟不上。

一天温如昫又想把老婆抱到石头上,卫延推着他:嗯不要

要嘛,温如昫拱着老婆撒娇。

那么大的力气,卫延差点被他拱出内伤:昨天才弄过。

昨天还吃过饭,今天就不吃了?

卫延:他男人学会杠了?

就一次,我轻轻的。

卫延:你哪回不是这样说,哪回只弄了一次?

这回。

温如昫再次食言,卫延舒服又难受的攀着男人肩背哭哭啼啼。

待月上中天,小憨回家吃饭饭,它鼻尖上顶着个七星瓢虫,献宝似的用爪爪拍卫延示意他看。

卫延起不来,挣扎着翻了个身,一看狗崽子就乐了,小憨这蠢蛋,两眼紧盯着瓢虫,都快盯成斗鸡眼。

他捉下瓢虫扔地上,小憨弓下身子,用肉垫给地上的瓢虫翻了个面,等瓢虫翻回来,它再次使坏翻过去。

温如昫端着饭菜和切好的果盘过来:吃饭了。

小憨随爪扒拉了几块儿碎石子将瓢虫盖住,以免虫子逃跑,再殷勤的围到爸爸脚边。

温如昫给它做的苹果白菜红薯拌饭,外加一块儿用滚水煮出了盐的腊鹅。

小憨珍惜的把肉肉留到最后吃,吃两口饭,看一眼肉,活脱脱一幅望肉止馋图。

卫延不落忍,把自己碗里的肉夹给它了,两个大人和它一样,都只有一块儿肉,家里的肉食储备快要告罄,必须节约点。

温如昫眼神闪了闪,把老婆搂到怀里,强硬的塞给他自己那块儿肉。鹅肉撑得卫延腮帮子都鼓起来:你干嘛?

温如昫不答,一勺接一勺的给老婆喂饭,老婆那慢吞吞的样儿,靠自己吃,不知要多久才能吃完。

卫延被男人像填鸭似的喂得肚儿圆圆,男人还坏心眼的抱着他回洞内换了条裙子。

宽松的米白色棉麻长裙,长及膝弯,里头空荡荡的,卫延屁股蛋有点凉,直觉危险。

温如昫轻吻着他耳朵,摸着小肚皮,说:延延,像不像孕妇装?

卫延从脖子到耳朵全红了:像个屁,你再不正经,我生气了。

延延,你说灵液会不会把你改造得能生孩子?我摸着你屁股和胸都比以前

你才肥,你个混蛋呜卫延真急眼了,咬得男人肩头都冒出了小血珠。

温如昫毫不在意,借口给小憨生弟弟妹妹又和老婆深入研究了近两小时。

卫延被男人弄得没脾气,精疲力尽的趴着:我要洗澡。

行,温如昫拿帕子简单给老婆擦拭了一下,帮人套上裙子就抱着去河边。

深夜的河边很凉爽,刚打起来的河水也很凉,温如昫生火将河水加热了才让老婆洗。

卫延洗个热水澡,出了汗,身上的疲乏感也消退了一些,刚穿上裙子,就听见树林里有响动。

温如昫抱着老婆敏捷的窜上一颗树,过了十多分钟,三十多个男人来走过来。

老吴眼尖的发现火堆:这附近应该有人。

嘿嘿,得来全不费工夫,这群孙子,可让大爷好找。一个干瘦汉子搓着手笑。

来的正是陆洪一行人,基地周边的村庄被他们洗劫了大半,剩下小半听到风声拖家带口的跑了。

跑去其他基地的他们没办法,跑进山里的还可以找一找。这几天在山里一共搜到六户,男的全部砍杀,女的留着玩乐。

三个衣不蔽体的女孩被麻绳捆着走在队尾。

陆洪坐下,点出十五个男人到附近搜寻。

老吴牵着那三个女孩到他跟前献媚:陆少,要不要放松放松?

太脏。

这意思就是要玩,我马上带她们去洗干净。

嗯。

两个姑娘已经麻木了,眼神呆滞的被老吴牵着走,一个年纪稍小的女孩还有脾气,一口唾沫吐在陆洪鞋上:你这畜生,不得好死。

陆洪冷脸看着她,目光从她赤.裸的脚腕扫到胸前:她不用洗了。

你放开我。

臭女表子,陆洪一巴掌扇得她嘴角流血:被那么多人玩过了还装什么装。

啊,不要,救命。

温如昫猫一样的跳下树,无声无息的把那十五个分散在树林里的男人捂嘴扭断脖子。剩下的二十个人不足为惧,他干脆走出来:放开她。

陆洪抬眼:我要是不放你准备怎么办?

不放别怪我不客气。

好怕哦,你准备怎么不客气?周围的人都笑了,一个人也敢出来英雄救美,怕不是脑子有问题。

有人说:陆少,这傻子身板挺壮的,隔壁基地那个肥婆应该喜欢。

嗯,抓活的,等会儿喂点药,让他和这女的试一试,劲儿足就弄去卖,陆洪继续动,根本没将温如昫看在眼里。

温如昫拿着柴刀就上。

在陆洪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柴刀砍到他脖子上,鲜血喷出来,头颅滚落在地。

小姑娘被浇了一脸血,她愣了好一阵,推开陆洪的尸体,坐起身,朝着温如昫的背影喊: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

温如昫没理她,窜上树,把老婆抱下来:延延,吓到没?

浓郁的血腥味儿熏得卫延反胃:没,你身上好臭,去洗洗。

好。

gu903();作者有话要说:养肥党好多,我要被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