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秦应年:“你认识我?”
“不是,先生你搞错了,我不认识你。”云初指着秦茗,“我是在跟秦老板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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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二更
“噗嗤。”一声,秦茗忍不住笑出了声,她挑了挑眉回头对秦应年说,“瞧见没有,你以为出了秦家,你算哪根葱?什么人都得叫你一声秦老板?”
云初觉得自己大概是打扰到别人了:“那个,我先下楼了。”
“别走。”秦茗一把拉回云初,一只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看到没?我的新宠,乖不乖,美不美?”
云初一脸黑人问号:“????”
秦茗侧头小声道,“帮帮忙,回去给你涨工资。”
云初一动不动的靠在秦茗的怀里。
秦应年看了几眼云初,又似笑非笑的看着秦茗,“你确定她是你的?”
秦茗:“反正不是你的。”
秦应年,“她确实不是我的,可也绝对不是你的。”
秦茗:“什么意思,你那什么眼神?”
秦应年笑着对云初说,“厉少夫人,中午好,你可能不认识我,不过我倒是有幸见过你一次。”
云初:“·······”
秦茗:“·······”
秦茗侧头看着云初,“你是厉寒舟的老婆?”
云初:“······目前确实是。”
秦茗有点怀疑人生:“厉寒舟的老婆来我的店里打工,开玩笑的吧?”
云初: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怎么办。
秦应年抱着双臂,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秦茗盯了云初好一会儿,才点点头道:“果然外界传闻是真的。”
薛莹莹见云初一直没回去,跑过来找她,刚好看到三个人站在那里,“小师妹。”
云初回头,朝秦茗挥挥手,“秦老板,我朋友叫我了,我先楼下了。”
回到包间,薛莹莹问,“刚才跟你说话的那个男的好像秦总,隔得有点远,我没太看清。”
云初:“他确实姓秦,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秦总。”
菜已经上全了,大家吃的火热。
鹿城一遍刷着羊肉一边说是,“管他是不是秦总,咱们吃咱们的。”
其他人附和,“对。”
吃完后,韦海迪去结账,却被告知他们那一桌被人提前结了。
众人有些懵,“不会结错了吧?”
服务生笑道:“怎么会呢,是一位姓秦的先生结的,他说第一次跟云小姐到同一个地方吃饭,所以就帮忙结了。”
众人听后,纷纷看向云初。
云初:“我真的不认识那位秦先生。”
众人:我们相信你。
才怪啊。
晚上去甜品店打工的时候,云初觉得秦茗看她的眼神有些怪。
云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就跟平常一样,做她该做的事情。
好在这几天即使她晚上回去完了,也不会有人将她关在外面,不给她开门。
至于厉寒舟,上次不正常了几天后,又恢复了正常,一连半个月没有回到别墅。
乔姨对她的态度虽然不冷不热,但是每天早上会给她做早餐,虽然她从来没吃过。
有一次乔姨实在是憋不住了,见云初背着书包从楼上下来,忍不住问道,“少夫人,厉少半个月没回来,你就不打算问一句吗?”
云初觉得厉寒舟不回来挺好的,其实他们结婚这大半年,厉寒舟回别墅的次数屈指可数,一开始的时候,几乎一两个月才回来一次,从什么时候开始回来的勤快了呢?
好像是从她重生的那一天晚上开始。
不过云初不打算思考这个问题,她挂在墙上的那本日历,已经画了六十几个红色的X号,也就是说,最多还有十个月,她就可以跟厉寒舟离婚了。
云初看着乔姨终于有了表情的脸,问道:“乔姨想让我问什么?”
乔姨被她气的翻了个白眼,转身去了厨房。
云初并没有把乔姨的话放在心上,跟往常一样去上学。
云初走后没多久,厉寒舟的车进了别墅。
他问迎上来的乔姨,“云初呢?”
乔姨对云初一早上的态度有些不喜,“少夫人已经走了,也没有吃早餐,我按照您的吩咐,每天早上都会给她准备早餐,但是少夫人从来没有吃过。”
厉寒舟冷声问:“你在跟我告状?”
乔姨一惊,她话里话外确实有跟厉寒舟告状的意思,但是她自问在厉寒舟身旁伺候了二十年,难不成还说不得一句了?
厉寒舟没给乔姨说话的机会,“记住,不管云初吃不吃早餐,为女主人准备早餐,是你的责任,至于她吃不吃,那是她的选择,明白了吗?”
厉寒舟虽然只有二十八岁,但是身上那股子凌厉的气势却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厉寒舟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乔姨哪里还敢说什么,忙点头应是。
厉寒舟又问:“她走之前,说过什么?”
乔姨微微低着头,“少夫人倒是没说什么,还是跟往常一样。”
厉寒舟,“也没有问起我?”
乔姨,“没有。”
厉寒舟眸光沉了沉,一边解着袖口的扣子,一边往楼上走。
这半个月,他一直都在出差,几乎一半的时间,是在飞机上度过的。
可即使这样,只要他闭上眼,就会想起云初浑身滚烫的蜷缩在自己怀里的柔软的触感。
当时送云初去医院,情况太过着急,所以他当时反而没有生出太多涟漪的心思,可慢慢回味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女人的身体,可以柔软成那样。
厉寒舟每次想到这些,都会情不自禁,最后只能用冲凉水澡来缓解。
可是想到云初这半个月,连一条信息都没给他发过。
他每天都会向乔姨问云初的情况,这半个月,她甚至都没有问起过他。
一想到这个,厉寒舟就有股子说不出道不明的郁气集结在心间。
云初上午跟薛莹莹他们做完实验,下午才能去上课。
因为上午的课程有时候会很满,云初只能利用下午自习的时间抄詹可佳的笔记。
詹可佳看着云初奋笔疾书的样子,啧啧啧的摇摇头,“真的是见过拼的,没见过你这么拼的。”
云初抄完一本还给詹可佳,“晚上我请你吃甜品吧?”
詹可佳摇摇头:“我最近减肥,不能吃甜。”
云初掐了一把詹可佳肉嘟嘟的脸蛋儿,“真的不吃?我跟你讲,我做的甜品可好吃了。”
詹可佳切了一声,“我又不是没吃过。”
云初:“真不吃?”
詹可佳,“你要陪我一起跑步。”
云初:“为什么呀?”
詹可佳:“谁让你引诱我犯错啊,你知道一块蛋糕的卡路里是多少吗,要我多跑几圈才能消耗掉啊。”
云初笑道:“没问题,今天晚上吃,明天早上我早点过来,陪你一起跑步好不好?”
詹可佳满意的点点头:“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的邀请我,那我当然是同意啦。”
甜品店因为云初多了很多回头客,出于效益考虑,秦茗花了大价钱聘请了一位糕点师傅外,也把云初安排进了后厨。
云初跟詹可佳手挽着手走进甜品店的时候,甜品店已经坐满了人。
因为詹可佳经常来,秦茗也不当她是客人,一遍跟别人语音聊天,一遍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位置,“你就坐着里吧。”
詹可佳跑过去坐下,“秦老板,你们这里还招人吗?”
秦茗看她一眼,“怎么,你要来干?”
詹可佳摆摆手,“不不不,我不来,我还有学习呢。”
秦茗嗤笑一声,“据我所知,云初既要兼顾实验室,又要打工,学习也比你好吧?”
詹可佳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说:“这个也不能这么比,人不能跟别人比,我跟自己比。”
秦茗:“所以说你以前学习更烂喽?”
詹可佳,“女人毒蛇起来就不帅了。”
秦茗翻了个大白眼。
詹可佳起身去后厨,大师傅正在揉面,她看了一眼没什么兴趣,问云初:“你在做什么?”
云初笑道:“是酸奶,你不是减肥吗,我做的是无糖酸奶,很受客人的欢迎,你等会尝尝就知道了。”
詹可佳问:“这又是你研究出来的新品种,云初你也太厉害了吧,这叫什么来着,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谁要是娶了你,恐怕晚上睡觉都要笑出声了吧?”
云初笑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这也不算是我研究出来的新品种,我只是稍微改良了一点而已,好了,你先出去吧,等会做好了,我端给你。”
詹可佳问:“不需要我帮忙吗?”
云初:“不用你出去吧,秦老板又不给你钱。”
詹可佳:“那倒是。”
秦茗倚在门口处:“我可都听到了。”
云初笑了声,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被听到有什么。
倒是詹可佳,朝秦茗吐了吐舌头。
秦茗指了指她:“小心以后你来我这里,我不给你半价,云初,外面有几个小帅哥在找你。”
詹可佳一听到小帅哥三个字,眼神一亮,“什么帅哥,在哪儿?我去看看。”
秦茗一把将她拉回来,“人家是找云初的,你凑什么热闹?”
云初:“找我的?”
她不认识什么小帅哥的,不对,云初意识到什么,脸上倏地绽放出笑容,放下手中的容器,脱下围裙就往外走。
出了后厨,果然见到贺景天跟几个男孩子一起坐在餐厅里。
云初一脸惊喜,“景天,你怎么来了?”
贺景天懒洋洋的看过来,“原来你真的在这里打工。”
云初坐到他对面的位置上,“对啊,这就是我打工的地方,对了,你想吃什么?今天晚上姐姐请客。”
没等贺景天回答,坐在一旁的张岩笑嘻嘻摇了摇手,“嘿,云初姐姐,你还记得我吗?”
云初笑道:“当然记得啊,你是张岩。”
张岩:“哇,姐姐记性真好,姐姐,听说你做的日式轻乳酪蛋糕特别好吃,我想来一块。”
云初笑道:“好呀,我去帮你们拿。”
她说着,起身去后厨。
秦茗拉开另外一桌的板凳,在贺景天前面坐下,目光绅士的看着几个男生,“你们是云初的弟弟?”
贺景天淡淡道:“请把们去掉,我才是她弟弟。”
詹可佳捂着嘴巴惊呼,“哇,弟弟好帅啊。”
毫无意外的被秦茗横了一眼。
秦茗问:“亲的?”
贺景天:“如假包换。”
“呵。”秦茗笑了一声,起身走了。
贺家唯一的男丁,被如今的贺太太养废了,她倒是听说过。
云初拿着日式轻乳酪蛋糕笑盈盈的走出来,分给几个小青年,“还有别的甜点,你们想吃什么,直接跟我说。”
张岩面对云初的时候嘴特别甜,“谢谢姐姐。”
贺景天瞪了他一眼。
张岩缩了缩脖子,低头吃蛋糕。
几个人出甜品店的时候,云初跟在他们后面,犹豫了一会儿,才低声问贺景天:“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贺景天身体僵硬了一下,对张岩说,“你跟他们先走,我等会去找你。”
张岩:“好的景哥,没事,我们等多久都可以,你好好跟咱姐说会儿话。”
一周后,就是元旦,学校门口已经陆陆续续有店铺开始为促销做准备。
很多老板将店铺装修的喜庆又精致。
似乎所有的人都在这个节日准备着。
云初穿了一件黑色的羽绒服,因为洗过太多次,羽绒服已经不是很保暖。
云初把脑袋藏在帽子里,轻轻捏了捏自己冰冷的手。
贺景天站在她面前,突然伸手轻触了一下她的脸,云初一怔,却没有躲开,“怎么了?”
“没事。”贺景天若无其事的收回手,他看着脚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云初又笑了一声,“到底怎么了呀?”
贺景天抬起头,灯光下,他眸光幽深,他说:“姐,我打了她。”
云初愣了一下,突然意识到他说打了她是指谁,她亲身父亲的妻子,贺景天的继母。
那个上一世亲手毁掉贺景天的女人,那个把贺景天养废了的女人。
云初抿了抿唇,伸手握住贺景天的手,她的声音很轻,似乎只要寒风一吹,就能吹散,却很暖,在寒风中,能温暖了人的耳朵,焐热了人的一颗心。
她问:“你后悔吗?”
贺景天摇摇头,他说:“我不应该打女人,但是我不后悔。”
云初笑了起来,“那就没关系啊,景天,你记住,即使没了任何人,我也会永远站在你身旁。”
一阵寒风吹来,贺景天觉得自己的眼角有些冷。
灯光下,云初看不真切贺景天的脸,他别过头,不让云初看见他眼角的水光,“所以我搬出来了。”
“真的?”云初很高兴。
在那样的家庭环境里,早搬出来一天,要比晚搬出来一天好。
虽然一开始会很难。
云初知道那种有心无力的颓废感,贺景天虽然本性不坏,但是被孙淑兰彻底养成了一个纨绔子弟。
也算是完全养废了,再没有任何能力跟孙淑兰的女儿争夺公司的经营权。
可是有改变就是好事,云初不怕之前有多糟糕,她最怕的是像上一世那样,事已成定局,她无力回天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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