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是不敢吧?对了,我想起来,我们每次履行夫夫义务,你要不就借酒灌醉我,要不就硬是要找个什么理由,干嘛每次都这么扭扭捏捏,不像个男人?
门嘭一声打开,易承昀阴沉沉盯着他,声音低哑:再说一遍。
被即将翻身的喜悦冲晕头脑,闻徵豁出去,一手放肆挑起他的下巴,勾起嘴角:
我说你,敢不敢堂堂正正的来。
如你所愿。
当闻徵眼前瞬间天旋地转时,仍旧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被阴的时候,是他在下面;易承昀被阴的时候,还是他在下面?!
作者有话要说:闻徵:灵魂拷问!
易承昀:不作死就不会死,你为什么就是不懂
(这是昨天没写完的今天的还在写_(:з」∠)_)感谢在2020-03-0904:39:34~2020-03-1021:00: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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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海浪的声音,海鸥的鸣叫声,灯摇晃的声音,两人絮乱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汇聚在闻徵耳边。
丝质白衬衣被扯破,两人的高档定制礼服被揉得皱皱巴巴,散乱扔在地上,衣服旁边还有西裤、皮带,以及几个湿哒哒的阻击袋。
羽绒被一半掉到地上,闻徵双手上绑着易承昀的灰领带,是早上他亲自替那人挑的图案;他的双手被反摁在头顶,一滴汗珠从他鬓角滑落,在白色床单上散开一朵小花。
闻徵仿佛一只在浓雾中航行的扁舟,眼前一片白茫茫,唯一感觉到的只有汹涌翻滚的波浪,将他吞噬至尽。
起初他没少骂易承昀,几乎是搜刮空了他所知道的词汇,直到他的声音变得支离破碎。
泪水一渗出眼角便被舔干净,闻徵口中发出呜呜的求饶生,瓷白的皮肤上绽开朵朵艳丽的蔷薇,漂亮的双眸泪水涟涟,朦胧中抬眼望向易承昀,而后讨好班般吮上那人的嘴角。
恍惚之间,他梦见两人大学时,一次集体到山上露营看流星雨。其时他看到易承昀站在溪边洗手,瞬间起了坏心思,偷偷绕到对方后面,打算吓那人个措手不及。
没想到,他一蹦出来,就被易承昀发现,两人不巧撞到一块,双双踉跄着跌倒在小溪里,成了两只落汤鸡。结果,那晚两人躲到山洞里烤衣服,一颗流星没看到,光斗嘴斗了一晚上。
可能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吧
忘了是什么时候睡着,时至今晚闻徵才发现,原来易承昀以往是对他保留实力,平常说这人是禽兽还真委屈他。
闻徵承认,在知道易承昀喝了那什么的酒后,他第一反应是幸灾乐祸居多;亏就亏在,他只想着趁人之危,忘了两人之间的体力差。
不过,当闻徵醒来之后,身上的酸痛奇迹般下去不少,肩膀后背等地方透着清凉,有淡淡的、好闻的草药味。
房间里原本一片狼藉,似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收拾好,而他躺在易承昀怀里,软绵绵暖烘烘,和无数个在家里醒来的早晨一样。
易承昀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双眼紧闭,纤长的睫毛像天然眼线;那人睡着的时候,安静的像一尊希腊雕像,晨光从窗外柔和照进,在他的侧脸打下一片阴影,深邃的五官看上去更为立体。
闻徵屏住气息,抬起手,指腹从的易承昀眼角一点一点滑下,停在那人抿紧的薄唇上;这人不说话的时候,真有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他这么想,谁知道私底下其实幼稚得像个三岁小孩。
昨晚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不知名药酒的缘故,易承昀好像变了个人,深度交流时比以往还爱说那些矫情的话,比如我喜欢你不会让你走之类。如果闻徵不是当时被他折腾得浑身发软,一定拿手机录下来,以后天天当黑历史放给他听。
一想到这里,闻徵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手上一用力,掐住易承昀沉睡的脸。
没想到,易承昀只是眉头皱了皱,下意识握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含糊不清说了句:
能继续吗?怕你会晕过去。
闻徵:太持久是病得治等等,你才晕过去!
桌上蓦然响起手机的震动声打破了房里的宁静,闻徵正要抽回手,好像感觉到些什么,一抬眼,便对上易承昀墨黑的双眸。
对不起。
猛地睁大眼睛,闻徵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又听他说: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易承昀当下就是后悔,非常后悔。他的计划不是这样,在上船时早安排好:打算先和闻徵在音乐大厅里跳一支舞,随后可能会再欣赏一场表演,烛光晚餐收尾,早晨以在阳台上看海豚开启
现在什么都没了。
昨晚他多少知道闻徵打的什么主意,起初他只是想吓唬那人一下。但当两人倒在被褥上,易承昀眼里,只剩闻徵呆呆望着他的样子,黑珍珠般的眸子泛着水光,两片粉玫瑰似的唇瓣微微张开,像在盛情邀请他来采摘再往后的发展,就跟两人第一次意外擦枪走火时的经过一样。
我抱你去温泉。
没有听见闻徵的回答,在易承昀意料之内,他想必对方应该还气在上头,便掀开被子,要打横抱起那人。没想到闻徵有气无力反握住他的手臂,语气听起来莫名委屈,却不是他想象中的警惕:
真没力气,而且中午就要走了。
心动一动,易承昀见闻徵一手抓住他的手,一手抱住自己身前的被子,身上没能挡住的地方,还露出片片深浅不一的梅花苞,让他看得呼吸一窒。
只是想让你去泡个澡,会舒服一点。
强迫自己挪开视线,易承昀深呼吸几口气,定了定神。
后知后觉自己会错意,闻徵脸上飞快掠过一抹红晕,故意提高声道:那还不快点。
套房里的私人温泉里,早准备好闻徵常用的牛奶薰衣草浴盐,易承昀将人轻轻放进暖热的泉水里,正要转身,忽然从身后被泼了一身水。
别装得跟没事人一样,对不起是什么意思?他疑惑回过头,听见闻徵这么问。
昨晚,易承昀低咳一声,半挨在池边,静静看着闻徵:是我没控制住。
闻徵心中一颤,抬头看他,易承昀微微垂下眼,英俊的脸上落下几分阴影,认真得不像开玩笑。
知道就好。半眯起眼躺在池中,闻徵眼珠一转,挑眉道:
光说可不行,要有行动。
可当易承昀想问他什么意思时,他挥了挥手:你先去换衣服,我再好好想,该怎么惩罚你?
易承昀:
浴室门被关上,闻徵整个人滑到水里,吐出几个泡泡:莫非是酒力还没过?这人看上去太反常。
不管怎么样,好像挺新奇,闻徵舒服泡了个按摩浴,披上浴袍。
走出浴室,闻徵看见易承昀坐在桌边,那人只穿了最简单的黑西裤白衬衣,袖子被挽起到肘间,和在家里一样随意,大敞的衣领能看到分明的马甲线,闻徵喉结不由得滑动了两下。
吃早餐两个字还没说完,易承昀便见闻徵挨着他身旁坐下,一手搭在他肩上,贴着他的耳朵用拖长的气音道:没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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