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我的小白加甜3瓶;喵喵、柒玥、小狼哦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7章
闻徵被易承昀紧紧搂住,几乎透不过气,被子下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分外明显。
易承昀?
黑暗中闻徵什么也看不见,因此触感被放大了无数倍,易承昀的下巴枕在他肩上,时轻时重
咬住他的耳垂,像在逗弄小动物。
虽然是寒冬,卧室里面暖气很足。因此闻徵身上只穿着宽松的睡衣睡裤。那人的手从大大敞开的衣领滑进,另一只手则是在下面大权在握。
两人身上的气息、淡淡的酒香和香草味,在空气中交融在一起。闻徵感觉他已经不属于他自己。易承昀好像知道他身上的每一处开关。当带着薄茧的指腹勾过滑嫩的皮肤表面,他体内像有什么要呼之欲出。很明显,他失去了身体的主宰,或许他应该害怕,但理智早被丢到九霄云外。而他的身心远比他表面来得诚恳,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更多。
平日弯起的眼角不知不觉变得湿润,闻徵无意识讨好地蹭着易承昀的手,声音高高低低、断断续续像求饶一样:
轻点
猝不及防,他满头大汗淋漓,那滴在眼角挂了很久的泪珠,缓缓从眼角画落,抓住易承昀胳膊的手绷紧又放开。
天真的他以为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易承昀若无其事松开他的手后,把他翻了个身,紧接着又重新开始了新回合。
闻徵:?!!
到最后闻徵神智几近涣散,只是他仍然注意到,易承昀的眼神和平常对比,有种说不出的不一样。这天晚上他被折腾到半夜三四点才疲惫睡去,他不知道易承昀是不是在梦游,如果是的话,这人太可怕了点。
因为在结束之后,易承昀居然还横抱着他去浴缸里去洗澡,边泡边替他按摩了半小时。虽然在泡到热水里后,他忍不住睡了十分钟,因实在是舒适极了。
仔细想来易承昀这个人的,好像从小就是这么人格分裂:在开车的时候,好像不把闻徵的所有防御弄崩溃不罢休;然后完事后他马上似换了一个人,他会一寸一寸地、温柔安抚被他攻城略地、弄得狼藉不堪的地方,而这个过程直接又会把闻徵的火重新点燃。这样来来回回,有时候甚至能玩一晚上。
闻徵深思,如果他有一天疯了。可能就是受不住易承昀这种切换自如的性格。
朦朦胧胧中,闻徵在睡过去之后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两人在澳洲相遇的那天,易承昀在篱笆后远远看到他。手上的竹篮哐当一声掉到地上。那个英俊的少年向他狂奔而过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喜: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
闻徵当时摸不着头脑,两人难道不是第一次见面吗?还是易承昀当时在期待谁?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闻徵揉着酸痛的背,咬牙切齿和易承昀约法三章:
以后不可以趁我睡着了,就直接动手,起码得在我清醒的时候再开始。
到后面就不用说了,他想,反正说了也没有用。
然则话说出口之后闻徵才意识到,这不是在变相鼓励易承昀吗?
更让他意外的是,易承昀听到他的话后,眼中似乎出现了一丝困惑。当易承昀的视线落在他衣领里面、一朵绽放的小桃花上,那人怔住片刻,一反常态听话地默默点了点头。
闻徵自然注意到他神色不对,又想起昨天晚上喊他时,那人的眼神。他大胆问:你该不会是有梦游的习惯,但自己不知道吧?
果然,他听见易承昀答道:昨晚是我,无意识的时候做的事。
想了想,易承昀更正道:说无意识可能不准确,醒来过后,会留有一点点记忆。但已经很久没有再发作,一般是压力大的时候,不碍事。
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闻徵记起两个人在一个高中和大学这么多年,可他从来没见过易承昀在外面和集体逗留过夜。
慢慢披上衣服站起身,闻徵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屏住气息问:
那你之前也对别人那样过吗?
淡淡看了他一眼,易承昀换过衣服,平静解释道:
没有,并且每次表现不一样,所以我尽量不会在外面过夜,也不会在睡着后,让人有机会进来我的房间。
当然易承昀心里想的其实是:就对你一个这样,如果睡前得到充分解决说不定会好。
知道这个不是他能控制,闻徵早做好心理准备,但听到他说没有时,还是暗暗松了口气。
两人一起吃过早餐,易承昀出门时,闻徵别扭地在门口喊住他:
你今天晚上什么时候回来?
易承昀没想太多,简洁回道:大概在晚饭过后,下午要到隔壁市出席两个合约签订。
眼珠一转,闻徵偷偷藏起眼里的小心思,欢快碰了碰他的胳膊:
好,易总裁要早去早回。
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易承昀没说话,一如既往坐进专车。
目送他的车在别墅外消失,闻徵迅速换过衣服,准备去马场训练。却在出门时收到好友裴思宇发来的讯息:
今天可能晚一点到,路上遇到交通事故,正在医院做检查。
交通事故?!
脸色大变,闻徵心底顿时涌起不好的预感,他明明早就把问题最大的杨学提前排除在外,裴思宇应该安全才对。
迅速回拨电话,闻徵听到裴思宇四周环境吵杂,焦急问:
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在哪个医院?我现在过去。
裴思宇的声音听上去比想象中平静,压低声回到:
我没事,没有受伤,是事故后的例行检查而已。就是今天的早上。我在路口等车,谁知道有一辆黑色的跑车打滑,突然朝我撞过来。幸好我反应快,勉强躲开了,但是跑车的车主似乎受了重伤,还在抢救。
说到这里,他禁不住后怕:要真撞上去,我说不定就没了。
电话另一头沉默了几秒钟,闻徵听见嘈杂的声音似乎下去了一些,可能是裴思宇走远了些:
还有个特别诡异的事,我当时开车在等灯转绿,而那个跑车是,直闯红灯。在他冲出去前一刻,我明明看到司机在拼命调转方向盘,医生说那是我的应激反应。
闻徵听后一愣,顷刻背后发寒:如果真是那样,那就不是交通事故,而是故意谋杀?!
同时,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似乎在电话那头听到楚洋的声音我来了;闻徵若有所思,轻声安抚裴思宇:不要多想,接下来请个司机吧?
这是今天闻徵遇到的第一个事故,第二个是在他到达马场之后,刚换好训练服,工作人员来找他,一脸为难道:
闻先生,有您的电话,是一位姓瓯的先生。
姓瓯的先生闻徵马上想起裴思宇前两天跟他说,有一位叫瓯子峰的骑手正在说服他加入他们的团队赛,那人还有游说自己也加入的意思。
您好,接过话筒,闻徵礼貌地向电话的另一头打招呼:
您是瓯先生吗?很高兴认识您,不知道有什么事可以帮您?
不用这么见外,大家以后是要一起并肩作战的嘛。
电话那头是个粗狂的男声,听上去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一副跟闻徵很熟的语气:
裴先生有没有跟你说?我们队在招人,你加入不需要审批,下个月中旬开始在x市集训,你在月初到紫荆市报道。
为什么对方要用这种理所当然的命令语气?!
好歹是同行,闻徵维持表面客气的态度:感谢您的邀请,可是我并没有决定加入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瓯子峰再度开口时,语气听上去已极为不悦:
那么,闻先生,您是已经加入其他队伍了吗?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