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锁门。”
黄老师也只来得及说着两个词,就被王会长弄的捂住了呻吟的嘴。
看着王会长上去了十分钟了,看来已经到了精彩的时候了。
陶榕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了。
这时候正在四处走动找人的王夫人刚好走到陶榕的身边。
陶榕就故意仰着头看着二楼的方向,陶榕这样的举动,自然让在陶榕身边的林婕好奇了。
“你看什么呢?”
陶榕顿了一会儿直到王夫人出现在自己声音可以达到的范围时,才缓缓开口道:“我之前就看到王会长上了二楼,应该去找更衣室了吧,怎么一直没有下来,不会喝多了,睡在上面了吧,这种情况,我要不要让王伯他们去看看啊。”
林婕眨眨眼,不知道陶榕怎么突然冒出了这样的念
头,只能含糊道:“大概是肚子不舒服吧,今天提供的酒水也不是那种高度数的啊。”
陶榕听到这里也就点点头,因为她已经看到王夫人正不紧不慢的朝着二楼进发了。
不过还有另一个人。
陶榕放下手中的果汁,跟林婕打了一声招呼,就去找李教授了。
李教授此时正在偏厅坐着看聂家放在偏厅装饰用的书籍。
陶榕赶紧上前热情的打招呼,李教授也对着陶榕点点头。
“黄老师呢,我正找她呢。”
李教授想了想,觉得陶榕是主人家也是女生还是黄老师的徒弟,对她说应该没关系吧。
“她在二楼那边,身体有点不舒服。”
陶榕顿时疑惑道:“怎么会呢?二楼的厕所和更衣
室在一起的,我刚刚明明看到王会长上去了,而且上去很久了。”
李教授一愣,这时候他还没有怀疑什么,而且对这方面世俗事物反应也比较迟钝。
陶榕却显得有些着急的说道:“万一遇到尴尬的事情就惨了,这个…我们作为外人不方便上去,李教授你赶紧去一趟吧。”
李教授被陶榕着急的样子唬的一愣,本能的就随着陶榕的意思去做了。
李教授赶到了二楼,陶榕却没有随着他上去,而是又去找林婕了。
等李教授找到衣帽间的时候,却正好看见王夫人脸色铁青的贴在门口,貌似在偷听。
李教授上前正要说话,就看到王夫人跟发了疯似的,卡主门把手猛然用她发福的身体撞向门。
只听到砰地一声,门竟然真的被撞开了。
“你个贱人!”王夫人就跟疯了一样冲上去。
李教授也赶紧跑过去,结果进去看到的场景,大概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只见自己那高雅无比的如同古画一样珍贵的妻子,正张开大腿靠在化妆台上,旗袍的下面完全被推到了腰部以上,上面的纽扣更是全部被解开露出了女人引以为傲的部分。
而那洁白的皮肤上面全部都是吻痕和咬痕。
下面已经糜烂一片,内裤还被丢在一旁的台子上面。
而只穿着上衣的王会长因为刚刚的惊吓已经瘫靠在墙边,下面更是不堪入目。
王夫人冲上去开始撕扯黄老师的头发,黄老师也从刚刚的满脸潮红,变得脸色煞白,连穿衣服的机会都没有。
而因为上面的动静,下面的人也炸开了了锅,冲上
来许多。
很多人都看到了令人震撼的一幕。
哭喊声,叫骂声连成一片,当真精彩绝伦,直到聂家人出面才关上了门解决问题。
这一晚,聂家当真丢脸,不过丢脸的理由再也不是因为陶榕,而是因为两个客人。
其中一个还是他们请来教导新媳妇的。
侯贤淑的脸简直难看的扭曲了。
因为出了这样的事情,所有的宾客都被快速送走。
陶榕和安雯澜站在门口送客,不过从客人们的神情能够看出来,明天开始一周的话题绝对不会是聂昭没有出现在敬茶仪式上,而是古典之美的黄老师是如何变成了淫娃荡妇的。
而其中有些夫人估计要开始回忆了,自己请黄老师来的时候,她有没有跟自己的老公勾搭。而有些男士则脸色诡异,显得相当可疑。
直到所有的客人被送走之后,安雯澜就迅速的回去看情况,显然是担心黄老师的那件事情。
而陶榕则是心情愉悦的慢悠悠往回走。
只是刚刚走进大厅,却听到急速逼近的脚步声。
陶榕已经能分辨一些了,几乎是本能的侧开手臂。
转头的时候就看到聂昭愣在那边,抬起的手没有抓住任何东西。
聂昭的脸色非常难看,当然了这不是冲着陶榕的,他仰起头看着陶榕,眼中有千言万语,倒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就只能愣了愣的说了一句,“对不起。我…”
“没关系。”陶榕嘴角有淡淡的弧度,语气也没有丝毫问题,只是当她说完之后,好像就不管聂昭了,自顾自的朝着楼上走去。
聂昭心中一慌,那种慌,就好像人站在悬崖峭壁上架着的翘板边缘一样慌。
聂昭还是伸手抓住了陶榕的肩膀,阻止她离去。
这次太近,聂昭的身手又太快,陶榕自然避不开。
被强行制住,陶榕只能回头再次看向聂昭。
“你不听我解释吗?”聂昭说这句话的时候莫名感觉非常虚,并不是他的理由虚,而是他对陶榕的态度感觉非常虚。
“有必要吗?”陶榕反问道。
聂昭脸色微微发沉,“没必要吗?毕竟一开始我承诺…”
第298章不需要了(三更)
不需要了(三更)
“没必要,你又没有写保证书,又没有法律保证,做不做得到对我而言并没有什么差别,反正我们也不是正常的夫妻,我并没有觉得你一定要为我做些什么,你大可以放宽心,况且我知道你不是刻意对付我,只是忙某些事情比这里的事情更加重要,你只是做了理性的选择罢了。我更加没有理由责备你什么,只能说幸好今天没有让聂家太丢脸。”
陶榕态度平淡,说话有理有据,完全没有任何情绪的样子。
但是比起刚刚走之前,那种萦绕在陶榕周边的疏离感却如同无形的手不断的把他往外推着。
聂昭想要解释,但是陶榕一副听不听都无所谓的样子,让他的心几乎都闷住了,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陶榕微微耸肩示意聂昭松开,聂昭的确在犹豫间微微松开手,却在下一秒又抓住了。
陶榕皱眉看向聂昭,聂昭的神情却突然变得坚定起来。
“你不听,我也要说,佩佩和安日凡一起开车出去,我不得不快速追踪,等到找到车子的时候,车子已经撞上了建筑物,周围都是警车和人群,我以为他们出事了,但是却没有见到他们的人,打听之下就听说去了医院,我当即没有多想赶去了医院,找了半天却没有找到人,正要联系家里,就又听医务人员说,转院了,那时候我担心佩佩问题严重,没有多问就又赶去另一家医院。而那时候时间已经快到了,我着急找人,没有接到电话,可是当我找到的时候却发现…“
聂昭说道这里的时候,脸色已经相当难看了。
陶榕倒是被他说的事情吸引了,心想着难道聂佩真的出车祸了?
而就在这时,门口进来两个人,是阿翠扶着垂头丧气的聂佩走了进来。
聂佩完好无损,只是眼睛哭的肿肿的,她抬头看过来还是依旧瞪了陶榕一眼,然后可怜兮兮的看着聂昭。
可是聂昭只是沉着脸,看也没有多看她一眼。
陶榕来回看了看,道:“看来聂佩真的很讨厌我,
为了破坏这场仪式,为了让我丢脸,不惜设计一切骗你出去,不过她不知道这样做也会让聂家跟着丢脸吗?”
而且还是跟着安日凡一起出去的,那就证明安日凡过来找安雯澜的时候,他们两个还在家里。
在安雯澜劝说之后,还离家出走,干出这样的事情,还真的成功设计了聂昭,其中没有安雯澜的推波助澜谁信啊。
只是不知道聂昭有没有想到这一点。
“二哥?”聂佩远远的喊着,可怜兮兮的想要说什么。
聂昭却冷声道:“刚刚我已经全部跟爷爷说过了,你自己找爷爷请罪去吧。”
聂佩的脸色瞬间白了,立马大叫无理取闹道:“二哥,你怎么能对我这么残忍。我这是为了你好,为了不让你丢脸!”
聂昭却没有再理会聂佩。
聂佩立马哭着跑开了。
陶榕看到此情此景也只是冷哼了一声,转身继续走
。
聂昭立马抛开面对聂佩时的所有冷硬,几乎是慌张的又跑到了陶榕的跟前。
“我…”
陶榕疑惑的看着聂昭道:“你还要说什么吗?刚刚不是解释清楚了吗?”
聂昭注视着陶榕,他不知道心中那股酸涩感到底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是浑身不对劲,浑身都难受,一口气堵在喉咙口怎么都吐不出来的感觉,更有一种委屈感不断的在体内攀升。
他怎么可能想要这样对陶榕呢,他根本不愿意变成现在这样。他希望他们能好好相处,哪怕知道陶榕在利用自己也没有关系,只是想要…有说有笑斗斗嘴的相处罢了。
“我错了,你以前说的对,我太容易相信别人了,而且越亲近的人越相信,我解释并没有想要证明自己无辜,也没有想要别人替我背锅,我只是想要把事情说清楚,但是说到底也还是我错了。”
聂昭还年轻,在战场上他能做到警惕谨慎,几乎没
有人可以在计谋上耍着他转,只有他一眼识破别人的份。
但是一旦遇到自己亲近的人,或者是那种年纪小的人,他就容易搭上自己的信任,诚心诚意的对待别人。
这是他的毛病,所以当他发现自己竟然被聂佩和安日凡给耍的时候,他自己也震惊于自己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就相信了聂佩的一连串计划,哪怕自己多一分怀疑,那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会被打断。
可是他还是相信了。他甚至都无法理解当时自己的愚蠢。
陶榕看着聂昭恼怒自责的样子,突然想笑,聂昭是因为身在局中,所以想不通吗?才会表现的如此愚蠢。
后面他到底会吃多少亏,才能逐渐磨砺出来,才能成就那么多。
“你不是太容易相信别人了,只是某些人太容易进入你的信任区了,聂佩讨厌我你是知道的,但你经历的事情第一次转折的时候,你本该怀疑的,可是你还
是继续相信了,你想不通为什么吗?”陶榕好笑的看着聂昭说道。
聂昭微微一愣,心脏突然跳快了几下,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蔓延出来。他看着陶榕,被她嘴角的笑意刺的眼睛疼。
“因为啊…告诉你整件事情的人让你太过信任,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怀疑这件事情的真假,自然之后也不会去怀疑。一直被牵着鼻子走。”
聂昭的脸色猛然一变,几乎是惊愕的看着陶榕,眼神闪现着不敢相信的神色。
陶榕微微一笑,并没有讽刺,只是感叹道:“自己真爱说的话,时至今日还会毫无理由的相信,你还真是一个痴情种啊。聂昭。”
聂昭瞬间呼吸一滞,浑身僵硬,瞠目结舌。
陶榕欣赏的看着聂昭的神色,其实她也没有想过什么时候拆穿这件事情的,一开始只是觉得聂昭没有说,自己就没有必要表现,后来觉得当所有人以为她不知道的时候她却知道也挺好玩的,可是现在她突然感觉非常无趣也没有必要了。
第299章不是爱的人(四更)
不是爱的人(四更)
“不…不是…”聂昭几乎哑然的慌张开口。
陶榕却笑着说道:“不是什么?不是她告诉你的?还是说大嫂不是你的真爱?不过你放心,其实这件事情对我而言并没有什么伤害,我今晚过的还算开心,所以我也不会去猜测,聂佩做的这些事情,大嫂有没有参与其中。也不会去责备聂佩和大嫂的弟弟,所以我希望你也别再跟我纠结这件事情了。”
陶榕神情轻松到残忍的地步,聂昭却感觉心都被整个捏住了。
虽然他觉得自己没有任何对不起陶榕的地方,但是他仍旧为了欺瞒的本质而愧疚。
“你…你怎么知道的?”聂昭声音低沉道:“那是过去的事情,你…”
“我知道,你们分手了,她嫁给了你大哥,就是你大嫂,你们之间结束了,所以我也不会大嘴说什么,至于怎么知道的…很久很久以前无意中听见的,具体
就不说了。你看我知道这么久也没有做出对你们不利的事情,也没有拿这个威胁你什么,所以你也不用担心。”
聂昭怔怔的看着陶榕,神情上莫名有点受伤,问道:“既然知道,为何不说。”
陶榕反问道:“为何要说,我既不是你的爱人,也不是爱你的人,我有必要追究什么吗?而且你明显不想说,想在我面前当一切不存在,我又为什么要为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