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2)

gu903();所以,闻徵在马儿斜前方一臂距离处停下,先是抬手凑近马的鼻孔,好让马记住他的味道,然后轻轻用手背抚摸马的前额、拍拍马的颈部、顺着鬃毛摸过马的肩。

你做得真好,我们出去散步?

鼓励般喂给马儿一根胡萝卜,闻徵尝试给马换上缰绳,他脑海中回忆起易承昀骑这匹马时的样子,那时萨瓦尔多的表现就对主人服从度极高,几乎不怎么刨地。

听说他以前时不时会带你去散步,你们都聊些什么?

牵着马在草地上小跑,闻徵边留心马的反应,边随意扯谈:

有没有说过我坏话?

出乎意料地,听到这句话,萨瓦尔多耳朵后靠,并朝他吐了吐舌头。

这匹马确实聪明,闻徵心里讶异,拍了拍马颈:

我们以后要当好朋友,即使我说易承昀的坏话,你可不能告诉他。

和三匹马遛过一圈后,闻徵继续在马场做耐力和拉伸训练,结束时已是下午,他和易承昀约好出席剪彩的时间是晚上七点。

闻徵不知不觉开车停在本市最有名的糖果店前,等他回过神来,副驾驶座上经已摆着一束玫瑰和一盒包装精致的巧克力:

我是为营业,表面功夫而已。

如此说服自己,闻徵嘴角不自觉上扬,按计划在七点前赶回易家,没料到他的车刚开进别墅区,有个人突然在路上冲了出来!

刺啦!

尖锐的刹车声响遍车道,闻徵差点被安全带勒死,当他看清挡在车前的人时,立刻爆发:

姓樊的,想死走远点,好狗不挡道!

樊荣头发乱得像鸟窝,张开手臂趴在闻徵的车盖前,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你不要听易承昀胡说,我是真的喜欢你。

警告你,再不走开,我就碾过去。

闻徵摸出手机,打算让周军带几个保镖过来,却无意中看到他订的玫瑰因为急刹车掉落座位,花瓣散了一地,心下一沉:白跑一趟了。

你不会的。樊荣双手死死扒住车盖,几近疯狂:你下车,我们好好谈。

正当闻徵气不过索性要发动跑车时,车窗被敲了敲,便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警局,慢慢谈。

两个保镖像提小鸡一样,轻而易举把赖在车前的樊荣提起来,不由分说将他拖走。

才回来?

等闻徵摇下车窗,易承昀才注意到他脸上无精打采的,不解问:

怎么了?

没什么,

闻徵破罐子破摔般捡起掉到车上的玫瑰花束和巧克力礼盒,从车窗塞到易承昀手上,掩不住眼中沮丧:

给你,应付记者。

易承昀:

竭力藏起上翘的嘴角,易承昀快步走回自己的专车,回来时手上多了些东西:

好巧,我也有东西给你。

闻徵还在生闷气,随手接过他递来的玩意,定睛一看,不由心跳加速。

两人不但买的巧克力一模一样,连玫瑰上附卡的语句也相同:MIAMOR(我的爱人)

从闻徵送的那束玫瑰里抽出一朵别在胸前,易承昀拉开车门,向他伸出手:

不介意的话,我们直接去剪彩吧,那部电影据说不错。

闻徵偏开头,用力握住他的手:嗯。

剪彩仪式过后,两人被安排在贵宾情侣座,事实上易承昀说的不对,那是一部巨无聊的文艺片,光开头就让人昏昏欲睡。

顺理成章把接下来的举动甩锅到影片上,闻徵鬼使神差般、悄悄将头挨在易承昀肩上。

肩膀厚实靠起来真舒服,闻徵暗中松了口气,不过,为什么那人的心跳忽然变得这么快?

第24章

闻徵困惑地看了一眼屏幕,上面两个主角黏黏糊糊的,说着一堆叫人听了就眼皮打架的矫情话,而易承昀的心跳快得像在看恐怖片。

该不会跟他有关吧?

抿了抿嘴唇,闻徵眼珠一转,摸索着从座位上捻了一颗巧克力含在嘴里,伏在易承昀耳边,含糊不清小声道:

据说电影院后面的工作人员能看到观众在做什么。

他们买的是酒心巧克力,浓郁的白兰地酒香在闻徵口中弥漫开,随着吐息直钻易承昀鼻尖。

反手握住闻徵的手,易承昀垂眼看他,电影院里光线很暗,明灭不定照在他脸上;平日好看的凤眼半寐半醒,易承昀只能描绘出他脸上大概的轮廓,恍惚有种在偷情的错觉,哑声问:

巧克力好吃吗?

闻徵正要开口,易承昀猛地收紧双手,低头用吻强硬撬开他的双唇,更用舌尖勾过他嘴里半化开的半颗巧克力。

而易承昀的手像带电一样,一手掌心不轻不重抚过闻徵后背,酥麻的痒便从他的脊椎蔓延开去,让他几乎坐也坐不稳。

又被这人占上风了,可恶。

尽管闻徵眼下已半个人都软在易承昀怀里,他还不甘心就这么被人乘虚而入,两手不服输般勾住易承昀的脖子,闭上眼昂起头,报复般在那人不停侵占的舌尖上咬了一口。

巧克力的味道已所剩无几,针刺般的疼痛反是彻底激起易承昀的好胜心,他强势将闻徵压在座位上,动作霸道得让人半点还手之力也没有。

似是被易承昀身上的气势震住了,闻徵不敢再张牙舞爪,只柔和地一点点回应,还讨好地舔了舔他的嘴唇,像只撒娇的小奶狗。

电影配乐的声音不大,他们俩耳边只听见彼此的心跳声,以及时不时响起的啧啧水声,令人脸红耳赤。

到两人依依不舍分开时,闻徵低低笑了一声:电影,还看吗?

勉力撑起身,易承昀垂头看他,呼吸越发不稳:

影院里闪烁的光让眼前的一切变得朦朦胧胧,闻徵躺在软座上,双手还被钳制着,眼角泛起令人遐想的水光;而他的两片像花瓣似的嘴唇,则是似被雾水打湿了一样,潋滟动人。

他的衬衣被扯开,半遮半掩之间,反更让人迫切想将他吞下肚子。

清晰感觉到自己剩下最后几分理智也快要失守,易承昀狠狠一咬牙,扶起他沙哑道:

回去。

待紧挨在一起的两人从电影院里走出来,闻徵才看到,易承昀别在西装前的花,被压扁剩下几片花瓣,其中有一半沾在自己身上。

下雨了。

不知道是谁先喊起来,豆大的雨滴倾盆而下,原本在街上卿卿我我的情侣们狼狈地四处跑开,小小的电影院门前瞬间挤满了人。

本来想出去看看灯饰,闻徵看了眼一时半会停不了的暴雨,无奈推了推易承昀:

我们从后面走吧。

一个讨人喜欢的小女孩钻过人群,拦在他们面前,甜甜开口:

哥哥,买束玫瑰给大哥哥吧。

抢在易承昀前掏出皮夹,闻徵递给小女孩一张大钞,接过她的手上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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