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她口中说的是那位的模特小男友,一周前,这人被公司开除,目前查无此人。
我确实是有这么说过,只是我也没料到,你会和文家串通一气。
毫无意外看着母亲的脸色变得煞白,易承昀脸上没有半分动摇,漠然开口:
当时把闻徵的电话偷偷给闻家的人,是你。把易氏在永华皇宫项目上的对策泄露给闻家的人,也是你。除此之外,骚扰马场的人,是你那位男友买通他同学做的。周军,给她看拍到的照片。
你竟然在监视我。
易太太看着这个陌生的儿子,明明是自己亲生的,却要防她防到这个地步,肩膀不住发抖,两行泪从她的眼角滑下:
我是为了小徵考虑,他跟父母始终是一家人。现在你为了一个项目跟他家闹成那样,以后他一定会恨你的,我是为你们两个好,你们为什么不懂?你现在把闻家弄得半死不活。以后他会和我一样,在自己家里抬不起头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你增长的只有年岁而已。
面无表情看着她,易承昀纹丝不动,冷冰冰开口:
如果你想要自我感动,不用绑架其他人。
看了一眼手机,易承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抬头时已无影无踪,寒声道:
那位模特先生,他不仅与你保持情侣关系,还和至少两三位名媛有关系。我什么也没做,对他动手的是另外两位。如果没有别的事,我现在要去公司。还有,
站起身,他低下头看向母亲的,眼神无悲无喜,像在交代例行公事:
你的零花钱,我暂时不会停。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随时去找另外的小模特。但如果你再让不知从哪来模特在公司咖啡厅搔首弄姿,或是插手易氏生意,我恐怕要让你适当了解一点、自力更生和在易家庇护下生活的区别。
闻徵醒来时,阳光洒满了整个酒店套房,一片金灿灿,看得人心生暖意。
手机落在枕头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因没电自动关机。
他记得临睡前电是满的,难道他和易承昀通话通了一晚上?
揉着惺忪睡眼,闻徵先爬起来充电,随后他已打开电脑,便看到好几条消息跳出来:
一个是华国马术协会的成员群,另几条是裴思宇发来的讯息。
瓯子峰的马被禁赛半年,因为没有通过兴奋剂检查。
闻徵飞快回讯息问裴思宇:和那个肠胃药有关吗?
裴思宇心有余悸:对,不说不知道,原来当时马术协会的指定用药,就是通过他的家里在体育总局的人。据说那个药厂他家里有股份。
虽说幸灾乐祸有点不太对,只是闻徵一想到瓯子峰那个盛气凌人的样子,对他半点同情都没有:或许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吧。
此外,他晚上还收到接将近十个好友申请,全是同一个人蔡善。
当他把这事告诉裴思宇时,对面一点不意外:
当时邀请他的就是瓯子峰的团队,如果瓯子峰被禁赛半年的话,奥运预选赛和达标赛是不用想了,他肯定得另找出路。
闻徵耸了耸肩:现在会不会太晚了?没人我也不选他。
然而整个马术协会对这件事看法不一:一部分认为应该提出严重的抗议,理由是兴奋剂其实每个国家都在私下用,不过是比拼科技水平。何况这药物本来并不是用在中枢神经。国际马联太过小题大做。另一部分则是在后怕,如果不是这次瓯子峰在别的国际比赛中被检查出来,到奥运预选赛时,不知道要因为这个要被错杀多少人。
默默记下持第一个观点的人,闻徵淡定把他们拉进黑名单,问裴思宇:
你打算什么时候过来?
按计划,这周的后三天,裴思宇会来马德里和他一起上课,同时会带另一位推荐选手过来,和他见个面细聊。
差不多过两天吧。裴思宇回道:有个事情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觉得楚洋最近态度好像越来越认真,是不是该和他说再见了。
闻徵一愣:你不喜欢他吗?
不,我觉得他很好。裴思宇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沮丧:就是,你记得一开始我不是跟他说了,我们不会认真吗?还有一个,我对你说过,之前杨学跟我求复合的时候,我还跟楚洋商量过这个事情,他完全没有阻止我。因此我不知道,说不定只是我的错觉。
闻徵问:那你想和他认真吗?
没有,裴思宇叹了一口气:我们这段关系开始的时候就不算正常发展。
看到这条讯息,闻徵心下一沉,好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
他脑海里迅速冒出酒店那天早上,易承昀和他逐一核对合约的场面这才叫不算正常发展。
叮手机充电重新开机的声音,打断了闻徵的沉思,他打开聊天记录,发现在手机没电关机前,他睡下后,易承昀和他至少保持了三小时的通话。
最后一条消息是那人发来的,15分钟以前,简洁的一个字:早。
长舒了一口气,他大字型瘫在床上,一手捂住眼睛。片刻后,他给裴思宇回了一句:或者不用过于纠结怎么开始,往后更重要。
当天下午,闻徵在马德里一间幽静的咖啡厅里,坐下不到十分钟,便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是我上司的丈夫,我们私下见面,其实不合适。
闻徵微微一笑,向他点头致意:但你还是来了,证明我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
楚洋在他身前坐下,礼貌答道:确实,你想知道的我会尽量解答,除去与易氏相关的事。
我知道,我要问的跟生意无关。
正当闻徵纠结该怎么开口时,没想到楚阳的反应比他想象中还快:
你是想问关于易先生梦游的事吗?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今天大姨妈来,比较严重QAQ
第33章(下)
易先生有向我提过,他梦游是在五岁时开始,起初没被重视,直到差点被易氏对手利用,险遭绑架,易董才把他送到国外治疗。
作为易承昀少数心腹之一,楚洋尽管没有亲眼验证过这个事,但曾经听他提起过:
据说后来他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状态颇佳,维持到大学也一直没有复发。但是在大学退学时,曾经出现过一次遭遇危险的状况,具体我也不清楚。
想了想,楚洋补充道:其实你不用太担心,我们在学校的时候,易先生有说过他每个季度会定期出国看心理医生。
那就好。闻徵听后,稍稍松了一口气,轻声问:我听说。你是边读大学边协助他的生意,可以问问在他父亲去世后,到易氏重新起来,他经历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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